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有的沉静、娴熟,让人更想接近。
杨格诚背着双手,搂着神从颖的屁股。小巧、圆润、结实,弹性极好,就像两团松蓬蓬的棉花。这就是杨格诚的手感。更别提还有背上压着的那两坨。杨格诚感到自己的酒算是白散了,此刻,他像刚喝了一瓶二锅头一样,口干舌燥。
“咳!”杨格诚假意咳了咳。他今年35岁,和那些见了二两肉就走不动路的毛头小伙子不是一路人。他自诩高风亮节,哪里会无耻到占这种乘人之危的便宜?
手心的两坨棉花太烫手,他换了个姿势,把力量加在手肘上,用手肘夹紧放在他腰侧的两条小腿,由着她的屁股悬空在后面。
可惜,他忘了,他背着的是一只醉猫。
神从颖趴在温暖厚实的背上,闭着眼睛,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神从松比她大得多。从小,她几乎就是在哥哥的背上长大的。哥哥的背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不管什么时候,哥哥都不会丢下她。如果她还是小时候该多好。没有陈志宏,没有刘玉维,没有这些糟心的一切的一切……
她入了神,忘了今夕何夕,嘴里呢喃着:“哥哥……哥哥……哥哥……”
万赖俱寂的深夜街道,神从颖的这点呢喃声,清清楚楚地飘进杨格诚的耳朵里。他耳尖一烫,心里有点激动。暗想,从年纪来说,她叫我哥哥也是应该的。老脸一红,惭愧道,难怪大家都喜欢找妹妹呢!
背后的呢喃声继续着:“哥哥……该回家吃饭了……不然妈妈要打人了……”
杨格诚一震,原来此哥哥非彼哥哥。她还有一个亲哥哥?
杨格诚忽然有点怅然若失,没等他回过神,神从颖挂在他肩膀的双臂往下滑,屁股也向下掉,她整个人都开始下滑。杨格诚赶紧将手移到后面,紧搂住她的屁股,总算保持住了她的平衡。他恶意地捏了捏手心的棉花团,心想:这可不能怪我。算是你调戏我的补偿费吧!
杨格诚背着神从颖,他脚步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丰园,轻车熟路地找到了403。幸好他上次来过一次,幸好他记性不错,不然今晚还真不知怎么安置她。
停在403门前时,杨格诚腿不软,气不喘,这就是常年坚持锻炼的好处了。
他晃晃背上的人,问:“你的钥匙呢?开门。”
神从颖没动静,像是睡着了。
杨格诚侧头一看,果然是睡着了。链条小包被她斜垮着背在身上,此时软软地垂在身旁。
杨格诚腾出一只手,拉开小包,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背着她换好鞋,将神从颖放在床上,又替她脱了鞋,摆到门口的鞋柜旁,这才长出口气:总算把这醉猫弄回来了!
杨格诚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虽说夏季的夜晚有凉风,可架不住心神激动和背人的体力活动。他扭头看了看,找不到空调遥控器,桌上放着的小小电风扇倒是显眼。
杨格诚扭开电扇,将窗开了小半扇,抖开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法兰绒薄毯,替她盖好,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你好好睡,我走了。”
说完,便要转身出去。
床上一直闭着眼睛的人忽然醒了。神从颖睁开双眼,迷茫地看了看,见是自己熟悉的家里,又看到杨格诚转身的背影。鬼使神差的,她居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醒了?”杨格诚转过身来,“你喝醉了,我将你送回来了。现在正打算回去。要不……我再给你倒杯水?你渴不渴?”
神从颖愣愣地看着他,不动,不说话。她双眼红肿,脸上脂粉不施,惨白着一张小脸,看上去有一种柔弱的美感。
杨格诚受不了她这样直勾勾的眼神,急忙将视线移开。他见过的美人不少,高傲的、谦卑的、明艳的、娇柔的,无一不足。但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明明外表柔弱不堪,却铆足了劲在这个城市工作,兢兢业业的样子,让他都深受感动。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很珍惜地吃着那碟赠送的榨菜,满足的神情让他都流口水;记得她找到了工作,换了一套合身的衣服,脸上神采飞扬、自信满满,让他也感同身受起来;还记得……她喝醉的样子,充满依赖喊哥哥的软软声音……
“你别走。”神从颖低声说,一点也不像喝醉了胡言乱语的样子。
杨格诚心里一阵窃喜,随后开始天人交战。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老板,不吃窝边草是铁律。就算他空窗两年,就算他对她的感觉很不一般……神从颖才不管他心里在挣扎什么,手上一用力,将身高一米八,体重140的大块头轻而易举地拉到身前。
杨格诚觉得自己中毒了,否则他的脚怎么能如此背叛他的心呢?人家只轻轻一拉,你就迫不急待地走了过去。
神从颖半跪在床上,想去摸他的脸。可惜身高不够,她又支起上半身,总算触到了杨格诚的脸。
杨格诚长相俊朗,鼻梁英挺,一看就是充满着浓浓男儿味的男性脸。神从颖像用手指画画一样,沿着对方的眉毛、眼睛、鼻子一路往下,直到停在嘴唇处。
杨格诚喉结动了动,再这样下去,他真不敢保证自己的定力是否还够用。
“多好的一张脸呀!”神从颖感慨起来,和这张脸比起来,陈志宏邋遢、不修边幅的样子,刘玉维油头粉面、喷着香浓摩丝的样子,全都相形见绌起来。
“多好的一个人呀!”神从颖继续感慨,他不赌不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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