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杭置若罔闻,一手拉着后背的衬衣教他直起上身,另一手固定住腰,只管自己舒爽地用力顶弄,安歌疼得几乎哭不出声。
看着小美人脸上满是泪水,仍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舒以杭慢下来,耐心听了听,却听到到安歌不是在求饶喊痛,而是重复“舒先生别生气了”。
舒以杭刹那心软下来,那股烧得他失去理智的火也熄了大半。于是停下来,严厉地问道:“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安歌泪眼朦胧地抬头,还没缓过劲儿来,只呜咽道:“舒先生别生气。”
舒以杭看样子知道是把人吓坏了,此刻也不指望和他交流,干脆先把做了一半的事儿做完。怕他自己太暴力弄疼小美人,便顺手拍拍安歌屁股:“自己动。”
被拍到伤处,安歌疼得一个激灵,忙听话地自己上下吞吐。
一路上又疼又累,神经紧张地哭了一路,到家的时候,安歌已经昏睡过去。
用西装把人裹着亲自抱下车,管家伸手要接,舒以杭摇头示意,径直抱着安歌上楼,放到了主卧的床上。然后吩咐厨房晚饭准备得清淡点。
穴口红肿不堪,臀肉也留着手印,舒以杭这才意识到方才真的失了理智,下手太狠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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