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啊,既然是朋友,那就何必要有战争呢?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我扭头继续朝出口走去,本来不长的距离,可是要连续的绕开很多人,又感觉到总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狼狈的身影,所以,觉得好长。
突然我感到腰部一阵剧烈的撞痛,然后接下来就是瓶子摔碎的声音,我低头只见我的脚边,裙子上全部都是红酒的污渍,我看着洒了一地的红酒,第一反应是这得要多少钱啊?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吗?你知道你打破的这些红酒值多少钱吗?这些可全部都是82年的拉菲,就你打破的这几瓶好说也是几十万”,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这车怎么就撞上我了,这个服务员到好,开口不分青红皂白就开骂?
我一下就火了,“这怎么是我撞到的,你这突然出现就算我想躲开也来不及啊”
“你是不是觉得贵了,赔不起,所以才找这些借口,也是,看你穿得这么寒碜,估计是想跑到这里来找机会麻雀变凤凰吧?”
我听过难听的话,可这么难听的话,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就知道来这个地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被落杉冷落不说,现在还被冤枉自己想麻雀变凤凰,难道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带着异样的眼光看别人吗?看来这个地方除了组织的豪华剩下的就只有人性的荒芜了。
“是你先撞上我,就算我有错,烦请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
“哼,”,眼前的这个服务员一脸看不起我的样子,不屑的笑了起来,“那你问问在场的人,看看有没有人认为是我冤枉了你”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这些人要么是名门千金,富家子弟,要么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明星,大家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谁会愿意站出来为一个确实穿得寒碜的人打抱不平,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我顿时心底一凉,低头看着这些流到我鞋子下面的红酒,这些原本象征着高贵和名誉的红酒,此时在我看来却是那么的罪恶。就因为它们洒了一地,就因为它们冰冷没有言语,所以才没有人相信,真的不是我撞上的。
可能是这边动静大了点,引来了大家纷纷过来围观,此时我站在所有人的中间,又气愤又窘迫,张着一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对,就算我说出来了,又有谁信,是推车撞上了我,而不是我撞上了推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亦望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洛一紧紧跟在她身后,他们就像情侣一样,整晚都形影不离。我突然有点难过,委屈的眼泪若不是强忍着差点就当众流了出来。
“轻浅”,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明明救兵来了我应该开心,可我却宁愿赔钱也不想被他们看到。
洛一走到我的身边,她看了一眼服务员,刚刚还义正言辞的服务员现在见他们两个纷纷走过来,也不敢再说什么,把头低得低低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我瞬间觉得,原来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种差距不是你不去在意就不存在的,而是,周围的人已经无形之中为你画好了分界线,而我永远在线的另一边。
“轻浅,怎么回事?”,洛一问完,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转身对服务员柔声说道,\quot;她撞的,我赔给你\quot;
然后,再次转身帮我清理掉手腕处的几滴红酒。
她就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天使一样突然站在狼狈的我旁边,周围的人看着她露出好看的笑容和赞许的目光,可我心里却酸得难受,我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什么也不问清楚就愿意帮我赔,难道不是应该等我回答你那句\quot;怎么回事\quot;后再帮我说话吗?此时的我并不需要别人仗义地帮我揽下责任,我需要的是相信。
我不敢抬头看顾亦望,因为我害怕从他眼里读出一样的含义。在一群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我也低下了头,任洛一用纸帮我擦掉身上的红酒,就像在擦一个被脏东西弄脏了的玩偶。
我看着地上和我一样狼狈的红酒,突然不想说话。
顾亦望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的裙子和鞋子,一直沉默的他突然拉起我的手,\quot;走,我送你回去\quot;
然后转身对着刚刚的服务员说,“事情是怎样的之后调监控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服务员脸色突然难看起来,手脚也不自觉地慌乱了起来。
我和洛一同时错愕地看着他,包括在场看戏的所有人!大家的视线也都在顾亦望和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上。
看着两个身影消失在出口的地方,洛一拿着手里的纸对大家笑道,\quot;轻浅是我最好的朋友,亦望也知道\quot;,她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一方面申明了自己的身份,一方面解释了顾亦望突然带我离开的原因,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会意地点点头,都明白了般散开了!刚刚的一幕于所有人似乎都想没有发生过。唯独我难过得要死。
洛一紧紧捂着手里的纸巾,像是捂着一个人一样,力道之大恐怕只有她自己已经红了的手知道。
\quot;你放开我,拉拉扯扯的被别人看见了不好\quot;,我甩开顾亦望的手,站在原地不动。
顾亦望没好气的回过头来,\quot;夏轻浅,我说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啊?被拍到了就说我们是朋友,又不是男女朋友,你那么在意干嘛?\quot;
听到他的话,我莫名地更加难过,心里一阵酸楚,是啊!又不是男女朋友,被拍到了谁会在意啊?说不一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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