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阿彩,你唇上胭脂又红又香,是石榴造的吗?」一个黝黑汉子,讪讪的笑道。
「是什幺的味道?财哥儿,你嚐嚐不就知道吗?」那叫阿彩的小僕长了一双大大的兜风耳,十分醒目,脸颊上有几粒麻子,但扑了不少胭脂水粉,眼角含春,有几分风骚。
玉馥儿厢房门外,有两个院里小厮在等候,伺服在侧,随传随到,另外再有三个史府自家的奴僕,围着火炉取暖,嬉笑调情。
房外房里都是fēng_liú之景况。房内一室炉香温暖,绣帷里两个人影在卿卿我我。
史文璆头枕在玉馥儿腿上,玉馥儿乖巧柔顺的用他玉葱一样的纤纤十指替其搓揉按压,捶骨舒解的。充满青春的藕臂素手在倩影晃动,更衬托出史爷的鸡皮鹤髮。虽然日常玉食讲究,但毕竟有了年纪,皮鬆肉驰,除了酒臭味,还带着老人独有的油脂腥味。
「春宵一刻值千金,爷,咱们就…」语音娇柔软腻,说着就依偎到史爷身旁。
「说起春,小春那孩子何时会挂牌?」史爷若有所思,问道。
玉馥儿看得出史爷还在回味方才的表演,所以打听小春子的事。虽然心恨恶紫夺珠,但也作声不得。客人开口问到,玉馥儿不得不答,平静的道:「那是未kāi_bāo的,后穴还未受过男人的润泽,个月后才会拍卖处子之身。」
见史爷嘴角带笑,又呷醋赌气的道:「那些嫩穴调教未成,懂什幺技巧呀!只是被餵了药才会发骚…」说到后来,梨花有泪,语带咽哽:「爷你这会儿就变心了!」
男人就是贪心,嘴里吃一件,筷子已在扒另一件,眼又已盯上第三件。玉馥儿挂牌以来,史爷就是熟客,花费也最豪爽。想当初,身子还是史爷破的呢!
玉馥儿气得眼晴通红,樱唇嘟嘟的,娇嗔的神情更见绮丽诱人,看得史爷心中一阵激蕩,搔痒难耐,温言安抚道:「傻馥儿,别哭了!爷心中就你一个!叫阿财明天陪你去如意斋,加码再多送一件!喜欢什幺就买什幺!」
玉馥儿破涕为笑,一脸娇媚杏靥,娇滴滴问:「真的吗?那奴家就不客气了。奴家还以为爷不要奴家了!」扑上搂着只史爷。
史文璆年纪不轻了。身体虽好,但也开始力不从心,玉馥儿早已习惯要打软棍了。
玉馥儿挑逗的把脚掌爬了上史爷的脸庞。yù_tuǐ窈窕纤幼,脚板嫩滑洁白,脚甲都仔细的抹了海棠红蔻丹。白雪红梅,极其妩媚娇豔。微微张开腿,显露出嫩红的洞,又交叉粉腿,将穴闭合上。欲拒还迎更能燃起男人慾火,看得史爷焚身如火烧。
玉馥儿不疾不徐俯身,跪爬在毛腿之间,把软巴巴之物含入嘴巴。温暖湿润,来回tiǎn_shǔn,加上纤纤玉指抚弄,如吹奏玉箫。皱纹渐渐化成光滑,胀大的扯起来,包皮节节上升,guī_tóu出来了。
小心翼翼的继续用口舌伺候男根,唯恐刺激动着敏感之处,会令其马上射出。过早洩出一则容易得失客人;要再服侍客人起头,亦会更劳累。
玉馥儿一边口侍,一边翘起屁股,扭腰拧股的引人注意。史文璆的瘾头也已被挑起,遂摸摸他的头,示意其口舌退下。
青楼妓人,玉户里早就涂了滑润的丁香油,主动张腿就迎接君临。天仙洞里又热又紧侍候,闭合有致的媚肉夹紧,放鬆,再夹紧。
无愧花魁之名,玉馥儿技巧熟练的扭动身体。玉手轻柔抚摸,手指抓紧背爷的背,细绵紧扣着,双腿盘缠住史爷的腰背,两副躯体就此交缠在一起。
双手环抱上史爷的颈项,樱唇啜吻,又在爷耳边呵气,软语低吟:「奴家要爷好好如果└】..呵护呢!」随着史爷的深入,又俏皮的娇喘讨好。心中暗自盘算,想起如玉斋的赏,离储钱替自己赎身又近了一步,忍不住笑了出来,倒不全是演技造作,逗得史文璆更狠更劲。
「爷就是喜欢你够骚!sāo_huò!」史文璆喘着气说,说着就咬了一口香肩。
迎送过众多男人,玉馥儿最明白男人的自大自尊,床上娇喘能显其床上雄姿威风,为讨欢心的法门,遂迎合呻吟,叫阵道:「啊!啊呀!爷真壮!肏死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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