只包著私密地带,勾勒著yīn_fù的形状,勾勒著一块隆起。
透薄的料子映著团阴影,毛发的颜色隐约可见。杗肖退开一步,由下自上缓缓的横扫。
细长的两条腿,小腿圆润,大腿匀称,内衫的长度正在大腿根部的位置,稍许遮挡那块紧密包缚的三角,但挡不住双腿微微分开的姿态,料子里面便是那销魂花园。
平坦光滑的小腹,她被动挺身,所以肋间略有凸起。
她的腰线曲折得柔和,他能轻易掌握,到了胸口,线条又是曲折。两块薄布里仿佛沈睡著两只白兔,布料几乎兜不住,一动便是一跳。若没了拘束,一点樱红显出,若以手挑拨便是乖顺的辗转,若以舌顶弄便是傲然挺立。
锁骨明显,脖颈纤细,小嘴小脸,双颊酡红。一双乌黑的眼睛,粼粼的泛著光。
白的,粉的,黑的,相呼相应令她娇得生嫩,仿若咬上一口就能滴出水来。
并非赤身luǒ_tǐ,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引出一探究竟的欲念。尤其是她披头散发,呈著被禁锢的姿势,无法退躲,挣扎不开,只能无措的,惶惶的看著自己,羞怯般的,委屈般的,点燃了一把火,兴起的是侵犯与掠夺。
不管是风俗习惯还是诱惑勾引,初见的景致,她给他一份意外,总言之……好,极好。
对方的眼神忽明忽暗,刘寄奴心底“突突”的打起了小鼓。
来不及多想什麽,怪力牵著她的手腕牵著她的身体把她拉高。
高度调整好了,方便他上前托住了她的屁股,方便他略一垂脸,qíng_sè的舔舐过她的乳沟。
这时,怪力消失了,他的双臂承著她所有的重量,没了束缚,她不依不挠的推上他的肩膀,急急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他埋在她胸部,完全没反应。
她一把拉抓起他的头发,他这才抬了头。可能……揪疼他了,他的表情不怎麽高兴……
“你不要生气了,前几天……是我说错话了……”
他瞳眸中的暗红在幽幽的流淌,良久,他再度俯脸,吮一口她的乳肉,含糊不清的“嗯”了声。
啧……这样就算过去了啊?一方面呢,她是希望他计较的,如果现在计较起来,也许他就顾不上发情了。
(8鲜币)75.赤焰焚烧(一)限
怎麽办呢……
胸部受了吸吮,皮肤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刘寄奴一边鸡皮疙瘩著一边微弱道:“等、等等……嗯……别在这里……唔……我不……不舒服……”
好,就这麽,先让他放开,之後再做打算。
听到她说不舒服,他托著她的屁股,利落的从房门口转到了一边的墙壁前。
你妹的……
没办法,她只好再拉一拉他的发,不死心道:“等……等等……我还有话要说……不如我们坐下来,我们……”
“说?之前不是说勇猛麽?”他打断她,瞄来一眼,满是意味深长,“我又怎好叫你失望?”
她一呆一噎,继而愤慨。
圈圈你个叉叉!那是她故意刺激那帮夫人的!装模作样!装模作样他懂不懂?!
他继续埋头,才不管她愤不愤慨。屁股上,一只手开始移动,手指钻进她腿心一条缝,隔著内裤摩挲揉弄。
“啊……”她一僵,无奈下半身陷在他怀里,这会儿并腿也晚了,并也并不了了。
可恶的手指动得灵活,一会儿按著花唇,一会儿伸到前面探寻起花核,她条件反射的挺腰,等同将shuāng_rǔ主动往他嘴里送。他的舌头钻进胸罩罩面,连拱带顶的,直到rǔ_jiān硬了,他轻而易举一挑,咬在了嘴里。
他手下不停,花唇已被他弄的开启。找到了浅浅一凹,那是花穴入口,手指模仿著交欢的舞步,不介意有无内裤阻隔,一下下的施与戳刺。
他的力道不小,所带来的感受很怪。他仿佛要在穴口那块穿出个洞,又仿佛要连著内裤一并探入。
难受,是因为异物摩擦还是因为指尖作乱?
她只知道好涨,好痒,注意力全会聚在腿心,热流逐渐酝起,四处奔窜。
他不断撩拨,招招直击她的敏感。
她不争气的湿了。水液吐出来,浸染内裤,沾上他的手指。因为湿,所以内裤更贴合,所以手指每一动作都更清晰更深刻,所以更刺激,更敏感。
何况,他还不放过她的rǔ_jiān,又是吸又是咬,免不了疼的。可疼里并著酥麻,她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除了难耐的弹动,没了别的出路。
不甘,被困著不甘,体会到快感不甘。
她欲挣扎,欲推开,欲抵挡,他一察觉她的意图,手指接著慢条斯理的移往後方,绕著菊庭兜转,不轻不重的一按兴许是戏弄,兴许是警告,并非暴力,兴许是另一种方式的压制。
“……不要!”
她惊恐,她害怕,她一个激灵,她抖著声讨饶。
她听见沈沈的笑音,似在讥嘲她的胆小。
当手指离开後庭重新绕转於前,她瘫软作了一团,恍恍惚惚,再无多的力气。
嘴里呼出的气是热的,下面一张小嘴也在呼气儿,还有他喷洒上的气息,热的,都是热的。
从头热到脚,她如一团积雪,受了热就融了化了,水液愈来愈多的流泻,湿透了内裤,手指一压便是“扑哧”。
他抱著她的身体高高,她抱著他的脑袋紧紧,黑发与黑发纠著难分,仿佛缠绵,仿佛亲近,仿佛你情我愿,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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