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般绕上了她的脖子,件受到惊吓,发出一声惨叫。
孙诚见状脸“刷”的就白了,哆哆嗦嗦地看向胡礼亭:“大师,这——”
胡礼亭不咸不淡道:“蛇都是要冬眠的,这次被我硬拖出来,偏偏孙先生还喜欢藏着瞒着的,事情办不快,她又回不去,自然是不开心的。”
孙诚闻言一愣,再不明白胡礼亭的意思就有点傻了,他尴尬道:“我带两位去看看麒麟,还请不要吓到这孩子。”
“回来吧。”胡礼亭伸出手去,素曲便乖巧地回到了他手上,他轻轻摸了摸素曲的头,抬眼看向孙诚,“带路吧。”
孙诚不舍地看了素曲几眼,悻悻地给两人带路,带到一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静静地等着。
薛晓焰对孙诚这毕恭毕敬的态度有些惊讶,孙诚见状道:“毕竟是传说中的神兽,祥瑞的象征,他愿意屈尊留在我这里,是我的荣幸。”
三人等了好半晌,屋子里面也没出现其它响动,孙诚“咦”了一声,伸手打开了门。
门后的情况让薛晓焰吓了一跳,房间非常大,装修得非常豪华,除了“有钱”他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比较好。不过孙诚说的麒麟他倒是没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孙诚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脸上终于出现了慌乱的表情,连掏出手机的手都有点发抖,打完电话吩咐了人去找,才勉强安定了下来,但还是看得出很是着急,他扯了个笑容,说:“这麒麟可能是被人偷了,还请两位务必要帮忙找找!”
胡礼亭嗤笑一声:“被人偷了?这种你说出来也不嫌脸红。”
孙诚闻言一愣:“胡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胡礼亭蹙起眉:“你在房间里布下棋盘阵,又是什么意思?”
孙诚听到这话脸沉了下来,说:“我不明白大师指的是什么。”
胡礼亭声音冷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事情我们会处理好,也不会管你的事,孙先生,天理昭彰,好自为之。”
孙诚闻言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面露窘色,说:“我让司机过来一趟,先送两位回去。”
胡礼亭闻言也不再纠缠,带着薛晓焰离开了城堡,司机还没到,两人就站在门口等,边等边闲聊。
“棋盘阵是什么?”薛晓焰问道。
胡礼亭随手折了根树枝,在地上点点画画:“施法者需用血按照阵局布好三十六个点,然后把三十六枚铜钱贴在血点上,是谓三十六颗金棋子,布成后就是棋盘阵。”
薛晓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个阵有什么用。”
胡礼亭道:“棋局不解,鬼怪莫行。”
薛晓焰愣了一下,说:“那麒麟也困得住吗?”
胡礼亭叹了口气,将薛晓焰揽到怀里,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语气无奈又宠溺:“你还真信?”
薛晓焰怔了怔,发现自己被当傻子了,耳根泛起红来,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嗔道:“那不然你倒说说是什么!”
胡礼亭故作乖巧:“我哪知道,说不定就是养了匹马呢。”
薛晓焰哼哼了两声,跟他打闹起来,等来接他们的车到时,薛晓焰已经整个人都被压在树上亲吻了。
司机在车上等了一会,没等到人,下车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薛晓焰反应过来挣扎着把人推开,红着脸钻进了车里,胡礼亭也好心情地跟了上去,生气就生气吧,大不了哄哄就是了。
两人回到山脚的城堡后四处逛了逛,什么也没发现,就干脆腻在房间里等天黑了。
是夜。
两人吃完晚饭在床上刷了一会剧,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就溜达着出了门。
夜晚的城堡跟白天完全不同,可能是平时光线太过昏暗的缘故,总觉得走到哪都弥漫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
人大多都已经睡下了,没睡的也都呆在房里,偌大的城堡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回响着,清晰得好像会聚集起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一个白影忽的从两人面前闪过,薛晓焰跟胡礼亭对视一眼,立刻追了上去,白影的速度不快,却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是熟悉,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的,半天也没被追上,反而把身后的两人累得有些狼狈。
薛晓焰停下来,轻轻喘着气,怒道:“不追了!”
“好。”胡礼亭也停下来,站在旁边,深呼吸了几口,看着前方似乎在等待他们的白影,有些恼怒,“这是在耍我们玩啊——”
薛晓焰点头,气得脸鼓鼓的。
胡礼亭将手上的镯子摘下来,往白影一丢,喝道:“抓不到别回来了。”镯子化成一道细长的白影窜了出去,白影见状也跟着跑了,两道影子一追一赶,一会就跑得没影了。
“我觉得我们俩有点傻。”薛晓焰苦着脸道,“以后要养成派人去做事的习惯,我要当个骄奢淫逸的皇后。”
胡礼亭失笑道:“那我得多派点人给你使唤了,最好把你宠得连饭都不会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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