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客人才能开空调?”
“电费好贵好贵呀!”神从颖支着手,半躺在床上,眼睛随着杨格诚的举动而移动。她回答得坦坦荡荡,一点也不难为情。
“呵呵。”
空调开始转动,带来一阵阵凉风,杨格诚心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他上了床,双手撑在床上,将神从颖禁锢在自己和床之间,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想好了吗?确定要吗?”
神从颖没回答,咬了咬自己的唇,而后又舔了舔,嘴唇霎时红艳艳起来。她伸手将杨格诚拉下来,伏倒在她的身上。杨格诚顺势趴下来,细细亲吻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将两人分开,他红着眼道:“等我一下。”
“你要干嘛呀?呵呵。”神从颖魅惑娇笑着,和平时判若两人。
“上厕所,很快。”
杨格诚起身,套上衣服,捞起神从颖的钥匙就出了门。
不到十分钟,他就返回了,手里拎着一个便利店的购物袋以及一个药品袋……
☆、第65章
窗外偶尔传来深夜飚车族加大油门的轰隆声,空调孜孜不倦地转动着,发出一阵阵翁鸣声。这一切都没能影响床上的两个人,他们已经纠缠到一起。
酒精的刺激,心灵的空虚,以及精神的疲惫,让神从颖放开身心,壮起胆子,做了这件让人目瞪口呆的堕落事件。
她很难受,心里很苦。苦涩从心底最深处漫延开来,直至每一个毛孔。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倒霉,为什么老是走背运啊?为什么刚摆脱一个大渣渣,却又遇上另一个小渣渣?难道她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今世不配获得幸福?
这是什么道理?
这是什么世道!
神从颖越想越愤恨。她化悲愤为力量,手臂攀着杨格诚的脖子,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泄恨似的在他身上又吸又咬。她很用力,杨格诚的短发被她扯得一阵刺痛。
“轻点,轻点!先把药抹了。”杨格诚被她刺激得双目发红,呼吸急促。他很想抢救自己的头发,可惜醉猫不讲理。他只好徒劳地松开手,手里提着的药品袋也骨碌碌地滚到床底下。
“轻点有什么意思?”神从颖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魅惑迷离,嘴唇里吐出的话语像专吸人精/血的小蛇,直冲着杨格诚而去,“重点才有意思!才解恨!”一边说,一边加力又开始拔扯他的头发。
杨格诚不再说话,重新伏在她身上。他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她的眼睛。那双眼睛还带着痛哭后的微微红肿,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他舍不得她哭。他想把哭痕吻去,想用自己的嘴唇把那红肿的眼皮抚慰。
神从颖嘤咛一声,松开了作怪的手。她哭的太久,眼睛酸涩疼痛。可是现在,却被他亲得很舒服,眼皮似乎也不再火辣辣了。她沉浸在强烈的感观世界里,顺从地由杨格诚带领着她。
杨格诚亲完她的眼睛,又移到她的耳朵。小小肉肉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像吃美味的棒棒糖一样,吸、轻咬、吮、用舌尖不停地弹拔,间或在耳朵里吹一口气。神从颖全身发麻,她早就忘记了扯别人头发泄恨的事情,手臂软软地垂在身侧,手指攥紧身amp;下的床单,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是神从颖平生从未遇到过的。她从没想过,被吸一下耳朵,居然能让她全身发麻,鸡皮疙瘩暴起,就连小腹处也窜出一股强烈的酸酸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和飞机刚刚升空时人的身体骤然失重,从而小腹又酸又软的感觉一模一样。
只不过,前者比后者强烈太多倍,并增加了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以及奇怪的渴求。
神从颖乱了心神,头脑发虚飘荡,只能软软得任由杨格诚在她身上作怪。
随着杨格诚的动作,神从颖心底深处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她痛苦地呜咽两声,不管不顾地扒住杨格诚的脑袋,精准地找到他的耳朵,有样学样起来。
神从颖的学习能力很强,用嘴含着对方的耳垂,吸、舔、轻咬,竟然让心里莫名的渴求感稍稍得到了缓解。
杨格诚呼吸更加急促,浑身血液躁动。他按捺住心神,一边用心享受,一边哆嗦着用右手将神从颖上身的衬衣慢慢解开。没一会儿,床四周就散落了一堆杂乱的衣物……
神从颖今年32岁,家有一3岁小娃,仅有的夫妻生活体验还是陈志宏那个邋遢鬼和快枪手带给她的。
前面说过,陈志宏睡前从不涮牙,而神从颖又是一个小有洁癖的人。接吻这件事情,在生下彤彤后,两人心照不宣地避免了。就连夫妻生活,也是两三个月才有短暂的一次。
神从颖很累,带娃做家务的劳累让她从来不想这回事。她曾经暗暗算过:脱衣服一分钟,事后洗澡要十分钟。这么折腾,就为了那一两分钟,有意思吗?简直就是用千斤来拔四两!不止没意思,甚至还是一种负担。
陈志宏做为一个男人,基本的生理需求是有的。只不过神从颖不太配合,再加上俩人经常为了他爱赌而吵架。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用双手解决。
神从颖从来没想到,接吻是一件让感观如此快乐的事情。唇齿相交、唾液交换,往常她觉得很恶心的事情,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杨格诚嘴里有淡淡的白酒香味,还隐含着一股好闻的漱口水的味道。
这一切,都让神从颖着迷。她顺从地依着他,跟随他。身上的战栗感愈来愈强,强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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