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著牙,全身的功力都已运转至腹部用来压制翻涌的热流,只是如此坐著就已经很困难了,特别是在听到对面被捆绑的人儿那一阵阵带有淫逸的痛苦呻吟,腹部那代表情欲的部位就无法抑制的开始叫嚣。他连看都不愿意去那情景,不仅仅是因为不忍目睹如此下流的调丄教,更是因为只是声音就可以敲响深层压抑的yù_wàng,若看到了人儿赤裸挣扎扭动的美玉般的躯体定会丧失最後的心志,不顾一切的猛扑上去。心中的悔恨是无法言表的,人儿若不是被自己挟持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真想试试,这个出手阔绰的男色下面那个小口是不是也很阔绰哈。白蛇君?若你不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黑翎不怀好意的继续讥讽,那双漆黑凛冽的眼看向白皙柔嫩的luǒ_tǐ,时不时的透出淫欲。
「下毒的……你……」负责调丄教朱传尹的小个子男儿尴尬的插话,「放了他们吧,不是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了吗?算了吧……」
「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拿到,炼蛊之引!白蛇君,你考虑的如何了?可否成全於我?」黑翎说著已起身悠哉走去,那闲庭信步的样子完全想不到他会主使这般淫糜的身体酷刑。
走近捆绑人儿的座椅,空气中弥漫的清香甘甜味道越来越浓,仿如淡迷的花香中融入了带有热度的炙烤,又如沁凉的麝香掺杂了浓郁的情欲淫丄水。那是具被情欲浸润到无比香豔的嫩透ròu_tǐ,就连其上斑驳的伤痕也变成了精美陶瓷品上的浅红花纹。每一寸肌肤都仿佛饥渴的等待著抚摸与亲吻,随著紊乱的呼吸起伏的胸膛上生长出两只娇嫩无比的红色樱桃。大大敞开的美腿因过度捆绑而肌肉紧绷,特别是那只可怜的坚挺分丄身在膨胀中间或的颤抖著。
黑翎被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色微微陶醉著,奸笑著伸出了古铜色的粗糙手指,刚如蜻蜓点水的碰触人儿浑圆丰满的臀,那身体就发出电流般的挣扎和战栗。
「呜!」随著两只手指肆无忌惮的探入因抗拒而绑紧的股间,朱传尹仰天沈闷呼叫,圆睁的眼流出炙热的泪。
和这凄厉的屈辱之声一齐流泻而下的是人儿股间的液体,而黑翎那两只作恶的手指也夹出一块软软的棉塞。
「太美了!这就是难得的纯和之驱,如此之轻透,毫无污垢。连这些药浴之水都被滤的清澈。没关系,白蛇君不愿疼爱你,那就换我来!」说著黑翎已双手抱起人儿双丄臀,却被另一双手意外的拦下,是那个小个子男儿。
「不要!下毒的!你.....你答应过水漾不会再随意奸淫!」小个子情切的阻止,让黑翎淫佚的意识稍微清醒些。
刚要说点什麽的黑翎忽然将小个子急速揽在怀里,三只反射著刺眼光芒的叶镖狠狠钉在小个子刚刚站立之处後面的柱梁上。
黑翎眼中顿时生出冰冷的凶光,看向坐於桌前的白发男人。那人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先前一脸强忍的苦色已经消散,手中续了三只同样的叶镖。苍白的脸阴沈却平静「你尽管动手吧,但你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这个小个子,都会过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信不信由你,黑翎。黑苗与白苗的千年仇怨会了结在我白蛇君杨瑜的手里!」
「只是两个时辰,你就运功解毒了?还是星玉带的功劳?」黑翎上下打量著只穿了衬裤,赤裸上身的强健身体,他的眼只停留在对方腰间那道长长的猩红伤疤上。
「为什麽一直不能老实承认,若不是我无心恋战,黑苗已经不复存在了!」杨瑜轻蔑的看著对面的二人,身边升腾起一股弭患的青烟,精炼的白色身体赫然浮现出浅色纹身,越来越深刻,越来越血红。这些不知何种意义的图腾是自腰间伤疤上生出的,而那条伤疤带了极强的力量脉动著。男人身上低沈的杀气混杂於这阵诡异的气息中已弥满了整个房间。
黑翎本能的唤出自己那条黑色眼镜蛇,另其沿自己的手臂爬上小个子的身上。单手已覆在腰间,握紧了摘星软剑「你是在炫耀自己那可悲的良心吗?我敌不过的不是你,而是你体丄内的星玉带。然星玉带也不是无任何破绽!」话未落地,黑翎阴险的扬起嘴角,闪过一道白亮之光,落於咫尺间那具捆绑在座椅上的身体上。
「唔!」那已经神志飘远的人顿时因疼痛而惊叫著,被塞住的嘴发出一声沈闷之音。摘星软剑生冷的於敞开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皮肉瞬间绽开,鲜血再次留了出来。
见了如此景色,一再压抑愤怒的杨瑜,无法自制的猛然扑到作恶之人的身前,集全力对著男人的面门挥出一掌。
「嗖!」的一声,黑翎向後躲闪了一步,亮出摘星软剑抵挡攻击。杨瑜的动作也就此停在空中。伸出的手掌被软剑柔韧的剑身缠绕了两圈,皮肉怎可能与金属较量,手掌已经被划出道道血痕。
随著二人彼此较量的加深,摘星软剑更紧的勒住杨瑜的手掌,剑身已生生陷入肉中。但男人似是不知疼痛般的握紧软剑,另一只手现出两指戳向黑翎腹侧穴位。
对方岂是一般人物,单手便挡住了这致命击,随即使出一招玉龙翻林,在变幻了身位的同时痛快的抽离了死缠白蛇君的摘星软剑。与软剑的白光一同飞扬於空气中的是滴滴殷红毒血!早已料到如此的黑翎闪避之时还不忘抱著看呆的小个子水漾。
白蛇君的血是世上的寒冰剧毒,若处理不得法,哪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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