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能穿短裤了啊。”
刘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笑啥啊,这么像菊花。”我没好气。
刘夏脸一拉,抓着我的兄弟就是一阵揉捏:“你是有胆了。”
我顿时欲哭无泪:“嗷!嘶——轻轻、请点。”
“闹钟呢?”
“地上……你快松开啊。”
刘夏把床底下的闹钟捡起来,说道:“这个没收一天。”
我悲愤的点点头。
【七】
“老师你好,我是今天来才帮忙的暑假工,黑岩。”
我站在一个三十岁的大姐面前,格子短袖衬衫,牛仔裤,白板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纯良又老实。
“哎呀,你叫老师做什么。喊李姐就好。”对方忙说。
“我没毕业又是暑假实习的学生,自然是要喊您老师。经理说您手上有三个单子在追,特别不容易。我在校学的对就是对外贸易专业,英语专六,专业素质全是在校期间获得的,会有不足的地方希望老师多多指教。”
“小伙子人帅不说嘴还甜,那我也不废话了。”李姐笑着说,“公司主要业务是配饰和小物件。这里s和qus,你多看看。我负责的多数是亚洲这一块市场。手头的三个单子都是日本那边的。今天正好要去工厂,你跟着我。”
“好。包我帮您拿。”
“黑岩会开车吗?”
“会的。”
于是被刚到这家公司连厕所在哪都没弄清楚的我就被带我的业务员带出门。
说实话,我根本没打过工。包括兼职。
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老爹,除了小时候那会儿可能比较苦,初中过后我已经不知道窘境为何物了。虽然不至于开跑车把妹的地步,老头给的钱足够我时不时心血来潮地挥霍一下。良好的环境造就养尊处优的我真的是五谷不分。
在被刘夏赶鸭子上架一样赶到这家公司。
我在惶惶不安地同时也有第一次上班工作的兴奋感。外贸类的企业做事都讲究效率。
李姐坐在副驾驶,在我开车去工厂的路上,边翻边用夹杂着英语、日语的汉语给我详细清晰地介绍了这次要做的产品和对方公司的各种要求注意事项。
我顿时觉得我脑子快跟不上了。
销售确认书上的内容我只能记个大概,像饰品这类多数拼样品或者说明书买卖的货物,我想我大概只有到时候回公司有空了好好看清楚背下来。
跑了两家工厂拿了扣子、蕾丝边的辅料,李姐又让我开车去第三家负责主要加工制造的工厂。
到了后李姐在前面和厂长说货物具体的事项,我在后面紧跟着听李姐讲话的同时在李姐需要资料的时候递上详细合同。
下午一点回到公司,李姐把中日纺织品要求的区别发给我,让我好好看。
看着刚来的第一天就有一堆东西要看,我偷偷地掏出手机给刘夏发了条信息。
to夏【一切都好,谢谢。】
没一会儿刘夏就回了。
from夏【乖乖努力,下午了来我宾馆,带你下馆子。】
“别看短信了。”李姐突然在我身后说,“以后你和我一起上下班,作休和日本客人那边一样,八点上班,四点下班。中午两个小时休息,好好努力不然我可不好跟经理交代。”
我赶忙把手机揣起来:“呃是我错了。我下次注意。”
李姐刚走两步又回过头说:“如果有不懂得地方就过来问我。”
“好。谢谢老师。”见李姐走了,我拍了拍脸翻开桌子上的。
在花了几乎一天的时间终于看完了所有的资料,李姐就让我自己做笔记,然后晚上回家去把相关的外贸单据做出来,第二天上班她亲自检查。
真是太给力这位阿姨。
我一方面感谢对方认真负责一方面又哀叹晚上不能和刘夏啪啪啪了。
四点下班,出了门我赶忙打开谷歌查地图,找到公交就往刘夏在的地方赶。
上车一眼就看到对着门的拿牌座椅上有个短裤长腿美女,我本着欣赏美好事物的心态被挤在门口,一边装作不经意的瞟上几眼一边装作神游天外。
如果说我家是老头在外头努力我在内败家,刘夏家就正好相反。
初中那时候和刘夏特铁哥们的时候,刘夏透露过他的家庭状况。刘夏家不是单亲,不过貌似他爸有家暴倾向。我早觉得刘夏继承他爸了,今早上差点打的我今天没法做板凳。
他爸没有固定工作,类似那种混混,卖过粉也带过小姐,后来有钱了就去投钱搞夜总会,这两年貌似也参合过房地产。
刘夏妈妈是酒鬼又是赌徒,初二上学期的家长会,他妈妈醉醺醺地就过来了。当时刘夏特霸气地把他妈妈从教室里拽出来,然后打个电话就让他爸来接他妈回去。
印象里,那一次我正好考了全年级第六,老头捧着我的试卷乐的合不拢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夏和他一样,有公司有宾馆有工地,都是和人合伙干的。真要说他有什么一份正经的工作又说不出来。
当初怎么会就瞎了眼觉得那个不务正业一脸你们都欠我钱的小屁孩顺眼了呢?
到站,下车。
一到三层是酒店,四层是婚礼专用,五层办公,六层朝上全是宾馆。
前两年有老同学结婚就在这里,当时离我刚被刘夏踹下床没过多久,婚宴上除了埋头苦吃根本不敢和刘夏有一个眼神上的对接。
和前台说了来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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