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的扯住一个被角遮住要害,惊慌失措的看着正在爆发的濮老板。
“你,你听我解释……”
“你不但趁我……”他说到一半自己怔了下,突然掀了被子趿上鞋,绕开苏友冲向洗手间。
苏友顾不得穿衣服,抓了他那件开衫毛衣跟上去。
到门口听扑啦啦啦的声音,濮然压着肚子痛苦的坐在马桶上,苏友过去帮他披上。
“你他妈混账,竟然敢射里面……”后半句话是从濮然的牙缝里钻出来的。
活了半辈子,头一次知道事后不清理的后果。苏友自知理亏,不敢嫌弃洗手间超出正常水平的毒气量,又多送了件外套进去,侍候完出恭。
濮然出来时,已然软绵绵的,站也站不稳,意识也不太清醒。苏友知道大概是血糖低,翻出衣袋里的糖帮他塞进嘴里。
过了会儿,似乎缓了过来,睁了睁眼又闭上。情况不太好,苏友摸了摸,额头滚烫。
“昨晚……”濮然的声音很沙哑。
“对不起。”
“……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不必负责了是吧?苏友闷闷的垂着头,濮然又睡着了。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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