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华胸口猛地一跳,没有碰?
换言之,他们没有睡?
她眨了眨了眼睛,惊喜来得太快,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挽着容韶的手不自觉收紧,柔软的衣料皱成一团。
容韶看了一眼手臂,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挣脱,拍了拍她的头顶,露出浅浅的一丝笑意:“二弟这话说错了,若华的嫁妆被人偷盗,如今已经找回来。”顿了顿,又道:“你该知道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还需慎言,以免祸从口出。”
“你——”
“此事老夫人亲自盖棺定论,二弟有意见,大可去找老夫人理论。”容韶瞥了面红耳赤瞪着他们的容煜一眼,声音冷淡:“今日这话,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
容煜见他视线淡淡从胯下扫过,一股寒凉之气从脚底往上涌,他下意识捂着胯部中间。
沈若华‘嗤’地大笑,她拍了拍容韶的肩头,朝他扬了扬眉,“你别吓坏他,当心他去告状,大夫人为难你。”
容韶沉默道:“也不多这一回。”睨了容煜一眼,不以为然道:“何须惧他。”
容煜听到他们的对话,寥寥几句,将他归类为小人,话中不屑尽显,险些气炸了。
想起母亲在耳边的忠告,容煜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却又不甘示弱。僵硬的面容扭曲道:“人憎狗嫌的野种,也敢大放厥词!侯府赏你一口饭吃,不知感恩也罢,竟敢欺主。倒不如养一条狗!”他总有一日,要让这两贱种好看!
最后,凶狠的剜沈若华一眼:“你别得意,我不碰你,是嫌你脏!”从怀中抓出一个荷包,砸在沈若华的怀里,讽刺容韶道:“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爬过多少人的床,也就你肯捡着这只破鞋穿。”说罢,拂袖离去。
沈若华眼底闪过阴冷,对着暗处打了一个手势,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拿着荷包,上面绣的是并蹄莲,她左右看了一眼,啧啧称奇:“没有想到我的绣工这般好。”
毕竟她以前扣子都不会缝!
容韶神色阴郁,冷笑一声,转而去了书房。
沈若华将荷包扔给庭月:“烧了。”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沾了要人命的东西。
回到屋子里,她洗了几遍手,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便见寒飞出现在门口。
寒飞领着她去了后院的厢房里,沈若华一眼看见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人,他身上套着麻袋,不断地挣扎。
“我是平阳侯府世子,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快放了我!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沈若华皱眉,不知道原主怎就眼瘸的看上这么个无脑的渣渣,嫌死得不够快?
她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子,露出纤细的小臂,她穿过来就没怎么练过,身体将养这段时日已经复原。就是不知道和前世比起来,身手相差多少。
容煜看不见人,浑身紧绷着,气急败坏道:“是谁指使你们抓我?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加倍的银子不,十倍唔——”
沈若华一拳砸在他肚子上,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气劲不够。
剧烈的痛袭来,容煜弓着背,内心充满恐惧,颤声道:“你们不怕死啊——”
沈若华旋身踢出一脚,将他当作人肉沙包练拳、搏击
“嘭——”
最后一拳击出,‘咔嚓’一声,柱子裂开,绑着容煜的绳索断裂,骨碌滚落在地上。
沈若华踢了踢,人已经昏死过去。
“扔出去。”
沈若华吹了吹拳头,觉得浑身通泰,浑身充满了力量。这具身体之前太弱了,只是随着她打出的每一拳头,小腹便微微发热,身体变得轻盈,像是多了一丝力量,一套拳法炼出来,完全不知疲倦。
看一眼一片通红的拳头,心中略有不满,却觉得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很不错。
假以时日,她定能恢复到前世的身手!
庭月见她出来,抽出锦帕替她擦着额头汗水:“小姐,那人如何了?”
看着庭月眼底的忧色,沈若华笑道:“我有分寸,没死。”
庭月欲言又止,想到最近她行事稳重,也便由着她去。
——
沉香苑里,一阵阵哭声。
林氏看着脸上青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心疼得直抹眼泪。
太医检查伤势,容煜身上几处骨折,看似伤重,却没有伤及要害。处理好伤口,开药方,叮嘱林氏注意事项与用药,便告辞了。
林氏打发身边的人去送太医,她听着床上无意识呻吟的容煜,心肝都要碎了,又害怕他有个好歹,心中惊慌不安,眼泪大滴的滚下来:“煜儿,你身体如何了?不怕啊,娘在你身边。”
容煜费力的睁开肿胀的眼睛,痛得险些背过气去。他喊着疼,浑身似有细细密密的钢针在扎刺,动弹不得,稍稍一动,汗水便如雨点滚落。
“母亲,为我报仇!”容煜额角青筋暴起,用力从咽喉里挤出这一句话。
“你放心,母亲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林氏面色青狞,满目阴鸷,对紫月道:“查出来是谁做的?”
紫月回道:“世子并无与人结仇,还未查出来是谁动的手。”
林氏心里有了猜测,脸色发青:“碧涛苑的贱人?”
容煜仿佛受到刺激,他浑身抽动一下,情绪激动的说道:“母亲,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他恨毒了容韶与沈若华,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紧紧攥着林氏的手,“宁可错杀了,儿子也不愿放过他们!”
林氏心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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