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禹!”郁笙喊他。
手心触碰到那处,跟触电了似的挣扎着要挪开。
商祁禹脸色微凝,松开她,薄唇挪移到了她的耳廓,“不要分开,嗯?
成熟男人的气息,侵略感十足,入侵了郁笙的鼻息间,他的气息和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郁笙觉得很要命,她不想被他又一次地蛊惑了,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努力地使自己保持着理智的,“你不要这样无赖!”
他的行为,让她很困扰,稍有不慎就容易掉进他的陷阱里,无法自拔。
商祁禹低了头,吻上她的唇,温柔中又带着些许强势,人抗拒不了。
被他吻着,郁笙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起来,男人的气息灼热,烫得人无法去忽略。
她用力挣扎,整个人都在颤抖,身体被他搂着,又动弹不得。
“阿笙,要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嗯?你该知道的,我没有办法放过你。”商祁禹的唇,在郁笙额嘴唇上摩挲,那滋味,是要让人上瘾的喜欢。
他戒不掉,放不下——
对于自己想要的人,他只会用尽办法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哪怕,这不是她想要的,在另一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他其实很是自私。
没有办法放任自己想要的人,离开自己的身边。
郁笙抬眸看着他,男人英俊深沉的五官,近在咫尺,专注又深情,那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东西,有她无法理解的,也有她不想理解的。
他们之间的开始,是他步步紧逼的,最后沦陷是她的事情,但是他的话,她听了,莫名懂了他的意思,他不回放过她的。
这段日子以来,她到是把男人强势的那一面淡忘了。
郁笙抿唇,叫了他一声,“商祁禹……”
男人黑眸沉沉地注视着她,性感的薄唇紧抿着,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淡淡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阿笙,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郁笙摇头,“不是你的问题,问题出在我身上。你不需要改变什么……”
商祁禹眉头皱了起来,他开腔问,“不是我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嗯?”
他的眼神,深邃灼热,能迷惑人,郁笙不敢看。
郁笙推了推他的胸膛,小脸泛着红晕,“你别靠我太近!”
商祁禹低头,薄唇碰上她秀挺的鼻,“阿笙,我控制不住,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为什么要分开呢?好好地再一起,不好吗?”
郁笙皱眉,盯着男人好看的下颔,她无奈地说,“我们彼此都冷静下好吗?”
“要多久?一天,三天,还是十天半个月?”他垂眸看她,眼神颇为痛苦。
郁笙抿紧了红唇,“先分开几天吧——让彼此都冷静些。好吗?”
商祁禹看着她,注视了良久,然后松开,“好……我给你时间。阿笙,我希望最后得到的是我想要的答案。”
郁笙僵硬着点了点头,她很乱,脑子很乱,心里更乱。
没有办法正常的思考——
她从他腿上起来,看着男人的脸色,不由地问他,“吃过药了吗?”
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她看得出来,早上阮棠说他在楼下守了一夜,可能有些感冒了。
现在看到他脸色发红的模样,她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客厅里开了空调,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觉得热,他的鼻息很烫,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这个男人是得有多糟蹋自己的身体,感冒发烧了,却还是抽很多的烟。
商祁禹平复着呼吸,看着郁笙,“吃什么药?什么药都不及你来得有效!”
郁笙脸上发烫,她轻轻侧头,瞪了他一眼,“你感冒了,感冒药吃了吗?”
“不吃!死了你也不心疼。”男人赌气。
郁笙尴尬,看着男人有些孩子气的表情,淡淡地说,“感冒不会死人的。我去给你拿药……你最好去医院看看,去打一针。”
说着,郁笙离开了客厅,她去找感冒药。
商祁禹看着郁笙离开的身影,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不过几分钟,郁笙就回来了,她手里拿着温度计和感冒药,体温计用酒精消了毒,她塞进他的手里,“自己量——”
商祁禹蹙眉,拿着没有动,视线紧紧地盯着郁笙。
郁笙在看药盒上的说明,却依旧无法忽视掉来自男人的视线。
她抬头问他,“怎么了?”
商祁禹脸色泛红,没有开口。
郁笙见他拿着体温计没有动,便伸手拿过了体温计,解释道,“家里没有电子的,只有这个,你先用着,刚才已经用酒精消毒了,要含嘴里吗?”
含嘴里,这个男人大概是不乐意的,也不是小孩子了。
郁笙看了看男人结实的手臂,纠结着,“你把扣子解了吧!”
商祁禹意味颇深地看了她一眼,轻启薄唇,“上面还是下面?”
“……”
郁笙盯着他也不说话,男人皱眉,抬手去解皮带。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皮带扣上,很养眼,郁笙皱眉,忙制止了男人的动作,“上面上面——”
男人愣了一会,若无其事地把解开的皮带又重新扣上,动作不紧不慢的,多了些撩人的意味。
他抬手去解衬衫纽扣,解了四五颗,还要继续往下解,郁笙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背,“可以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商祁禹停了手,抬眸看着她白嫩的脸颊上那可怜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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