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儿子们和臣子们的行礼後,用他灰蓝色的眼睛深深打量了萧凌帆一眼。
萧凌帆一紧张,以为他要同自己说什麽,汗王却一句关於他的话都没说,像往年一样说了对几个儿子和火鹤的祝福,一声令下,狩猎大会正式开始。
「将军,走了。看谁打到的猎物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一个要求哦。」猝不及防地拍了下正在发呆的将军的马屁股,耶律燃一马当先往林子深处跑,萧凌帆回过神来,一咬牙,赶紧策马往林中追去。
打猎这种事,从军出生的萧凌帆也好手,在大耽也曾经参加过狩猎会,这些年忙於战事没有这等娱乐之心,如今他生了些和耶律燃一较高下的心思,拿著弓箭认真地开始搜寻猎物。
前方有梅花鹿的身影,萧凌帆拉起弓,刚准备发射,一只铁箭便快他一步飞射出来,正中萧凌帆看上的那只梅花鹿。
天上飞过一只大雁,萧凌帆这回长了记性,想都没想拔剑再说,耶律燃的箭却像是天生长在他的箭前头似的,只听大雁哀鸣一声,掉进了林子深处。
整整一上午,不管是獐子还是山鸡,鸿雁还是鹧鸪,只要是萧凌帆看上的,最终都收归到了耶律燃的囊中,如此邪门,萧凌帆没脾气了,把弓箭一扔,拦住耶律燃的马身,厉声问道:「你是不是使了什麽妖法,为何次次快我一步?」
耶律燃笑得十分欠打:「我如果使了妖法,就先把将军猎了就地正法,还打那些鹿啊熊啊做什麽,有将军美味可口吗?」
正直而老实的将军想不通,脸气得有点红,没有证据又不好冤枉了他,极其败坏之下,也忍不住任性道:「我不打了!」
一上午一无所获,还打什麽?肯定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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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打了一上午,是该歇息一下。」耶律燃率先下马,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底下,朝著输了比赛别扭的将军招招手:「将军不要那麽小气嘛,我们是一队的,我打到多,等於我们打到的东西多,将军岂不是与有荣焉?」
萧凌帆其实才不关心他们是赢还是输,只是不甘心输给耶律燃,还输得那般莫名其妙。听他这麽一说,感觉自己确实小气了些,愿赌服输也是应该的,便顺著台阶下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是想不通:「不可能啊,除非你能猜透我的心思,不然如何会跟著我打,却打得比我快?」
耶律燃笑了笑,说:「想知道本王子百发百中的秘诀?给点好处就告诉你。」
他孩子气地得瑟著,点了点自己的唇,想讨要将军的亲吻。萧凌帆原本根本不想让他得逞,可他太好奇耶律燃所谓的秘诀了,敷衍地在他唇上轻轻擦了一下,被欲求不满的王子压在树干上狠狠地热吻了一番,舌头被吮麻了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将军,舔了舔唇道:「想请教别人的秘诀,总要有点诚意。」
红著脸的将军瞪他:「现在有诚意了,你还不说?」
「唔好吧,看在将军的小嘴味道那麽甜的份上,将军看那。」耶律燃随手往一棵树的方向一指,萧凌帆下意识朝著那儿看,刷一下,耳边刮过一阵箭气,他焦点所在的那片树叶竟然被耶律燃的箭射个正著。
「你怎麽做到的?」萧凌帆惊讶地望著耶律燃,这就跟他每一次抢先一步射到他的猎物是一模一样的。
「很简单啊,我不用看猎物在哪里,只要看著将军就可以了。将军看到猎物,会很认真很可爱的表情,我朝著将军的目光所及之处放箭,自然比将军看了,再对准然後射箭来得快了。」
萧凌帆还是不敢相信:「我看哪里,你就能精确地定位方向?」
耶律燃笑得得意洋洋:「不但能精准定位,还能猜到将军心里在想什麽。现在一定是对本王子崇拜得不得了,想要以身相许是不是。」
「滚蛋!」
王子哈哈大笑把他搂紧了怀里,双臂锁地紧紧的,突然换了深情无比的语气:「将军大概不知道,如果一直注视著一个人,眼睛里只有他,时间久了,他眼里有什麽,马上就能猜到,一点难度都没有。我就是这麽注视将军,注视了一年多。」
气氛无端地就煽情了起来,萧凌帆知道他喜欢自己喜欢得很早,听他这麽表白,还是有些脸热。他喉结动了动,也想说一点什麽,突然之间,一只通体雪白的肥兔子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萧凌帆一愣,把兔子提起来,问:「你们火鹤的兔子都爱往人身上撞的吗?」
耶律燃蓝色的眸子里却绽放出惊喜的光彩:「恭喜将军了。」
萧凌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恭喜什麽?恭喜我今天唯一的收获是这只自投罗网的笨兔子嘛?」
耶律燃大笑,摇头道:「当然不是,在我们火鹤,白兔投怀是非常吉祥的征兆。历代大皇後和汗王狩猎时,都有过被白兔投怀的经历。我的母後当年随著父汗打猎,也抱回去了一只白兔子。看来将军要成为我们火鹤的下一个皇後吗?」
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吉兆,萧凌帆当然不信一只兔子就能决定谁是未来的皇後,但又情不自禁地想著,如果这个吉兆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耶律燃会成为火鹤王?
胡思乱想间,把怀里的兔子搂得更紧了。
说来奇怪,兔子本是极为机警的小动物,很少有肯乖乖在人身上呆著的时候,这只肥兔子却好像找到了舒服的窝一般,在萧凌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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