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都不过是从一个人回归到一个人的过程罢了。我转过了身,没有留恋地走向路边拦来一辆车,报上自己公寓的地址。
莫向北这个人有一点是可取的,守信。
正如我所料,半月间嘉橙集团犹如那风中柳絮被吹得散乱纷飞,而那座大厦也逐层倾倒。一座楼倒了自有另一座楼树起,墨丰就是那另一座楼。
原本在股市一片萧条时是不可能会有哪家赶来触这霉头,但墨丰集团却异军突起地挂牌上市,那一日占据了财经版块的所有头条。很多专家评估这支企业必然要被推倒在股市的长河之中,事实上周四挂的牌,上市后的两天也都受股市影响而直接跌停。
于是周末的新闻全都是各方评论墨丰集团这一“不理智”行为,也在揣测周一再开盘时会以多少百分点持续下滑,甚至还有人估测了这墨丰集团会在半个月内倒闭,创下上市公司中最快倒闭的记录。
我将那些评论一一翻看,不是有多闲,而是因为这个集团的名字叫——墨丰。
如果不是我记忆短缺的话,应该还有些记得当初陆少离在h市开的那家咖啡馆就叫墨丰。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最不可信,那叫巧合,尤其还是在这种敏感性时候。lt;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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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前面看到有人回复问苏苏为什么要防备莫向北,觉得剧情玛丽苏,这章一连几个a;应该写得很清楚了,一别五年,苏苏不会等在原地,凭什么莫向北一出现就要贴上去呢?而且时间太过累人,五年真的可以发生很多事。这里应该算是虐莫向北了吧
第173.等着
周一开盘,墨丰的股票持续下降,但我发现到它的下降率慢了,不像刚挂牌上市的周四当天几乎差点跌停,周五也同样跌到一个低谷值。而时隔两天周末后它的走势却似乎在逐渐发生改变,我学了五年金融,对股市数值并不是没有涉猎,这种走势更像是......养精蓄锐后的反扑。果不其然,跌到下午两点时数值突然就停住了,两点零五分动了,但是开始上涨。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关注着这支股,可能它已经淹没在绿色里不被人留意,但可以预料得到今天之后,墨丰这个名字将会被很多人记住。
嘉橙是控股集团,李修成以占股45成为绝对控股人,而今他在异国突然病逝按理应由其独子继承股份,可李晟在丑闻爆料出来后就失了踪,至今也没有找到他的人。
我受制于合同自然是不可能就此两手一摊不管,即使明知不可能力挽狂澜也还是每天都会去嘉橙报道。李修成与李晟不在,做主的自然就是那余下35份额的股东了,终于在月尾时召开了股东大会。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李修成的助理也就是甄先生居然也出席了股东大会,他手上有8的股份,其余股权分别由另外五人所持。
甄助理有来邀请我参加这次股东大会,但被我以身份不符为由给婉拒了。
当知道这条河的河水有他们在搅时如果我还不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那这些年也都是白混了。且等这群股东最后商定一个结果出来,我也好有自己的定位。
泡了一杯咖啡躲在茶水间的角落里独自品茗着,听见有脚步声进来也没去理会。这个位置是死角,只要不走到窗边是看不见我的。
“小昭,你跟着季顾问做事,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消息啊?”
“我这哪里有什么消息,这不跟大家一样都在等股东大会的结果嘛。”
我给小昭暗暗点了个赞,这小姑娘不惊不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然,那首先说话的人又道:“小昭我偷偷给你说个事啊,你可别乱传。我听说咱们嘉橙可能要改朝换代,这次股东大会就是老板们在商量着如何脱身呢。”
小昭:“别瞎说了,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你看咱们老李总突然病故,而小李总又出那事,然后还不知所踪,公司这一个月的退单比一年接的单都多,合作企业全都纷纷来收款。最关键的是之前我们有几个大项目是跟银行融资的,眼看要到期了,我们嘉橙的股票跌成这样恐怕银行也会撤资,到时候那就不光是停牌而是整间公司破产了。”
这个人应该是投资部的,倒是对局面分析的十分透彻。
确实嘉橙目前面临的问题越来越多,就好像原本是在冰面上捅了个洞,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洞越来越大,再没人去填的话,那么这块冰面就会全盘崩裂。
听见小昭沉默了下后回应:“别讨论这些了,这也不是你我能决定得了的,只有等公司裁定了。”“唉,我已经准备朝别家公司投简历了。”
听着两人声音渐远,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最终股东大会的商定结果是放盘救市,听完这决策我只是抿唇而笑。当晚在公寓接到一通电话,只闻对方呼吸声却不语,我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后轻道:“如果不说话那我就当成骚扰电话挂了。”
“是我过来还是你来?”沉沉幽幽的嗓音如勾人的弦撞击着耳膜,我听着失笑:“莫向北,你自己说过不会再来。”那头一默,语锋变转而道:“那就你过来,我在会所。”
“还是不要吧,免得到时新闻头条变成了我。”
他低笑:“我又不是明星,就算拍到了你也成不了头条。”
“与明星沾惹上倒还好,怕的是给我冠上一顶商业间谍的帽子,这我就承受不起了。”
“商业间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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