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以杭转开了视线,看向被他揪在手里的安歌。同时手也从衣领上松开,捏住安歌的后颈,像拎着个随时能掐死的小动物:“你说我管不管得着?你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安歌看着完全陌生的舒以杭——嘴角带笑但是眼睛好像恨不得杀了他,安歌就一阵一阵地胸口疼,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舒以杭冷笑一声:“不说?那你直接说说昨晚被我操射了几次?还哭着求我进来。昨晚没给你清理,搞不好屁股里现在还有我的jīng_yè呢……”
任潇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不……不可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被身后的哥哥紧紧搂在怀里。
任溪面色阴沉,但是一言不发。
舒以杭还在继续,脸上的冷笑消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还不能满足你?你他妈还要勾引别人?真他妈个贱货!”
安歌心脏疼得厉害,颤抖着乞求:“先生……不要说了……”
“怎么了?怕他知道你都快被我操烂了?”
“不……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要不要我给他讲讲怎么样弄你才最骚?”
安歌渐渐听不太清了——好像灵魂出窍。
他看着先生的面色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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