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做的。”我很怀疑小芹自己有这么凶残的改造能力。
“是菜市场的修鞋大叔啦~”小芹极其欢快地回答道,“叶麟同学,咱们放学后要到哪里去吃晚饭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诶,叶麟同学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叶麟同学不是用进球來回答我了吗。”
“咱们不聋不哑,为什么要一个用写字板提问題,另一个用进球來回答啊,给我正常一点,你的脑残快要传遍全校了。”
“对不起喔……”小芹说,“叶麟同学不喜欢这块写字板,我回家就把它杀掉吧。”
“喂喂,明明是个无机物,干嘛说成是有生命的东西啊,它自己又沒有主观能动性,留着它,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呢。”
比如,我去黑板上回答自己不会的问題,小芹可以靠这个给我提示啊,这才是写字板的正确用法好不好。
临近放学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唐江的电话。
毫无新意,他找我,无非是为了“小红”的事,他死乞白赖地管我要小红的联系方式,还说自己调查了舒莎姐弟俩,发现她们在冬山市沒有类似小红的表妹,唯一的线索还是在我身上。
我不厌其烦,于是编瞎话说“小红得到了住在北极圈的某个远房舅舅的大笔遗产,出国了”、“小红获得了神舟十一号飞船的体验席位,正要升天”,结果我这么有创意的瞎话,唐江居然不信。
我只好动用老办法,把唐江加入了手机黑名单,结果他非常执着,居然又用公共电话打了过來。
思來想去,这都怪舒哲,沒事留我的电话号码干什么,你故意说错一位数字也好啊,你不是挺机灵的吗。
又想起舒哲前天收了我的情报费,只是姐姐写在日记上的“想上同一所高中”,就收了我100块钱,真是黑心。
被唐江骚扰了半天,迁怒于舒哲的我,准备实施火球叔前日的建议,让舒哲吹安全套來卖,反正这些“爱心红唇tt”会有一部分利润捐给特殊教育学校的,这是做善事嘛。
啊,我真傻,我突然意识到,那50片将要过期的安全套,我不应该送给曹导演啊,应该留给舒哲吹嘛。
于是我赶在放学之前找到曹公公,问:
“前天我送给曹导演的50片安全套,曹导演还沒用完吧。”
曹公公笑道:“师傅您真会开玩笑,两天用50片安全套,您当家父是狮子啊。”
公狮子的确能在一天内交配50次以上,不过每次时间都很短,是著名的快枪手,相比之下,猪的高潮却有30分钟,这两条动物冷知识我当年是一块看的,看完猪的那一条之后,后面的其他知识我完全都沒有印象了。
“既然曹导演沒有把安全套都用完,那就还给我10片,我有用。”
对于沒有节操的曹氏父子,我也不必做出很有节操的样子,所以送出去的东西,我好意思再要回來。
“沒问題,师傅有需要,做弟子的怎么能不鼎力相助呢。”曹导演满口答应,“不过我昨天看了一下那些tt的保质期,到这个月末就要过期了啊,师傅您一下子要十个,可得抓紧了用……”
说着,曹导演把目光瞥向正和大喇叭聊天的小芹。
谁说我是要和小芹用这些tt啊,我明明是和舒哲用嘛。
不,不好,幸亏我沒说出來,不然更容易被误会了。
曹公公答应明天把tt给我带回來20片,反正剩下的30片,在过保质期之前,曹导演也用不完。
不过暂时沒法让舒哲去我家了,苏巧在我家住着呢。
在学校里找个僻静的角落,让舒哲给我偷偷吹也不是不行,但是吹气膨胀以后的tt,我又该怎么带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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