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里头有老头撑着顶着,我随便找个千把块的工作混着,三五两头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玩乐。好像就这样了。
可照着刘夏这么一说我是什么也做不了的社会败类。
“想清楚了没?”刘夏说。
我老老实实地说:“刘总我错了。”
刘夏照着我后脑给我来了一下:“少给我洋枪怪调的。”
“疼。我操。”我抱头。
“疼就对了。”刘夏恶声恶气地说,“明天给我去面试。”
“啊?”
“既然你都有打算毕业就从事外贸这一行,暑假让你去实习不正好。”刘夏说,“让你去别给我丢脸。”
“不敢不敢。”我狗腿道。
晚上到家,刘夏拍着我的屁股叫我自己耍去,他一个人跑到书房处理事务去了。
洗完澡,洗碗衣服,看了会电视。
我觉得我就是贱了吧唧的没治了,看个电视都不安心,满腔春心全飞往白墙另一边的刘夏身上去了。光着膀子穿着内裤,刚准备去书房骚扰刘夏的时候,刘夏就过来睡觉了。
“刘总,我们来录音吧。”我腆着脸笑道。
“我要洗澡。”刘夏翻找内裤中。
“边洗边录。”我继续。
刘夏狠狠地踹了我的屁股一脚,在我趴在床上哼哼地时候独身去了浴室。
刘夏出来的时候,我刚刚摆好姿势,右手还撩不撩不胯间的空调被。刘夏二话不说铺了过来,没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就全部压在了我身上。
“嗷嗷哦!”
“好了。”刘夏拍了拍我后脑,把闹钟扔给我,“我压了,你叫了,录完了。”
“坑你妹啊!”我愤怒地从床上蹦起来,“要么重录要么晚上别想睡了!”
刘夏又扑倒我身上来:“你是希望每天有真人喊你起床呢,还是个电子钟呢?”
“好吧。”
“乖。实习的事都说过了,早上七点钟上班,下班和休息日都听你老板的,有时间都给我乖乖地去看房子。懂?”说道这里刘夏捏了把我的屁股。
“……你确定不要来一发?”
“睡觉。”
早上果断是刘夏把我从床上里拖出来。
迷迷糊糊地刷牙洗脸,看着躺在席子上的刘夏顿时我心中无名之火烧了上来。
七点上班,现在才五点啊五点你妹的!老子眼睛肿的像鸭蛋了啊!操!
悄声走到床边,看着已经重新投入睡梦怀抱中的刘夏,我一时之间冲动战胜了理智,把闹钟拿过来放在刘夏脑袋边上。
刘夏长的真不是吹的。
虽然这个形容另类一点,但我还是偏好刘夏这类颜。
棱角分明,眼窝深邃。但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尽量轻手轻脚地趴下刘夏的内裤,好在他已经在床上滚了了一晚上,裤边就勒着半个屁股蛋子,要不是接下来的事情不好弄醒刘夏,我真想上手掐青它。
其实我的报复说白了就是捅他一回菊花,不然我内心始终无法平复。
倒上润滑,我轻的不能再轻地把中指顺着屁股缝伸进去,一点点地借着润滑剂,刚戳进去脑海里突然冒出各种情节。
什么加藤什么cháo_chuī什么金手指什么从良的苍老师以七十码的速度在我脑子里以哈利路亚的强调反复颂唱。
岛国误民啊!
“……你在干什么?”
“……”
当时我脑内一片空白,只觉得如果不在三秒内冲进厕所待到刘夏消火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三天我都别想和刘夏说一句话一个眼神上的交流,甚至他会在半夜操刀砍了我。
“啊!”搜整个人向前五体投地。
被踹倒了……
刘夏踩着我的后腰:“你小子。”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刘夏跟警察叔叔拎罪犯一样拎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提起来,上手就要扒我裤子。
“刘总,刘老板,刘哥……咱们先说好,轻一点、嗷”
十分钟后,我趴在床上泪流满面。
又烫又麻的感觉从我的屁股做起点席卷了所有神经。
刘夏刷牙洗脸回来,站在床边,抬手又给了我一下。
“嘶啊——疼疼疼……”
刘夏一手搭在我左边的屁股蛋子上,说:“你说,该不该打。”
“该……该的我啊。”
我哭丧着脸,感觉到屁股上突然一凉。
疼痛稍有缓解我立即回头一看,当时我就震惊了。
“刘夏……你悠着点,操!我疼着呢。”
熟练地做润滑扩张,刘夏面瘫:“一会就不疼了。”
“不带你这样的……”
刘夏长腿一跨就跪在我身体上方,一手扶着一手把我腰捞起就进来了:“跪好了。”
我前身趴在床上。
呼吸间尽是草席味,刘夏进来的同时还在伤痕累累地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
刘夏顿了顿,伏下身咬了口我脸蛋:“爽不?”
“我是疼……”
边揉边废话的刘夏无耻到极点:“可是你缩的我好爽。”
我胸内郁结,爽你妹!
换我打你看你菊花紧不紧。
“石头。”刘夏边缓缓地抽送边换啃我的耳朵,“你真好。”
“尼玛、给你——”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刘夏的手还放在上面一刻不停地来回揉捏,体内的yīn_jīng不急不缓地chōu_chā,又疼又爽的我哟,“给你操就、就是好?”
刘夏左啃右啃后,竟然在我唇角亲了一口。没给我呼吸急促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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