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禹沉思片刻,直起身,伸手打开下面的抽屉,里面赫然是陆骁上回拿过来的几本书。
花花绿绿的封面,他思索了片刻后,挑了一本出来。
修长的手指翻了几页,里面的内容看得他眉头忍不住跳了几下。
觉得头隐隐作痛起来。
他翻看了几页,听见敲门声时,他双手一僵,立马将书页合上,放进了抽屉里。
去而又返的陆骁瞧见商祁掩饰的动作,眼里颇有几分得意,他说,“晚上去茗居聚一聚……”
“没空。”商祁禹想也不想地道。
陆骁也没坚持,看着男人的脸色,无奈摊手,离开前他欠扁地冲男人说,“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没人会说你……人呢,不会的东西还是要学习的。”
商祁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薄唇吐字,“滚!”
陆骁离开后,他低头瞥见还没合上的抽屉里几本花花绿绿的书时,烦躁地将抽屉合上。
……
公寓里,郁笙补了眠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吃了午餐后,她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又回去房间睡了会儿。
似乎特别的嗜睡,躺着心情似乎能多少改善些。
有人说,失恋就像是一场重感冒,虽然很痛苦,但是死不了——
三点多,门铃响了,郁笙以为是阮棠中途回来了,过去开门。
打开门后,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一身疲惫的男人,他脸色不好,脸色冷峻得吓人。
郁笙下意识地关上门,男人一只手按住了门框。
郁笙用了力,他眉蹙着却也没松开。
她垂眸看道男人干净好看的手背上泛起的红痕,顿时收了力,抿唇不悦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阿笙,我们好好谈谈——”男人深沉着眸看她。
“没什么好谈的,我说得很明白,我们分手吧。”郁笙撇开眼,不去看他。
商祁禹蹙眉,紧紧地盯着她看,他沉声道,“阿笙,分手是两个人的事,我没有同意过!”
“阿笙,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看不惯我,但是分手这件事,不能乱说。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商祁禹神色无奈地看她。
郁笙挣扎了一会,还是将门打开了。
商祁禹进门,换上拖鞋才走的进去,这个节骨眼上,他并不想惹她不快。
郁笙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的对面,不冷不热地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昨晚的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不该说那样的话来激你。也是我的错,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商祁禹态度诚恳地看着她道。“你好姐妹给我打了电话把我骂了一通,阿笙,我并不是很懂女人的心思,我不该跟你要求太多,本来你会跟我在一起,已经很突破你的底线了。我该知足——”
郁笙抬头看向他,男人精致的五官有些疲累的模样,她记得,早晨阮棠说,他在楼下呆了一晚上。
她抿唇,“商祁禹,这只是我们之间其中的一个问题。我们其实一点都不合适,我们所处的阶层不通,接触的人群不同,社会阅历不同,甚至连兴趣爱好都没有相同的。难道我们在一起了,只剩下上床这一件事了吗?而且我们在一起总是会争吵,相处久了会相互厌烦。”
商祁禹双眸微深,猛地起身过来,大手贴上郁笙单薄的后背,拉住了她的手腕往怀里轻轻一拉。
郁笙挣扎起来,她的身体无比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靠得太近她怕一时受了蛊惑。
只是男人紧实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着,她挣脱不开,张口说话时,男人的唇吻了上来,他的舌钻了空子,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近在咫尺的郁笙,倔强的眸子看他,眼里甚至带着厌恶。
看透她眼底的这种情绪,他心口一阵不快,他退了出来,薄唇舔着她柔软的唇,呼吸灼热地低喃,“阿笙,你一定要说这些话来激我吗?你觉得门当户对的那种才能称为合适?”
郁笙看着他,不语。
商祁禹搂着她转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无奈道,“阶层一样,接触的人群一样,社会阅历一样,兴趣爱好一样。阿笙,按着你这样的逻辑我是不是要找一面镜子过一辈子?跟那样一个什么都跟我一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那叫生活吗?”
“对,如你所言的,我们总是会争吵,但是哪对情侣不会发生点争吵?没有一帆风顺的感情,阿笙,不要闹了好不好?不要提分手!嗯?”商祁禹的一只手,滑落下她的腰肢,缓缓地攥上她的手指,用力地攥着,他没有办法,就那样跟她分开。
他处心积虑得来的人,他怎么舍得?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身上的烟味很浓,衣服也皱巴巴的,没有往日的干净利落的。
郁笙蹙眉,低着头,心里其实有些柔软了下来,很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现在还在觉得我是在闹?”
他双手搂紧了她,将她搂进怀里,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怀里的女人能消气,他不知道怎么做能让她打消了这个分手的念头。
“没有,阿笙,对不起,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敢想,真的。阿笙,我们好好在一起吧!没有相同的爱好,可以培养,你喜欢做的,我会陪你一起。”
郁笙安静地坐在他的怀里,抿唇不语。
她的心里在挣扎,要放弃吗?其实她很舍不得,但是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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