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下巴落地声响成一片……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35孰不可忍
完了!我编的什么破理由!
台下下巴落地声一片,惊讶声阵阵。几个老头已经开始明目张胆打量我了,脸上红了白了又青了。
我的脸也红了,扭捏了一下把无辜的屁股藏到龙案后面,又惊觉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脸霎时白了。
手上一震,一看,是那个大只佬还抓着我的手腕不放,脸倒是转过一边去了,低垂着,大掌盖住了眉毛以下,让人看不到表情,肩膀一颤一颤的!
于是,我就苔痕上脸绿了,脸色那个铁青啊,咬牙切齿的:筱爷知道那理由很不雅观又很搞笑,大佬您想笑就笑吧,最好笑掉大牙,忍个什么劲,这不是存心气人么!
气愤的抽手,抽手,再抽手——抽不出来……挫败的垂下肩膀,不在挣扎,认命算了。
这时候大只佬把脸上的手放下了,我看到他一脸欲盖弥彰的忍俊不禁,眉毛嘴角怎么看都像是笑得很愉快,然后他说话了,却是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只听他压低了音调,音量却不小,无比真诚无比深情的说道:
“对不起,是我太过了。”
“哈?”
我冷冷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心道您是对不起我,不过“太过了”似乎什么意思啊?搞不懂你在瞎掰什么?还有,知道错了就赶紧放开我啊!当自己是万能胶啊,黏上就不撒手了!
台下连绵不绝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我本就因为挣不脱束缚而烦躁得很,一听那声音就更是怒火攻心了,猛的扭头,冒火的眼睛往台下一轮扫射:牙疼啊你们!
还别说,想不到我那一眼威力还挺大的,台下人明显被镇住了,立刻的噤声,然后就扭脸的扭脸,低头的低头。
啊,真好,世界一片安静祥和!
转回脸去,看到大只佬也刚刚转回脸来,好像他只随意看了台下一眼的样子。可是……不是我眼花吧,怎么我好像看到他的眼角在回转的瞬间一闪而过一抹杀气?
“垫了软垫子的,坐吧。”一脸的“兄弟情深”。那么刚才一定是我眼花了。
唉,大佬你何苦这样热情相邀——不,是苦苦相逼呢?
盛情难却(其实是抗拒不了),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侧着身体,慢动作下蹲,过来好久,半边屁股才挨到了柔软的刺绣垫子——终于还是坐下去了。
“好了,放手了啦!”我低声说着挣了下手,居然给挣脱了,松了口气,正襟危坐着揉红红的手腕,心里不免碎碎念:我跟的这是什么老大啊……
余光其实一直在监视那只罪恶的黑手。只见拇指从无名指到食指细细搓了个来回,十足变态流氓的样子,然后就闲闲的往后移动。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如芒在背。
后背的触觉分外敏锐起来,感觉有股强烈的热气渐渐向要不袭来,不由挺直了腰,脸上崩得紧紧的,已经顾不上什么了,瞪向大只佬的眼里有明目张胆的威胁:敢揽筱爷腰你试试!
“呵,眼神不错!”
大只佬赞叹着耸了下肩,似有所忌惮。我以为他识相的鸣金收手了,紧绷的神经刚松弛了些,不想腰下臀上的模糊地带却突遭两记轻佻却结实的拍击,脆响脆响的那种。
“看,坐着舒服吧?”
有句古话叫“是可忍,孰不可忍”,翻译过来就是:这还不炸毛,我就不是筱爷!
腾的惊跳起来,双手握拳,怒吼回荡大殿:“你!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先前就说过大殿的回声效果极好,此时就能完全体会它的威力了。每一个字,每一个叹号,都像是一把重锤,直接敲人头上。别说底下的人因为过度惊恐五官都扭曲着站在那里呆若木鸡,连我都被自己吓傻了。
毁了毁了这下毁了!在人地盘上,当人众手下的面,骂人混蛋……
后果不用费脑筋想象,炮烙油炸,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斩立决,头悬墙头视众……任君挑选。总之是,不得好死!
不用去看大只佬肯定铁青着的脸,我也能感受得到他周遭直径一公里范围内瞬间冷冻结冰的死亡气息。
死灰着一张脸,我很没种的脚软了。膝关节一弯,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地上去,这时,凌空伸过来一条长臂,稳稳揽住了我的腰,把我托了起来,抱到了那龙椅上放下。之后木掉的脸颊还被人重重捏了一把。
“别闹了,坐好!”
呜!我一定是快死了,竟然会出现幻觉:大只佬把云淡风轻的话说完,笑得甚是无奈。又似纵容而宠溺(?!)。
但是……不管怎样,这样是不是代表我不用惨死了?
大喜大悲冲击着小心肝,瞬间大起大落,风云变幻,我脑筋都快打结了,一时呆愣在那里,任人摆弄。
“这样乖乖多好!”大只佬似乎很满意我的现状,伸出魔爪在我脸上肆意捏捏戳戳。
疼痛终于让我清醒了些,“啪”的捂住脸,惊恐的看着躬身探首于我的男人。
后来又据某人说,我当时的表情就想个惨遭登徒子轻薄有委屈又不敢声张,仓惶无错,楚楚可怜的黄花大闺女……
其实我当时是在纠结,是忍气吞声苟且安命呢,还是一个愤怒的右勾拳打碎那张可恶的笑脸?!
但在外人看来,我和大只佬是在含情脉脉,深情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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