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背叛理智的快感,以及怎样都无法挣脱的恐惧,让真一自暴自弃。
他活到十八岁,还没有和女孩子交往过,更别提初吻之类浪漫的事了,在大学课业和三份兼职的压力下,他没有闲暇去约会,但要是知道自己的一切会被一个男人强行夺走,宁可辞职,也要和女生恋爱。
然而,在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青鸾已经在他身上种植下名为快感的毒药,这和他偶尔自慰时的感觉简直天壤之别。
那种仿佛啃噬身体每个角落,一点点地挖掘出敏感处,继而点燃每一处欲火的极致爱抚,让真一再怎样抵抗,最后还是会沦陷进去。
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即便青鸾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你昨晚真可爱,稍微吸几下就泄了,不过才一次是不够的吧?」身体就起了反应。
明知道不要去听这种淫秽的语言,可是那渗透在体内的隐隐疼痛,依旧会被唤醒,而且他越是愤怒,甚至显得沮丧地反抗这种刺穿神经的剧锐快感时,身体就越背道而驰,直到在青鸾的口中吐出了jīng_yè。
「嗯……不……唔唔!」才稍一走神,下巴就被抬得更高,还来不及喘口气,青鸾的唇舌就变换着角度地压了下来,仿佛深入喉咙地吻,让已经被舔得敏感的口腔黏膜,获得了更多如火如荼的刺激。
下腹部更是窜起一股热力,筋脉突突跳着,光是吻而已,就让他的性器成半勃起状。
可恶!
狡猾!
太差劲了!
真一忍不住在心底唾骂,青鸾总能抓住稍纵即逝的契机,只要他露出一丝空隙,就会被毫不留情地入侵。
而且这一个月来,虽然做着同样的事情时不时地夜袭,防不胜防,青鸾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因为真的——好痛!
那种疼痛和屈辱无法形容,身体被压倒,双腿被分开,从没有想过作为出口的地方,可以容纳下男人的东西,当青鸾那烙铁般滚烫的硬物贯穿进来的时候,真一真得以为自己会这样死掉!
那里好象燃烧起来了,又似乎要裂开了,不管怎样,都让他从心底发出颤栗,十分害怕,「不要!放过我!」很想这样吼叫,可是干渴到冒火的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尽管青鸾在察觉到他的呜咽时,稍微放慢了进入的力量,但是并没有停下入侵,做到了最后。
就算后来意识一直处于模糊状态,真一仍能感觉到那紧密结合的部位,焚烧一样地灼烫。
「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做。」面对真一青筋暴跳、握紧拳头地斥骂,青鸾这样淡淡地说道。
真一还来不及欣喜,青鸾就又不动声色地,把他推入万劫不复地地狱,「但是只要做你喜欢的那种,就没问题了。」
就算在房间里布下多重的防御结界(从老板那里要来的符咒),对于拥有强大灵能力的青鸾来说,破坏它们就像挥开蜘蛛网那样容易。
「王八蛋!」即使拥有自由操纵火焰的灵能力,但是也被青鸾封印住了!
只要面对青鸾,别说那令恶灵瞬间灰飞湮灭的烈焰,就算一个小火星他都燃不起来,无法用灵力还击,所以才会沦落到现在任对方玩弄的境地……
虽然明白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可是又不得不面对「斗不过他」的现实。
「呼……嗯!」这该死的吻持续多久了?一分钟?还是三分钟?在真一热烘烘的脑袋里,早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
在忍无可忍、竭力渴望氧气的时候,青鸾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转而亲吻他的脖子。
他的手也游移到了那急速起伏的腹部,傍晚的时候很闷热,真一冲完凉后,在内裤外直接穿上了运动短裤,大咧咧地在很通风的客厅里乘凉,一不小心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现在这身打扮无疑是方便了青鸾上下其手,隔着裤子被抓到分身的感觉,犹如电击瞬间穿过真一的腰,他挣扎着。
「别动。」青鸾低语的热息倾吐上真一的脖子,真一猛地瑟缩了一下,手腕依然被禁锢。
青鸾的手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地上下摩擦,手心的男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微微颤抖着。
「你……x的……到底有完没完!」不疾不缓地给以一些快感,又不会轻易地推上巅峰,这种堪比凌迟的爱抚,简直可以把人逼疯,把潮红的脸埋在手臂间,真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怎么?想射了?」青鸾的声音里透着嘲弄般地笑意,他的嘴唇来到右边的乳首,轻吮吸了一下。
「变态……啊!」变了调的呻吟冲出喉咙,因为青鸾用力地咬了上去,与其说疼,更像某种刺激性欲地感觉,真一喘息变得急促而粗嗄。
青鸾的手像是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抚弄,往运动裤腰移去,真一浑身紧绷,以为裤子会被剥掉时,手却出奇不意地滑到大腿根部,从宽松的运动裤腿伸入进去。
内裤也被手指撑开,整个滚烫的手掌都贴在了真一的性器上,好像要融化那里一样地紧紧握住。
「啊……」脸红得可以冒出火来,真一下意识地磨蹭了一下双腿,却越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力度。
从大拇指到小指头都紧密地箍在那里,不停地上下摩擦,节奏越来越快,指甲更不时地刺入昂然顶端,百般拨弄着胀硬撑满的铃口。
「啊……不……这样……啊!」猛烈飙起的快感让真一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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