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离的身份,没有意外的他是墨丰集团的控股人兼董事长。
墨丰的名字在初起时可能没人知晓,但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跌宕起伏早已名声赫赫。如今无论是媒体还是各路专家,都将墨丰称之为传奇。
所以一听陆少离是墨丰的老板,底下顿时一片哗然。
接下来甄助理要宣布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墨丰不仅是入主投资嘉橙,更是以绝对的占股份额成为最大的股东,陆少离的手上有嘉橙整整65的份额,成为了绝对控股人了。
就是说在短短时间里,墨丰以风卷残云之势将嘉橙的股份给吞噬了。但其中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嘉橙现有股东手中的份额加上散股在一起也不过55,可陆少离却占据65,这本是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可能便是李修成那45的股权落到了他手里。
至于为什么会在陆少离手上,嘉橙的股东或者是不追究或者是上次召开股东大会时已经有了定议,所以这次也没有人再向底下管理层来解释这件事。
反正墨丰的这一举动于全嘉橙上下员工而言无疑是救星驾临,作为员工,老板换谁其实并不是关系太大。所以在最初的哗然之后,众人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甚至在陆少离开始讲话时我看到了大家眼中的兴奋。
若说莫向北站在这里以领导者姿态发言,那我绝对不会感到讶异,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可是陆少离,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也或者,原来的他只是韬光隐晦罢了。
会议整整开了三个小时,从甄助理的引荐到陆少离的发言,再到各种救市方案摆到众人眼前,直至陆少离丢出墨丰将全力扶持嘉橙项目资金链短缺这一重磅炸弹,成功的让股东到管理层都不再有异议。
最后甚至策定将嘉橙集团改名为丰橙集团,两支上市公司正式融合成一支。
散会后我收拾文件准备离开,被陆少离喊住。他的借口是想与管理顾问详细谈一谈今后项目规划问题,于是人稀疏散去只剩我和他两个人在会议室内。
他立时没了刚才的正经模样,解了深色西装内的衬衫领口松开领带后直截了当就问:“怎么看你表情一点都不意外呢?”
我反问回去:“意外什么?”
“得,上哪学来这副惊雷不动的样子,好没意思。难得我穿这么帅也没见你夸两句的。”
我将他上下看了看,从善如流:“嗯,很帅。”
他哼了声,“没诚意。”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陆少离抽出一支烟点上后径直又道:“你呢也别倔,你与嘉橙的合约已经自动移交了,这下我们可就成了你老板,这些天老大窝着火在那呢,等着他将你抽筋扒骨吧。”
我蹙起眉:“与我签合同的是李修成,从法律上而言即使我不遵行合同也不构成违约。”
陆少离冷笑着摇头:“你还是没拎清,当你自动走进这盘棋起你觉得还有可能全身而退?”我忽而眉眼一竖,冷冷地看着他,“我会走进来难道不是你们故意设套?”
陆少离眯起了眼,“你以为李修成找上你是我们设的局?”
“难道不是?甄助理不早已被你们买通了?陆少离,请你转告他,今天不管你们墨丰有否入驻嘉橙,我都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假如说真的合约移交到你们那边,那违约金该付多少我会在最短时间内奉上。”
陆少离冷眼看了我片刻,不怒反笑着开口:“你这话不用我转告,老大都听着呢。”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从桌面推到我面前,上头显示——正在通话中。
而通话人是,莫向北。
第174.守信
长久沉寂,隐隐的威慑哪怕人不在眼前,也透过手机传递了过来。我一伸手便挂了电话,可以想象得到对面那人的黑脸,而陆少离在旁边嘲讽地嗤笑:“季小五,你也就敢在我面前横,有本事跑他面前去啊。”
我铁青着脸起身,二话没说就往门处走。但陆少离却仍不依不挠地道:“你跑不了的,既然你选择回国走进了我们的视线,那老大就不可能会再对你放手。从他将这局棋重新布阵看,他对你根本势在必得。”
闻言我猛的转身,回过头质问:“原本你们是什么打算?”
“自然是釜底抽薪,一脚踏平了。”
我心头一震,惊愕的不是陆少离口中的残酷无情,而是反其道而行背后的决心。
当天夜里我就赶往了机场,可没有登得上任何一班飞机,直接就被莫向北给劫掳了。我并没有想到自己出其不意的举动还是没逃得过他撒下的网,也以为至少在墨丰刚刚入驻嘉橙的第一天他没有心力来管顾其它。可事实证明这些都是我自以为是的空想,一踏进机场我就被制服协警请进办公室,在我还不明其意时行李箱被搜了个遍,也将我的护照和机票都一并没收在那,声称需要审查核实我的签证是否有效。
在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结果出来时我隐隐感到不对劲,可手机与证件都在他们手上。
门被再度推开,我看到莫向北一身清冷地走进来,心中那块重石也沉到了谷底。他与机场协警打过招呼后,办公室单独留给了我们。
我坐在椅子里埋着头,而他也不走近就斜靠在门边的墙上默看着我。
打定主意今晚他不作声那就一直这样耗着吧,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再起争执。大概是他觉得用目光凌迟的差不多了,淡淡丢来两字:“走吧。”
“去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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