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走出客厅,确认走廊里没人后,才跌跌撞撞地冲回来了自己的卧室。
轻手轻脚地锁上门后,真一背靠着门,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喘得厉害,一半是因为怕被人撞见,另一半是——
「呼……」有多长时间没有自慰了呢,真一记不起来,在不幸地遇上青鸾之前,他虽然也有做过,但是次数少得可怜,完全是生理需要。
可是在青鸾手下,他达到无数次高潮!
「快点结束,还要去整理客厅。」抱着这样地想法,真一心急火燎地伸手进裤子,动作有些粗鲁地套弄了起来。
「嗯……唔!」分开的双腿颤抖得厉害,真一紧闭着眼,半弯着腰,很想要!赤裸裸地对于shè_jīng的渴望,激烈燃烧着蔓延上他的脊背,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虽然动作还是和以前一样,但产生的快感却截然不同,灼热的分身一边叫嚣着要释放,一边却不满足似地迟迟不肯松解。
这让真一十分焦躁,他扯也似地脱下了碍手的运动裤后,抚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连腰部都下意识地晃动起来,可是除了欲火焚身以外,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快意。
「嗯!」这时,突然闯进他火热的脑海里的,是青鸾爱抚他时的那种强烈感觉。
那低低嗓音的诱惑下,每一寸肌肤都被逼得发热滚烫,连指尖都麻痹,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
「啊——!」猛地绷紧了背,真一射了出来,弄脏了裤子,在浓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后,他虚脱似地卧倒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眼睛里迷蒙着水雾,翕动的嘴唇逐渐平稳,在得到快感的同时,真一也体会到了某种说不出的空虚。
而且随着心情的平静,那种冷冰冰的,沁入心房的空虚感,也就愈来愈明显,整个胸膛都空荡荡的!
「不会……绝对不是……」为什么会这样?真一在这沉重地打击下六神无主,他蜷缩着身子,再度合上眼,然后在胡思乱想中慢慢地睡着了……
嘀嘀!嘀嘀!
在闹钟响起的同时,真一也醒了,三年前,他就接下了不灭事务所里的一切家务,所以无论晚上睡得多迟,隔日早上的五点三十分,他还是会自然地醒来,只是今天……
「唔?」习惯性地摸索床头的闹钟,结果却抓了个空,真一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才看清自己是躺在地板上。
「阿嚏!」也许是着凉的关系,真一打了一个喷嚏,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透着酸疼,不过,这些都比不上看到自己脏污的内裤时的冲击感,真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嘴唇气得微微哆嗦。
昨天,他一边想着青鸾,一边自我爱抚达到高潮,实在是难以置信!
真一捂着嘴,用力地摇头,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他慌张地爬起来,想随便找件裤子套上的时候,看到腿上点缀着许多红色的印迹,还一点点地没入隐蔽的大腿内侧,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的「杰作」。
「妈的,变态和尚!」竭力想要平静心情,却终于忍不住地骂道,「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闹钟嘀嘀嘀地响个不停,真一抓起脚边的内裤使劲扔了过去,闹钟啪地掉下床头柜,终于不响了。
收拾了脏衣物丢进滚筒式洗衣机后,真一走进浴室,迈步跨进满是泡沫的浴缸里。
热水溢过肩膀,让全身都暖和了起来,加上沐浴乳液的清新香味,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了,最初的时候还天真地以为是梦魇,所以频繁地在梦中被骚扰。
但是,自从发现那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存在以后,那个变态,也就是青鸾似乎不再掩饰什么,变本加厉了。
不过那到底是真的青鸾,还是他召来的式神?真一分不出来,他有体温,会说会笑,像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人,可是人类怎么可能瞬间从京都转移到大阪?还能突然消失?所以真一认为那是式神,但是又觉得奇怪。
纸做的式神能突破源赖忍给的火炎符咒?
真一猜想不透,不过青鸾很特别,他的力量——那隐藏在温和外表下,畏怖的灵力,不像是佛家修行得来的,更像来自黑暗之中。
这种暗黑的味道,虽然和那些千方百计想吞噬他,以获取他力量的恶鬼们相似,但绝对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真一察觉到他们力量的悬殊,可为什么围绕在青鸾身边的僧侣们浑然不觉?还有源源不绝的香客,川崎千代子,她们都十分崇拜青鸾,简直把他奉若神明,难道他们都「看」不到,那种若有若无的黑暗之气,紧紧地凝聚在青鸾身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真一就被他那种邪恶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没有天、没有地,没有轮回,好象被抛进了虚无空间,让他陷入了极度地恐慌之中!
现在想起来,他的脊背都会流窜过一阵寒意,但是青鸾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甚至还救过他几次。
「那混账真的想把我变成性玩偶吗?」真一把通红的脸没进热水里,暗想着,「为什么是我?到底……」
「真一。」耳边突然回响起青鸾的声音,真一大惊,呛了水,猛地抬起头来,雾气腾腾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胸口好闷,咳嗽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青鸾的黑眸凝视着自己,念着自己的名字时,有一种在哪里听到过的错觉?
「不只是身体,连思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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