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给她算出是天煞孤星,让她常年吃斋念佛,如今更是痛下杀手,想要让她与南山匪纠结在一起,这样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想要皇上放弃她,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赫连箐!你这个逆女,你竟然敢通敌卖国?!”
赫连坤暴跳如雷,手中扬起茶杯重重的朝着赫连箐的位置甩了过去。
赫连箐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身子,那茶杯摔偏了位置,泼到了旁边座位上的赫连茜脸上。
“啊——好痛,烫死我了,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啊……”
赫连茜捂着脸颊,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蹦又跳,滑稽极了。
柳姨娘心疼的上前,却被赫连茜一把推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赫连箐,你这个贱人!”
“四妹妹,这茶水是父亲泼的,又不是我泼的,你这声贱人骂的可是父亲大人,你怎么能如此不孝呢?你之前学着那些不正经的女子到处逛窑子,父亲都没有责罚你,隐忍下来了,现如今你又当众辱骂父亲是贱人,啧啧,四妹妹啊,你这样做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你——”
赫连茜脸被烫的通红,秃噜了一层皮了,也顾不得和赫连箐叫板,被柳姨娘领着回房去处理伤口。
剩下的玉氏气得从上位站了起来,手颤抖的指着她喊道:“三小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不正经的女人了?!”
赫连箐有些无辜的摇摇头:“母亲,你别激动,你这是怎么了?我说的是那些乱逛窑子的不正经女子,母亲急什么?”
“赫连箐,你——”
“够了!赫连箐,你勾结南山匪,昨日南山匪扫荡了京中好几家商号,我就奇怪,这南山匪离着盛京城内万里之遥,南山匪在京中没有势力,根本不可能对这里地形熟悉,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前来扫荡然后顺利脱逃,原来是因为你,因为有你这个内应,若不是今日恰巧搜出了你通敌的证据,我真是很难相信,我赫连大将军的府内竟然会出了卖国贼!”
赫连坤目光犀利,神情忿然,傲然的冷冷的瞪视着赫连箐。
赫连箐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挑衅般的笑容:“父亲,就凭这书信能说明我通敌南山匪?那昨日我与璟王殿下在路上遇袭,那暗杀之人也自称南山匪,女儿与璟王的命差点命丧当场,你说我与南山匪勾结,那南山匪为何还要暗杀我?”
赫连箐美丽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径直的看向赫连坤。
众人哗然,厅内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般的清醒过来,没错,昨日三小姐与璟王殿下也遇袭了,既然是南山匪与她有勾结,那为何还要暗杀她?
打听内窃窃私语起来,玉氏略有些着急的出言道:“这有何难,这就是你的一步棋罢了。”
“哦?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箐问道。
“昨日南山匪进城作案,你在这时候安排了自己与璟王遇袭,嫁祸到南山匪身上,如此一来,便没有人怀疑与南山匪通敌的人是你赫连箐了,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说明白吗?”
赫连坤目光牢牢的落在了赫连箐身上:“果然如此,赫连箐,你简直其心可诛!你不配当我赫连坤的女儿,我赫连坤有你做女儿简直就是有损我大将军的威名,你是将军府的耻辱!”
“呵呵……父亲为何要让人搜我的房间?”
赫连箐质问道。
赫连坤严厉的指责她:“当然是因为给你祈福,听闻你昨日遇袭,你母亲好心找苜蓿大师前来做法,府内最近不太平,大师掐准府内有污秽之物,所以才会使得将军府每日乌烟瘴气,没想到这物件竟然是这个!还有你这个人,我一定要上报皇上,将军府不能因为你的存在,而毁了一世英名!”
“好一个一世英名啊,父亲,你说的可真好,但是我想问问,单凭一个僧人的满口胡言就能断案,那要官府朝廷作何?”
“你这个逆女竟然敢冲撞大师,什么叫无凭无据,这些,还有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赫连坤将手中厚厚的一沓子信笺摔在了地上,指着那些证据对赫连箐吼道:“看到了没有?!这些字迹难道不是出于你的手笔?!”
赫连箐瞄了那些所谓证据一眼,见那些信笺上的字体确实是她的字迹,不过这字迹完全是可以被有心人模仿的,赫连坤做了这么多年大将军,难道会不清楚这其中的玄机?
如今他这样肯定是自己做下的,无非就是明知道这件事情会有问题,可是他却乐见其成,他就是打从心底想要除去她这个碍眼的庶女罢了。
“单凭这个?”
“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人证呢!?通敌需要派人暗中联络,这其中的传信之人是谁?”
赫连箐这样一问,反倒是问住了赫连坤,赫连坤眼皮猛然一跳,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什么,玉氏在一旁慈眉善目的说道:“老爷,这三小姐看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她不是要人证吗?人证有啊,就是她房间里的大丫鬟水心!”
水心?!
赫连箐清冷的目光扫视了一旁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水心,水心竟然是玉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她却一直被她善良的假象给欺骗了,原来她才是玉氏最后一张王牌。
赫连箐忍不住冷笑:“水心,你是联络人,呵呵,当真看不出啊,平日里你软弱和善,胆小如鼠,却有胆子做出这种通敌卖国的事情!”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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