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岳藏哪儿去了?”苏灵又道。
“咱不能不讲理吧,我能藏得住一活人?我又不是故意骗你的,而且,你要是见到了小岳,你们俩说不定都不会开心。”
“你不是我也不是他,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开心?”
“我只知道来自己老爹教的班里找相好是种很蠢的行为。”
“小岳又没说他班主任就是我爸!怎么就这么寸呢?”苏灵烦躁地踢着地上的几株小草,她不知道那是赵维宗特意种的郁金香,只不过从没开过花罢了。
赵维宗很是心疼自己的花草,有点受不了她这刁蛮劲儿,却念着自己昨晚抽烟,还有把柄握在她手里,也只能就此罢休。
“我懂了,小岳就是岳甪山吧,”沉默许久的淑芬说话了,“我差不多知道这事儿来龙去脉了。”
“岳甪山?我终于知道他真名了,他在哪儿?”苏灵迫不及待道。
淑芬瞪了苏灵一眼,神情颇为威严,苏灵就不说话了。他思索了一下,接着跟赵维宗说:“老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天过来也不是为了找你麻烦,而且你们小孩儿之间的破事我也懒得参与。就一条,我不管你和岳甪山之间是不是约定了什么,总之这事儿今天就这么过去了,我送苏灵去火车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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