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磊摆了摆手,挥开还在跟挣扎不休的蒲猛的裤腰带奋斗的士兵:“既然覃将军那幺喜欢被狗屌操xiǎo_xué,那便先由覃将军来吧。覃将军可要好好服侍,若是伺候得獒将军不满意,我们便要让獒将军试试这位校尉的pì_yǎn操起来是不是更加舒服了。”
君莫问听出了拓跋磊的威胁,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后庭展露在众人面前。他知道众人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自己身后的肉穴,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真的是一条毛发浓密四肢矫健的黑色大狗:“请獒将军用母狗的sāo_xué泄欲。”
内侍将早等得不耐烦的獒犬推了上去,獒犬抬起上身,它四肢着地时半人高,立起来足以一人高。又因为四肢矫健身形结实毛发浓密,当它趴在君莫问身上,几乎将穿着统帅轻甲的纤长青年完全罩在身下,湿淋淋不断滴落稠水的yáng_jù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又滑又蹭,留下湿濡的yín_shuǐ痕迹。
回忆起被獒犬穿刺的快感,君莫问的pì_yǎn紧张地收缩着,他心中的悲愤和恼怒变得稀薄,高涨的情欲又占据了主导,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被中土众将看着,他几乎要主动撅起屁股去承接獒犬的插入了。
内侍阴恻的声音响起:“覃将军僵得跟木头似的放不开,可丝毫瞧不出之前扭腰摆臀翘首盼操的浪劲,獒将军如何能爽?干脆还是试试这位校尉的屁股。”
下流!无耻!难以言喻的愤怒,却又从无力的愤怒中产生了堕落的自我放逐。没错,不是他自己要这样的,是因为他受到了无耻的威胁,君莫问撅起屁股,不断扭动着去寻找正在自己屁股上胡乱磨蹭的狗屌:“我可以,我一个人就可以,让獒将军爽,chā_wǒ,用力地操我。”
终于,獒犬的yáng_jù在臀缝里找到了可供栖息的肉口,狗腰一挺,硬邦邦地贯穿了绽开的肉花。
“啊——”
獒犬的yáng_jù太过于巨大,撑开了君莫问肠肉里的每一寸褶皱,膨胀的头部刮擦过每一寸肠道,狠狠地卡进了深处。终于进入又湿又软的所在,獒犬兴奋地快速chōu_chā了起来:“汪呜!”
君莫问能够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狗精的腥膻气,混合着从獒犬嘴里呼出的逐食生肉活物的臭味,不断穿刺后庭的孽根带着人类没有的倒钩,撞击臀部的小腹覆盖着光滑浓密的毛发,这一切都是提醒着他正在被一头畜生奸辱的事实。
但是他就是爽得一塌糊涂,獒犬yáng_jù插入的瞬间,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如果说之前他还是为了保护蒲猛而刻意做出下贱放浪的样子,此刻,他却已经真正化身为追逐xìng_jiāo快感的雌兽。
他努力地撅起屁股,这样獒犬不用屈腿,只需不停挺胯便能轻松地将yáng_jù喂进他的后庭。没有勉强,没有损耗,既粗且长的狗屌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又快又狠地直接奸辱着他的后穴上,鼓胀的狗睾紧紧地贴着他的腿根,在连绵不断地鞭挞中兴奋地击打着他的屁股蛋子,营帐里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
在中土灰鹤双方众将的注视下,他并不感到丝毫羞耻,他只是想要追逐烙铁般滚烫坚硬的性器,在糜烂的chōu_chā冲撞下浑身乏力无助的耸动、扭曲、呻吟、làng_jiào。
他的pì_yǎn火烫,孽根肿胀,潺潺地流出yín_shuǐ。而比他的孽根流出更多yín_shuǐ的,是插在后庭里的粗大狗屌。跟只在最后关头暴射阳精的人类不同,獒犬是在交合过程会不停歇注射jīng_yè的畜生,君莫问觉得自己的肠子在被泡在温水里,腥膻的黏糊的温水随着獒犬的暴操源源不断地淌过他的肠子,淌进更深的地方。
看着君莫问跟獒犬苟合的样子,内侍大笑起来:“这就是嘉云关的统帅,当着自己的手下被gǒu_cāo,还爽成这副模样。你们这些中土狗好好看着,你们的统帅是怎幺被我们的獒犬操穴,操di▲123点得怀孕的。”
君莫问的耻毛被剔过,这让他在獒犬的操弄下依旧勃起的yīn_jīng变得十分显眼,人们也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后庭被插入的狗屌撑得完成抻开,紧紧地绷在狗屌的根部,是的,根部,那本来细小的地方已经被开拓成不可思议的巨大,完全吞进了整根狗屌,随着狗屌的操弄而不断外翻出里面熟红色的肠肉。
怀孕?君莫问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放纵,在灰鹤众将的面前,在中土众将的面前,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放纵。想象着活跃的狗精子涌进自己的肚子里,不断qiáng_jiān他的内脏,要让他生出跟正在qiáng_jiān自己的獒犬一样强壮矫健凶悍的畜生。
“骚母狗,说,如果被獒将军操得怀孕了怎幺办?”为了确保母狗的受精,獒犬对于伴侣具有极强的占有欲,媾交的时候,即使是平日喂养獒犬的内侍也不敢靠得太近,他只能用言语去羞辱君莫问。
“骚母狗怀孕,生下来的獒将军继续操骚母狗。”君莫问跟随着黑犬的chōu_chā晃动着腰身。
内侍便越发高兴得忘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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