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没见识的人不一样。和那个黄娘子也不一样,反正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可是……”
“可是,你姐姐的病也耽搁不得。黄娘子经营数年,才有了如今的名声,不会随意糟践自己的神医名号。虽说我也能治,可下午的时候,我们在花会上也看到了,只是一个药囊,他们就大打出手,争夺不休。如果我和黄娘子抢着救人,只会耽误救治你妹妹的时间。既然黄娘子也能救,就由她出手吧。”
严绪挠挠头:“对不住啊姐。但是吧,我这心里,就是觉得太怪了。这个黄娘子,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让这么多人都听她的话?我是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我觉得,所有人都觉得一个人好,对这个人言听计从,其实挺可怕的。”
萧玉台又被这少年给逗笑了:“行,众人皆醉我独醒啊!小绪,你这境界够高的啊。”
严绪咧嘴一笑,萧玉台又给了他一些果子,就把人给撵回去了。
黄娘子的夫君严书维和严家二姑娘在房中呆了,翌日一早,黄娘子夫妇两个便回了锄砚堂。过了正午,严家二姑娘果然清醒过来,蹦蹦跳跳的跟没事人似的了。
严绪过来的时候连连摇头:“我这个二姐,什么都不管,一起来把昨天你给我的果子吃了,还嫌弃家里破,都没和娘说上两句话就走了。也是,现在这个破家破院,哪里有员外府好啊。”
萧玉台咔擦咔擦的咬松子,都不理他。严绪发了一会儿牢骚,突然问:“你当时拿针,是打算干啥?扎哪里?扎了管用吗?”
萧玉台似笑非笑,突然道:“跪下。”
严绪膝盖一软,直接从凳子上掉了下来,好险没真的给她跪了。
“姐,咱们不能这样玩……”
“你拜我为师,我就传你医术。等你学会了,自然就知道,你姐姐是什么病诊,还有,我要做什么了。”
严绪嘿嘿傻笑,不说话。
“那就算了。”萧玉台笑眯眯的道。“反正我的医术,只传给我的嫡传弟子。”
严绪咬咬牙:“那……姐,咱不能随随便便就认师傅不是,那个什么,隔壁六叔他家的小崽儿病了,要不您去瞧瞧,要能瞧好,我就拜您为师,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我样样都能。”
萧玉台白他一眼:“我这一门的医术,瞧的是人。那人和能一样吗?而且,你若做了我的徒弟,只要专心研习医术,出去不给我丢人就行。谁要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也是,有我叔在呢。那……那我稍微考虑考虑。”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了再来。”萧玉台笑眯眯的捏了捏严绪的脸蛋,把人从地上“捏”了起来。“那你可千万要考虑好,我这一门不存在什么叛出师门,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毒死你。”
严绪抖了抖,嘿嘿傻笑:“姐不光人长的好,还会说笑话呢。”
这天,萧玉台清早起来,听见对门严绪的声音,便出来看看,取笑他几句。一阵暖风吹过,两人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还夹杂着腐臭味。严绪顺手操起旁边的扁担,把两个侄儿关进院门。
“姐,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萧玉台跟着他,走过院门到小巷口,看见一抹红衣,掀开盖着的竹篓子,里面蜷着一个女孩儿。
严绪大惊:“二姐?”
萧玉台蹲探了探:“还有气,快把人背进去。”
严绪沉住气,把人抱在怀里,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大汉给拦住了。
“严家的三小子?这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地上怎么有血?”
这大汉住在附近,是巡夜的卫兵。严绪急的满头大汗:“胡大叔,求您小点声,是我二姐。”
正说着,拐角处又转出来好几个人,都是体格强健之人。原来今天休沐,胡大叔要被提职,便请了一同巡夜的兄弟去街上吃碗混沌。好巧不巧,严绪抱着自家二姐被堵了个正着。
胡大叔排开众人:“都先别说了。快把人抱进去看看……那个谁,你衣裳还没换,去请黄娘子来看看。”
严绪抱着人进屋,不由分说将萧玉台留在了屋内,连严大婶都被挤了出去。
萧玉台给她扎了一针,人是清醒了过来,可是浑浑噩噩,与她说话也听不清。严绪身为男子,也无法再待,只好出去。片刻,黄娘子请到了,萧玉台恰好从里面出来。
两人一上一下,目光相对。
黄娘子万万没料到,这差役火急火燎的去请了她来,可这里面已经有人了。只不过这少女眉目清淡,衣着不凡,倒有些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此黄精也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黄精进屋一看,严家二姑娘已经被打理干净,换下来的衣服放在一边,便对萧玉台笑了笑:“姑娘真是好心肠。”
说完便搭上脉,片刻之后,见萧玉台还未出去,便道:“姑娘,烦请您在外面候上片刻。”
萧玉台出了门,就蹭蹭的回家找白玘了。白玘端端正正的坐在榻上,见她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不用他说,便随手画了个圈。>
第二百二十一章严书维不得好死
萧玉台越发觉得古怪:“这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瞧她诊脉的模样,确实没问题。”
正说着,从他手指虚空化成的圈里,出现一面镜子,镜中正是黄精。她正将一颗绿色丹药严家二姑娘嘴里,没一会儿,严家二姑娘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二姑娘,你没事吧?我是黄娘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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