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老爷,您听听!”
玉氏心情非常愉悦,听到水心这样一说,凝望着赫连箐道:“箐儿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不仅是天生不详之人,还通敌卖国,你这陷你父亲和将军府为何?你已经指婚给璟王,如今又让璟王当如何自处?你简直是……母亲实在是为你心痛,你这好好地一个孩子,怎么心思却如此歹毒,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怪我,慈母多败儿啊,老爷,臣妾有罪啊,臣妾是将军府的罪人,呜呜……”
玉氏哭着就要当堂一跪,被赫连坤及时扶住,交给身后的苏嬷嬷:“夫人你不必如此,这件事情不是你的过错,是这逆女自己作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玉氏哭哭啼啼,一边为赫连箐求情,一边指责是自己教管不利。
赫连坤在一旁宽慰她,厅内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赫连箐身上,赫连箐抬起脚,忽然一脚踩在了水心的背上,水心当场啊的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
“啊——”
“赫连箐,你想要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不成?!”
“父亲,你这说的可真是抬举我了,我这样芊芊弱质女流,行哪门子的凶?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啊!”
赫连箐噗嗤一声笑着,踹飞了脚下的水心,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对着水心道:“水心啊,既然你说是我的人,是我让你联系南山匪上的人,那么你说说南山匪的位置,怎么联络的,南山匪的大当家二当家的名号,再说说南山匪与我通信联络,我是如何给人家银子,这些都是要好好说说的吧!”
没想到三小姐如此便承认下了自己的罪行,玉氏自然欢喜,开口对水心问道:“水心你不要怕,现如今老爷和我都在这里,你大胆的说出来!”
水心抬眸与玉氏对视了一眼,暗暗的点了点头,随即哭着道:“小姐,这可是你叫奴婢说的,奴婢真的说了?!”
赫连箐放下茶杯,冲着她笑的轻狂,点头道:“说啊,你说吧,我等着呢,好好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的仔细一些,都说给老爷和夫人听听,我到底是如何勾结南山匪的,说吧!”
“小姐……回禀老爷夫人,南山匪在老巢在岭南边界,地势险峻,大当家与二当家当年是前朝某个将军的遗腹子,名字奴婢不曾知道,只不过每次小姐让奴婢派人送钱的时候都是有人来接应,昨日的事情就是大半个月前,小姐派奴婢……”
水心将怎么接头,南山匪上的人物大多是谁,怎么联络抢夺商号,怎么想要对将军府图谋不轨,想要祸及江山社稷,想要重整旗鼓恢复前朝统治,赫连箐在南山匪又是怎么样一个角色,林林总总说了几个时辰。
详细的让人身临其境般,赫连箐听完后,将茶杯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放,顿时惊醒了众人。
她冷凝着玉氏,玉氏只觉得赫连箐清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射向自己,她眼眸中的寒光一闪,像是要渗入她骨髓深处,让她不寒而栗,同时有这种感觉的还有刚才一直编造瞎话的水心,水心跪在地上,抬头与赫连箐对视一眼,立刻瘫软在原地,低垂着脑袋,再也不敢抬起来。
“讲完了?编完了?这故事编的挺好,水心啊,你都可以去茶馆当说书的了,母亲,你觉得呢?”
☆、【130】您这么惯着王妃真的合适吗
“你……水心将你的罪行和盘托出,你看着我做什么?她说的是真是假,自有老爷来定夺,你问我是什么意思?!”
玉氏看着赫连箐,语气温柔,可是话中的指责之意明显,这个小贱人,一直看着她,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水心是她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一直隐藏的很好,绝对不会让赫连箐察觉到什么。
赫连箐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笑容淡雅:“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长辈,我自然要问过你,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我这样做母亲怎么却怪起我来了?”
“你!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刚才水心说的那些你可听到了?”玉氏不想与赫连箐多做纠缠,扭头看向赫连坤,对赫连坤说道:“老爷,这事关重大,你看这该……”
“箐儿啊,你实在是太让爹失望了,虽然你是府中的庶女,但同样是爹的女儿,你如今却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爹就算是想要救你,这众目睽睽之下,人证物证俱在,爹可不能徇私枉法,有负圣恩啊。”
赫连坤心痛的说道。
赫连箐见他装模作样,实在是可笑之极,这个渣爹真的是渣的连渣都不剩了。
从来没有相信过她,从来没有心疼爱护过她,现如今却要装成这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着实让人恶心。
玉氏也不断的在赫连坤面前说道:“老爷,你别难过了,都是妾身不好,没有管教好三小姐,这才让三小姐出了这种事。”
众人看向赫连箐的目光透露着愤然,这好好的将军府都被她搅得天翻地覆。
她作为将军之女,竟然联合南山匪,与匪寇为伍,实在是可恨。
“小姐,你快承认了吧,你只要承认了,向老爷求情,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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