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台上的两人正在亲密的互动,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间涌动,是失落还是什么?总之心里空落落的,第一次尝到了酸楚的滋味,可我不明白这些没来由的感觉是怎么产生的。也许,这才是他的世界,是我就算踮起脚尖也够不着的世界。
我被余逸一路拉着走到这边,我微笑着站在落杉前面,她只是抬头略微瞟了我一眼,对身边的余逸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
“是的,落杉老师,她叫夏轻浅”,回答完,余逸又对我说,“轻浅,这就是落杉老师,你高中时就很崇拜的人”,余逸故意将那句崇拜加了强调,我则在心里暗骂,谁跟你说过,我很崇拜她了,虽说是一直很佩服这个只生活在传闻中的人,但是要说崇拜,似乎也太牵强了吧,而且,说实话,我对她知之甚少,这算哪门子的崇拜,只是既然这家伙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总不可能出来否认说没这回事吧,毕竟,现在要求人的,可是我。
我微笑着向落杉鞠了一躬,“您好,落杉老师,我是夏轻浅,很高兴能见到您”
落杉没有叫我们坐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她没有照片中的祥和,而是如传闻中的一般严肃。四十多的她打扮得像一个二三十岁的人,看上去,也是一个经常出入各种活动的人,而不像传说中的那般,鲜少出席活动。
她开始上下打量我,然后用一种很平常的声音说道,“你写的那个故事我看了,情节确实新颖,但是结局我想你要改一下”
她的声音很平常,很平常,听不出语气里是欣赏还是什么,只是那句‘结局你要改一下’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好像如果我不改,这次也如过去几次一样,那本小说一如既往没有人会欣赏。
我沉默了一会儿,虽然我也想要我写的故事能被更多的人接受,能被大家赞扬,但是,这个故事的结局,似乎在我还没有写完之前它就已经存在,我不想为了大家的欢心,违背了这个最原始的想法,毕竟那才是这个故事最真实的一面,如果,我遂了大家的愿改了,那么终有一天我也会后悔,我不想有那么一天。故事虽然有遗憾,但也正因了那份遗憾而变得更加完整。
“对不起,这个故事……”,我还没说完,落杉明显的知道了我下文的意思,她没有给我机会说下去,而是打断了我,“年轻的时候,或许每个人的想法都这样,但是,现实不会来依你,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听下去”
“老师,要不,请您听她说完,或许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见落杉也无再谈之意,余逸在一边忙搭话,帮我在落杉面前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可以不同,但至少不要跟大家的想法差太远”,说完,她俯身在椅子上拿起自己的lv包,没有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仿佛我们的出现耽误了她很重要的时间一样,匆匆便离开了。
我失落地站在那里,我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让我改,如果每个人的结局都一样,那么故事还有什么意思,没有差异的人生,没有差异的结局,这不是死亡。
余逸看着有些沮丧的我,用手在我肩上拍了拍,“没事,一定会遇到你的伯乐的”
我低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余逸,“对不起哦,为了这几分钟,你没少花功夫吧?”
我早想到结果不会很乐观的,只是,余逸付出了这么多有点过意不去。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我知道,像落杉这种大人物,怎么会随随便便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我的小说,这个家伙,都不知道去跑了多少次,还有今晚,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口水,这个高傲的女人才愿意花几分钟的时间与我见一面。
余逸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一把他又不乱的头发,,“你也别沮丧了,艺术家都是要死了才会出名的”
我刚刚的感动被他这句突然的话,冲到烟消云散,这家伙语文不好也不是这样说话的吧,还好当初没高考就去了美国,要不留在中国,就他那语文水平,恐怕连三本都考不上,真不知道,当初在理科领域呼风唤雨的他,怎么就跑到文科来受罪了。
“你什么意思啊?首先我不是艺术家,其次,我还年轻呢,死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啊?”
我们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这才住了嘴,他走到旁边去接了个电话后便匆匆走过来跟我说道,“你先自己一个人随便逛逛,我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妈现在回来了,我得去见见她”
我笑,从高中时起他就习惯了乱用成语去形容自己的父母,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匆匆跑了出去,可见,这个家伙还是跟当初在高中时一样,怕他老妈。
我目送他走远,心想,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今天来的目的也没达成,也不可能达成了,我掏出手机看看,八点四十三了,也不早了,这里气氛压抑,再说也不适合我,还不如早些回去。
我往出口的方向走去,然而却被身后的一个人叫住,她的声音有些孤傲,不像她的名字那般甜美,或许,这样的声音和她的身份才更配。
“你怎么会在这里?”,田甜走到我面前问道,她的语气里明显的透露出一种我和这里的环境严重不搭,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的意味在里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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