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抱抱。」
「休要胡闹,小兔子睡著了。」将军对他作出噤声的手势,警告他不要打扰兔子。
王子心里乐了,曾几何时,他堂堂火鹤族三王子的地位还不如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兔子?
於是更不肯陪著将军哄兔子了,手不规矩地在将军的侧腰处上上下下地揉捏抚摸了几下,嘴也在他的脸颊上乱亲著,凑近了将军可爱的耳朵,便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敏感小巧的耳垂,放在嘴里轻轻嘬上一下,将军的脸就刷的通红起来。
刚想开口斥责於他,又听耶律燃道:「从前可不知将军这般爱小动物,将来我们有了小皇子,将军可不是要孩子不要相公我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将军瞪他,狠狠地警告他。
将军抱著兔子还正正经经警告他的模样太过诱人,耶律燃原本也只是逗他玩玩,并没想著真的把他的身子给要了,可现在被他这含羞带怒的一瞪,後脊椎都软了,欲火升腾,当然不肯罢休了,只见王子朝他耳朵呼一下吹了一口气:「才不是乱七八糟的,刚才忘了跟将军说,被兔子相中的皇後,也会像兔子一样一窝一窝的生,多子多孙,我母後生了四个儿子,祖母生了五个,将军打算帮我生几个?」
「唔……滚开……」身体被摸,耳朵里又尽是这种淫猥的话,萧凌帆恍惚间觉得自己当真有朝一日会像怀里的兔子一样为这个男人生孩子,简直是让人无法言说的尴尬和羞愤。
「还叫我滚开,刚才谁打猎输了,承诺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怎麽,快要当皇後了,说话都不算话了吗?」
☆、(10鲜币)31
萧凌帆从来就是一言九鼎的,最经不起别人说他讲话不算话,一边躲著他咸猪手的乱摸,一边奋力反驳道:「谁说我背信的,有什麽要求你提便是了。」
「那将军可听好了,」带著暧昧温度的几乎是钻进萧凌帆的耳道里:「我要在这里和我未来的皇後亲热,抱著这只兔子,不能撒手哦。」
这是什麽邪恶的提议?萧凌帆当然不愿意让他得逞,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却抵抗不住男人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手和不住亲吻的嘴。
粗糙的大手已经撩开衣摆伸进了将军的衣裳里面,手法qíng_sè地贴著萧凌帆触感绝佳的肌肤,舌头在他耳朵上不清不住地舔著,轻轻道:「将军输了,可没资格拒绝。」
「混蛋!」原本好好藏在衣裳里的rǔ_jiān竟然被这个下流的王子揉捏起来,边捻边舔他的耳朵,这两处地方是萧凌帆的敏感点所在,平日里一被弄了,便会腰身泛软。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拒绝,可是这具身体早已沦为耶律燃的俘虏,这才被逗弄了两下,拒绝的心思已经不那麽强烈了。
从火鹤边境前往都城的这些天里,这qín_shòu一般的王子哪里知晓什麽礼义廉耻,也不管是山间温泉,还是田间小屋,仿佛谁缺短了他肉一般,一路上一有机会便和萧凌帆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将军这本来正正经经的身体哪里堪得这番调教,又加之心中确实爱慕於他,渐渐地食髓知味。现在身体又生出了熟悉的快感,萧凌帆把怀里的兔子搂紧了,想著反正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不知被耶律燃弄泄过多少回了,干脆不闪躲了,咬了咬唇道:「速战速决,若是被人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将军好好抱著兔子便是,这种事情,速战速决是早泄,可满足不了将军,好宝贝,站起来,为夫定然抓紧时间,一件多余的事都不做。」把将军半搂半抱地扶了起来,看著将军尴尬中带点点迷离,羞愤中又有那麽些些坦荡的矛盾神情,心里喜欢得紧,小心著不压到将军怀里那不识趣的小兔子,逮到他的嘴儿便吻了上去。
纵使是ròu_tǐ上真刀实枪的交欢,有时候也比不过唇齿相交的激情,他此刻亲吻的是他未来的皇後,用自己的舌头sè_qíng地卷著将军的舌头,感觉到他当仁不让地回应,耶律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甜蜜感。
「将军,说你爱我。」想听到从男人嘴里吐露出的爱语,不仅仅是被自己干到没了办法,而是发自内心的,就像他当初为了自己报仇一般执著的真情实意。
「快说,说了就先让将军去一回。」威逼利诱著,不知不觉便把将军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著对於耶律燃绝对是个熟练工种,大手一探便摸到了那根嫩嫩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挑逗著,诱惑著他同自己表白:「爱不爱我,嗯?你爱不爱我?」
属於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熟悉他弱点的下流王子在野外把玩著,萧大将军的後脊椎苏苏麻麻地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抵御的快感,怀里温暖柔软的小兔子,呼吸间尽是耶律燃霸道的气息,他享受地挺了挺身体,嘴唇轻颤,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来。
不应该说的,他们中原人的感情含蓄而深沈,即使大方坦荡如他,也会觉得爱这种神圣的字眼但凡说出去就坏了意境,即使爱到了肺腑,也应该是像情诗里百转千回的含蓄字眼,根本不该挂嘴里说出来。
可他的男人,显然就是那种流於表面,喜爱把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的人,无论是好的,坏的。
萧凌帆试图去理解和适应他的习惯,在被快感一丝丝地冲击著脑门的当口,粗粗地喘气,在他的逼迫之下,半推半就道:「爱,唔重一点,我爱你。」
「是爱我让将军爽,还是爱我这个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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