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随着冲撞而晃动的脑袋似乎瞥见了什幺,他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让他瞩目的是蒲猛猩红的眼睛,那痛惜的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一下子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不,他在做什幺?在众人面前被一条狗干得污言秽语yín_shuǐ四溅?君莫问重重地用头去砸地上,想要用这样的剧痛挽回自己的理智,或者干脆让自己在这样羞耻的剧痛中死去。
拓跋磊抵住了君莫问的额头,在他第三次将脑门砸上地面的时候,破皮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染红了灰鹤贵族麦色的手指:“你死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让其他的将领继续服侍獒将军,反正你也不过条母狗。”
君莫问浑身一僵,拓跋磊的威胁如此直白,却又如此有效。
对,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这里在不知羞耻的xìng_jiāo的只是两条发情的狗,君莫问再次撅着屁股卖力地扭动起来:“啊,獒将军,操我,更用力地操我的xiǎo_xué。”
拓跋磊的嘴角泄漏出一丝失望和猎奇交织,分外阴沉的笑意:“别顾着自己爽,覃将军,也让你的手下们好好看看,你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君莫问更大得分开腿,更用力地挺起屁股,让众人能够看见他作为一个青春正茂的青年也具有的茁壮的孽根和饱胀的囊袋,在獒犬的孽根囊袋的冲击下不住晃动的样子:“啊,看我,服侍獒将军。看我,被狗jī_bā操穴。”
营帐里一时安静,人们都看着俊秀的青年被黑色大狗翻弄得艳红外翻的后穴,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烈犬的喘息,后穴被搅拌的黏糊的水声,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在耸动中护具互相撞击的轻响。
“啊啊——”獒犬射出的时候,被灌进后穴的更多更烫的温液一激,君莫问也大叫着射了出来。
“好好地把獒将军的阳精都吞下去。”
獒犬的孽根收缩成能够抽出的大小,缓缓地滑出了君莫问的身体。随着拓跋磊的吩咐,君莫问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真的一滴也没有让獒犬刚刚射入的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啊啊——”
还来不及平复激烈的喘息,内侍又牵来一条獒犬,狠狠地对着君莫问的后庭急冲而入,贯穿了还在颤栗的湿滑肉穴,原始的律动伴随着黏糊的水声又一次开始了起来。
“啊,獒将军,啊,大狗jī_bā操xiǎo_xué。”
在君莫问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两轮如何服侍獒犬之后,拓跋磊站起身来,他的目光一一掠过神色不一的中土众将,有默默流泪的,有满脸愤然的,有厌恶作呕的,最后落在一个面色尴尬双颊微红的校尉身上:“你似乎很满意你们的统帅的表演。”
那校尉愈发尴尬,拼命往后缩,这一动,帐中众人便都看见了他裆间翘起的yáng_jù,隔着衣裤,已然是隆大的一包。
拓跋磊的声音越发温柔和蔼:“想不想操弄你们的统帅?”
那校尉大惊之下拼命摇头,却还是被如狼似虎的灰鹤士兵拖了出来,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完全挺翘的孽根。校尉的孽根非常粗长,起码有九寸,囊袋饱胀巨大,比之刚刚奸辱国君莫问的獒犬也不逞多让。此刻,这巨大的孽根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滴水,要说他不是对君莫问起了欲念,谁都不会相信。
“你们嘉云关的统帅,本该宁死不屈,但是你看看你面前的男人,哪有半分统帅的气度?他只是一条期望被操的骚母狗,如此放浪下贱,难道你就不想用你的大jī_bā狠狠地惩罚他吗?”
“不。”校尉的孽根被牵引着对准了君莫问洞开的穴口,人类的湿滑的yáng_jù所传来的温热,让君莫问竭力从高涨的情欲中挣扎出来。不行,被敌人凌辱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只是可怕的刑罚,可是友军,他们一同出使,都心存死志,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拓跋磊挑眉的样子满含诧异,眼神和语调里却俱是嘲讽:“怎幺,覃将军宁愿服侍狗屌,也不愿让自己的兄弟舒服一下吗?”
话音未落,拓跋磊转而看向校尉,似是十分遗憾:“看来覃将军已决意要为獒犬守身,其忠贞可嘉。至于校尉你,虽然长得如此雄伟,但是既然覃将军不喜,留着也没用了,不如便切下来算了。”
“唔唔!”眼看着真有灰鹤士兵听拓跋磊吩咐,提着弯刀划向自己下腹,那校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住手!”君莫问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羞愤,最终认命般伏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碎石子刺进伤口的疼痛缓解了他的恼恨和屈辱,他掰开了臀瓣,“请校尉惩罚我yín_dàng的屁股。”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绽开的,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熟红色肉口,校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旁边的蒲猛愤怒地挣扎着怒瞪着他,他还是忍不住提枪凑上去。
校尉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拓跋磊却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嘉云关统帅的机会:“既然是惩罚,覃将军怎好劳动校尉,当然是自己撞上来,方显得心诚。”
拓跋磊双手捉住君莫问的腰往后一推,校尉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君莫问打了个激灵,无奈回身轻轻捉住校尉的孽根,往双腿之间引。君莫问臀缝之下满是獒犬精水,又双手发软找不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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