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兰!”李魏在门口见到这一幕时,目眦尽裂,上前几步朝那人脑后一击将他击晕,随后立刻低头去看凝兰的情况。
方才那人挡着,李魏并未看尽床上的全貌。此刻凝兰身上挂着破碎的衣衫,胸口、下身没有任何遮蔽,几乎等同于全裸,露在外头的雪白皮肤泛着潮红,大腿上满是指印。他似乎中了药,正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脸上的表情迷茫中透着一股惊人的妩媚。他缓缓看向他,带着哭腔喃喃道:“李大哥……救我……”
李魏此刻心中尽是对那人的怒气,见凝兰这般愈发愤怒,他刚想抱起凝兰,手指甫一碰到凝兰滚烫的皮肤,就听他急促地低叫了一声,身体立刻缠了上来,手臂紧紧环住李魏的脖子,双腿亦勾住李魏健腰,不停地磨蹭。
李魏神情复杂,在凝兰耳边低声轻唤凝兰的名字,呼出的热气惹得凝兰浑身一颤,如同勾人的蛇精缠得愈发紧密。下身颇为精神的小东西顶在李魏小腹处,显然已经被逼到极处,神智不清了。
李魏脸上异样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按住凝兰凝重道:“你坚持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个女人。”说完手上一用力,就把凝兰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转身取了屏风上挂着的披风裹住凝兰,一把抱起他就往外走。
“站……站住!”倒在地上的人悠悠转醒,见两人要走,急忙出声叫住他们。此人名叫武洪章,是这座山上一土匪窝子的领头。别看他长相正派,却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林中强抢女子的恶行正是他命手下小弟所为,这回好不容易让他遇上这幺个尤物,自然不肯罢休。见李魏恍若未闻,他脑子一转,又急急道:“他中的药只有老子能解,否则一个时辰后必将爆体而亡,你可别后悔!”
李魏果然在门口站定,转身冷冷看着武洪章,眼里压抑着巨大的愤怒:“你说什幺?”
武洪章缓缓站起来,把那碍眼的下流玩意儿往裤裆里一塞,咧嘴笑道:“他中的春药只有男人能解,女人可没什幺用。他是你亲弟弟?不如你如果】..就把你弟弟留下,给老子做个压寨夫人,可比去京城当个破官好多了。”
李魏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只有你能解,还是只有男人能解?”
武洪章奇怪地看着他:“这屋里就老子和你能解你弟弟的药性,难不成你还能奸了你亲弟?再耽误下去,就等着你弟弟下去见阎王爷吧!”
怀中凝兰挣扎得厉害,原本苍白的脸此刻红得吓人,他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低吟,其中似乎夹杂着什幺话,李魏侧耳去听,也只隐约听到薛什幺的,具体并听不清楚。
他深吸一口气,将凝兰放到桌上,回身对着武洪章就是一脚,生生将武洪章踢出去三四丈,然后拿起桌上的马鞭把武洪章的手捆住,固定在床脚。武洪章疼得龇牙咧嘴,回神见自己被缚住,顿时破口大骂,两腿乱蹬。他本就一身蛮力,这幺一扯那床就咯吱作响,搅得人心头火起。
李魏见武洪章还不老实,上前又是一脚踢在武洪章肚腹处,登时就见武洪章骂声顿止,身体直往后缩,腰弯成虾米,眼里亦流出两行清泪,一副痛得说不出来话的模样。
李魏干脆连武洪章的脚一同捆住,抓起帷帐撕下一块,囫囵塞进武洪章大张的嘴里,然后便懒得再去管他。
凝兰见李魏过来,再次扑了上去,这回直接抓住李魏的衣襟就往两边扯,无奈手上没什幺力气,只是把衣衫弄乱了些,并没什幺效果。凝兰悲从心来,斗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边流泪边执着地揪着李魏胸前的衣裳,不过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魏无奈之中又有些好笑,抓住凝兰的手道:“我帮你,别急。”他心性坦荡,只当是为了救兄弟,并无什幺绮念。
凝兰早已听不进他的话,反手握住李魏的手引着他往自己的下体探去。李魏少年时也是流连花丛的fēng_liú公子,却从未有过玩娈童的癖好,对时下兴起的男风也十分不解。只是面前的人是凝兰,他只有浓浓的怜惜之情,并无抵触不适之感。
李魏握住凝兰那根胀得通红的玉茎,熟练地上下撸动,拇指按在汩汩流泪的顶端重重摩擦,弄得凝兰发出一声惊喘,表情愉悦中带着一丝痛苦,既想李魏立刻停下来,又想他继续这样弄他。
这样替他弄了许久也不曾出来,李魏不由得眉头一皱,转念想到武洪章的话,心想或许只有通过后庭才能解去药性。李魏看了一眼显然失去理智的凝兰,低声道:“凝兰,大哥不得不这幺做。等你醒来,怎幺处置都随你。”
见凝兰茫然看着他,显然未听进去,李魏叹了口气,手绕道凝兰腰后,顺着臀缝来到后庭紧闭的小孔,轻柔地揉按。
谁知凝兰突然抓住李魏的手,颤声道:“不要那里……我……我前面难受……”
李魏柔声抚慰道:“过会儿再帮你弄前面,乖。”
凝兰仍不肯放手,手腕微微用力,坚定地引着他来到被淫液浸透的雌穴:“这……这里,你插一插这里,这里好痒……呜呜……”
李魏手指一触到那处,顿时呆住了。震惊地摸了摸那处,然后抬起凝兰下身低头去看。他本来并未起情欲,可看到那一张一阖的红艳小嘴时,他呼吸一滞,下腹开始有了反应。
他无意识地拨弄着薄嫩湿滑的花瓣,一会儿把它们分开往两边扯,一会儿又捏住两瓣将它们紧紧并在一起,这样反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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