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御郎被他身子磨得火热,再也顾不上多想,抱着敏之重重欺了上去。霸道的气息充盈着敏之整个口腔,薛御郎湿滑的舌撬开敏之牙关长驱直入,在他口中吸吮翻搅,勾住他的舌狠狠缠绵。
锦袍被褪在地,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室内温度愈渐升高,粗重的喘息在交融的唇里融化。
薛御郎抱着敏之走进内室的软榻上,唇畔从他耳后、颈间一路滑下,留下点点深红的印记,手在他的腰侧游走抚摸,在敏之身上点燃一簇簇的欲/火。
敏之感觉自己仿佛化成了一滩水,除了嘤咛的呻吟与渴求,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汗水从身上沁出,双手在那人身上胡乱抚动,敏之眼帘半阖,眸底闪动着迷离的水光。
被敏之这毫无章法的乱抚,薛御郎下腹窜起一股难以隐忍的炙热,张口在敏之肩头狠咬了一头,听见耳边传来他欢愉而痛苦的闷哼,薛御郎脑袋轰得一响,霎时理智灰飞烟灭。
yù_wàng冲闸而出,薛御郎唇瓣下移停在敏之胸口的一处凸起,舌尖舔舐唇齿轻咬,电击般的酥麻从敏之小腹徒然散开,身子索求不够的呻吟扭动着。
再也经不住敏之这磨人的扭动,薛御郎扳开敏之双腿,将身子硬挤了进去。
撕裂的痛苦从敏之身后传来,冲散了些许情/欲。水雾迷蒙的眸子刚清醒一分,薛御郎手指抚上敏之腿间的要害轻抚搓揉,yù_wàng再度升起,那眸底的清明随即被欲/焰掩盖。
抱着敏之等他逐渐适应后,薛御郎缓缓律动起来。两具身子激烈交缠在一起,敏之身后的疼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有着痛苦、快/感、刺激、迷茫、渴望……等等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
月光如清霜笼在屋内,软榻上那抵死缠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和给予,直到月落西沉……
天朦朦亮时,敏之被窗外的落雨声给吵醒。抚着隐隐作疼的额角正要起身,股间那酸涩的痛楚惊得他身子一僵,几乎是立刻扭头看去,身旁薛御郎那张俊逸的睡脸随即映入眼底。微弱的光亮下,只见他双腿与自己紧紧交缠,一手环在自己腰侧,强势的搂着他的身子。
敏之脸色大变,血色在瞬间抽离脸庞,嘴唇更是不可抑制地剧烈颤动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敏之惊惶后退,赤/裸的身子跌坐在地,那耻辱的伤口立时传来一阵剧痛。
顾不得腰腿的酸胀与痛楚,敏之胡乱抓起地上衣袍穿上,步伐踉跄地夺门而逃。
他不知道为何要从自己府中逃走,然而清醒后的记忆却一再的提醒着他,不久前自己是怎样抱着那人渴望索求,在他身下承欢回应……
雨势渐渐落大,打在敏之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泪水混合着雨水滑落脸庞,敏之蹒跚地奔走在雨中,不知该去何处。
步子无意识的往前迈动着,等他走到狄府大门前时,浑身早已湿透,身后那隐晦之处渗出丝丝鲜红的血迹,和着雨水流成刺眼的色彩,滴落在地。
抬头看着门上那墨金相间的“狄府”二字,敏之心一阵抽痛,牙关紧咬,唇间一抹血色若隐若现。
冰冷的雨水打在敏之身上,透彻心骨的凉意从身体丝丝渗入心底深处,发白的指尖在顷刻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不知站在狄府门口多久,直到敏之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站立不稳之际,一辆马车在门前停下,狄仁杰惊愕的从车上跳下,不顾瓢泼雨势疾步上前抱住敏之道,“敏之,发生了何事?”
敏之茫然扭头看向狄仁杰,启唇轻笑,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滑下,随即被雨水冲散。
狄仁杰大惊失色,伸手将敏之抱起,这才见地上一滩血水,低头看去,他身上的袍子凌乱污秽,摆底溅满了的泥泞。
来不及多想,狄仁杰大吼道,“快开门!”语气慌乱无措,完全没了以往的沉着冷静。
抱着敏之疾步进府,狄府大门缓缓阖上,门外,大雨倾盆,将那地上的一滩血迹冲淡,直至透明……
55棋局人生
敏之在狄府昏迷了两天,这两天里不但人一直发烧,意识更是昏沉不醒。狄仁杰衣不解带的守在榻边照顾了他两日,每每见他面色发白,口中痛苦低吟,心中尤是疼惜。
“大人,”侍女端来熬好的药在一旁屈膝行礼,低声道,“公子该喝药了。”
狄仁杰坐至床头伸手扶起敏之,让他身子靠在自己怀中,取来药递至他唇边柔声道,“敏之,张开嘴,喝药了。”
敏之烧得糊里糊涂,也不知身旁坐着的人是谁,只好像听见有人叫他张口,便轻启双唇,紧接着一股苦涩的暖流从唇畔淌进,敏之紧蹙双眉艰难地吞咽着,却仍让药来不及入口而流了一半在外。
狄仁杰将药盅递给侍女,取来帕子轻拭去他嘴角的药渍,扶他躺下,又探了探他温度偏高的额头,摇头轻叹。
“大人,”侍女站在原地杵了片刻后,才道,“不如让奴婢来照顾公子,您先去小憩片刻吧?”
“不必了。”狄仁杰挥了挥手示意,“你下去罢。”
见狄仁杰心意已决,侍女只得掬身行礼,退出了房间。
伸手握住敏之的手,狄仁杰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温柔的仿如三月里的阳光,暖意渗透人心,“敏之,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人……是谁?”
天边的浓云被日光驱逐散开,潋滟的骄阳挥洒而下,给大地万物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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