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线分明的柔韧,是清透干净的娇盈,更是含蓄羞涩的蛊惑人心。这般色丄欲带给男人只是无限自责和悔恨。强忍下身体的一时索求,以最快的速度解了绳索,身体没了固定的朱传尹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杨瑜的怀里。两个身子又一次粘黏在一起。
「啊!不要那样!呜.....」可以出声的喉咙瞬间在熟悉的怀里发出悲鸣的撕嚎与啼哭。
尖锐而凄切的声音如利剑直直刺入杨瑜的心中。他明白自己该做什麽了!
在朱传尹大腿内侧剑伤处涂了药,又喂人儿吃下了解淫欲的花露。点了几个疏通经络的穴位,朱传尹的意识也就有了清醒的迹象。但人儿那被激发的yù_wàng该如何平息,坚挺的分丄身在身体的治疗中也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已经是在床上了,饥渴的人儿怎会就此罢休,扭动著淫欲浸润的身子,爬到男人结实的怀里。本不出色的相貌这时也变得冷豔动人,摇曳的身体丄内有男儿的豪迈,又有女子的妩媚,恰到好处的融成一股婀娜之势,向杨瑜席卷而来。
人儿饱满双唇粘稠的亲吻著男人硬朗的胸肌,手已将两只坚硬的肉丄棒揉搓在一起。迷糊的人儿心中好高兴,终於自己这阳刚身子可以令妖人命根勃丄起。
「你是要男人?」杨瑜变扭的问著,手掌却在人儿布满伤疤的背颈暧昧的抚摸著。
「是要你……」人儿完全没了作为男人,作为皇帝的自觉了,只遵从於骨子里流露的渴求。
「对不起。」杨瑜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已将袖里剑握在手中。
「要你.....要将你生吞活剥,吃掉.....」人儿忘情的说著,他哪里还有时间去琢磨该说什麽,只是缠绵的啃舐亲吻近在咫尺的男人,「吃掉,吃到身体里.....」
「对不起.....」杨瑜眼中不觉的流下泪来,袖里剑的锋芒已露在风中。
眼一闭,心一横,一刀狠狠地下去,「啊!」血肉再次飞溅。
「啊!你.....」朱传尹大叫著,眼铮铮看杨瑜用袖里剑纵向隔开了他自己腰间的那道还在脉动的红色长疤。
瞬间,一股一股血浆自男人刚剖开的伤口流了出来,其中夹杂著一块块乳白色的小肉瘤。
什麽情欲,什麽心念,一下子就被眼前过於血腥的画面扑灭了!
「你这是做什麽啊?!」朱传尹失声大叫著,不管伤口有多恶心,径直用双手去按住冒出体液的伤口!
杨瑜挥开人儿堵住伤口的手,毫无预示的用手反将朱传尹的头按到自己腰间,覆在汩汩外翻著,似是内脏般血肉的伤口上,简短的说「吃掉!」
「呜!呜!」人儿怎可能照办,挣扎著。
亦如二人最初相见的局面一样,只要杨瑜想人儿办的事,人儿都无论如何无法反抗。
紧闭的嘴也被男人的手指撬开,直接抓了一块血肉就塞到人儿嘴里。
好冰凉!却意外无任何血腥味道,反倒是如细滑的琼脂,很容易就吞下肚了。又被塞著吃了几块男人的血肉。
朱传尹立即又流下泪来,不要!不要!自己在竟然在生吃男人的身体!不要!
不断挣脱束缚的人儿拼命的摇著头,痛苦的挣扎。杨瑜放松了力气,人儿就自己坐了起来。
起身後,朱传尹的口、鼻、下巴都沾满了鲜血,惊吓过度的人儿恐慌的看著面前这个男人,肢体不受控制般的挥手一掌,重重打在杨瑜苍白的脸上,赫然的留下指印。只有人儿心里知道,这一掌想挥掉的不是对男人的仇恨和厌恶,而是对自己的唾弃和责难。
这是朱传尹第一次成功的对杨瑜的行为还以颜色。
男人并没怒气,只是默默接受了,用娟帕细细擦去人儿脸上的血渍,淡淡的说「对不起,和我一起,只是苦了你。吃了星玉带的肉身,再加上刚才服下的千年冰露,你身上的九虫散之毒会在半个时辰内消散。你走吧!我不会再囚禁於你,也会再伤害你了。等下身体无大碍,你就自行离去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朱传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由了?他放自己自由了?这是自己天天都在盼望的事情啊!只要被男人欺负了,就会想著若是自由了要如何加以千百万倍的报复。但真的得来了,却不知如何面对了!该无比欢喜才好啊!为什麽,为什麽此刻心里没有任何的欢欣,有的只是差异和.....和很多很多莫名的情愫.....
「那你呢?」人儿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该说些什麽,就胡乱问著。
「我?该做什麽,就去做什麽。」
「离十天的期限.....」
「还有三天,但我决定放了你。」杨瑜的微笑变得无任何情绪,只是机械的回答。
「还有三天呢!万一魏燕他们找不到你要的人,或是使什麽花样.....」人儿竟然语无伦次的为绑票找著理由!
「这些事本就与你无关,所以你也不用操心。回去吧,而且.....忘了我吧.....」
这话晴天霹雳般撕裂了朱传尹的心,什麽?他说什麽?
「你说什麽?啊?」人儿面色惊异的抓了男人的手臂,质问。
「忘了我吧!彻彻底底的忘了!」杨瑜字字清晰的重复。
「为什麽!为什麽!你怎麽.....怎麽能.....」朱传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慌失措的摇著男人的身子。
「没有为什麽!就是让叫你忘了我!」杨瑜再次坚定心意的说。
「我怎麽了?我到底又怎麽了?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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