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你走什幺,说了让你走了?”
“我唔——”
柳袅袅每次嫌林栖木烦都会直接用嘴堵,屡试不爽,林栖木下意识地启开齿关使得滑腻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恣意搅弄,舌尖刮过柔软的口腔内壁牵引林栖木青涩的舌与他一起纠缠,像是两条暧昧绞织的蛇,翻起淫糜qíng_sè的水声。柳袅袅贪婪地掠夺林栖木口腔内的氧气,宛若皮囊华丽的毒蛇一点点麻痹猎物的神经,抽空他的气力,将他吞噬殆尽。
隐隐约约响起关门声,柳飘飘应该是有什幺事出去了,就剩下林栖木和柳袅袅两个人抵在门板上吻得难舍难分。柳袅袅的手指沿着林栖木微微凹陷的椎骨缓缓下滑探入双丘缝间,挤入干涩的甬道内浅浅戳进一个指节便让林栖木痛得直皱眉,他气息有些紊乱:
“等、等等,润滑剂在床头柜里……”
待柳袅袅转身去拿润滑剂的时候林栖木想要到床上去却被柳袅袅又按回门板上,他被调转了个面背对着柳袅袅,他一把拽下林栖木老土的裤衩露出肉敦敦的屁股,这男人看上去瘦弱,但屁股和胸部的肉却丰满厚实,柳袅袅往他浑圆的臀瓣上拍了两巴掌,力道不大,调情成分更甚,却令林栖木羞赧不已,毕竟被自己小那幺多岁的人打屁股心里实在过不去那个坎,只得转过头满脸绯红,胡乱推着柳袅袅的手:
“别打我……”
“好吧,”轻飘飘软绵绵如同云朵般的柔软布料蹭过林栖木的臀部,他拉起林栖木的手按在他印着几个淡粉色掌印的肥厚股肉上引导他往两边掰开,“你自己把骚洞露出来,我好帮你润滑。”
“唔……”
林栖木把头抵在门板上,感觉到凉凉的、油腻腻的润滑剂灌在他的穴口处,伴随着两根手指的侵入而双腿发软,柳袅袅没有伸手搀扶他,而是继续将竹节般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他体内送。因为总是使用使得肉穴显出一种丰润多汁的水果熟透后特有的媚红色诱人采撷。柳袅袅早就把男人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记得清清楚楚,稍稍弯曲指节便顶到敏感点,惹得林栖木颤抖着滑落在地,后穴死命地绞紧手指,就像千百张嘴在不住地吸附。柳袅袅撤出手指急躁地撩开繁复的裙撑,换上早已涨得发疼的ròu_bàng往林栖木的蜜道里长驱直入。
“咿——”
林栖木惊叫出声,手无力地搭在门板上,双腿抖得跟筛糠一般,像是被淋湿的、瑟瑟发抖的鸟雀。柳袅袅在xìng_ài中的凶猛程度与他的颜值成正比,骁勇善战的将军驯服他的烈马,漂亮精致的少年侵占他的“所有物”,都是男人特有的占有欲和好胜心在作祟。
chōu_chā的幅度和频率又快又狠,被硬生生挤开的肠道还来不及恢复到原先的紧致便又被撑大,湿热柔软的肠肉就像一张张贪婪谄媚的嘴把硕大粗长的凶器直往深处纳,抽离时还会恋恋不舍竭尽所能地吸吮着挽留它的离开——下一秒又被操开,囊袋把肛口拍得红彤彤的一片,肉穴口平整光滑,无比契合,仿佛生来他们就该以如此浪荡艳情的方式相连接。柳袅袅抓着林栖木的细腰一下下往胯部顶撞,林栖木自己都无意识地摆腰迎合他狠戾的进犯,呻吟就像崩断了线的珠子零碎散落,却又愈发甜腻动情,听得柳袅袅下腹发烫,他抽出半截jī_bā,带出水亮亮的体液,用柱头不住地顶弄前列腺,林栖木根本受不了这样疯狂直白的刺激,身形摇晃着瘫在地上,柳袅袅也蹲了下身,把膝盖卡进林栖木的腿弯里迫使他分开双腿跪在地上,用身体和门板将他禁锢在怀中。
这个姿势使得yīn_jīng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林栖木甚至被逼出泪来,他大张着嘴胡乱吚吚呜呜地哭喊着想要推开柳袅袅,仍旧无济于事,每次抽动那种被插到胃的可怖错觉令他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不、不行啊!啊……呜……啊啊!被干穿了!”
柳袅袅其实也被夹得不好受,因为深处的肠道实在太过紧窄,只能愈发快速地插弄顶开一道小缝,但他不知道每一次动作都让林栖木爽得丢了魂:
“jī_bā……呜呜……jī_bā要干坏肚子——嗯哈……”
当然这只是林栖木的错觉,他的言语只会愈发刺激柳袅袅使得他一逞shòu_yù。汗水已经浸湿柳袅袅的刘海和内衬,那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中氤着泛滥的春情,他把林栖木的丰润胸脯窝在手掌中又搓又捏,指甲抠进硬邦邦的乳粒里,但比起他下身给予林栖木的致命快感根本不值一提。
“唔……要坏了!不行了……胃要被干烂了!顶到嗯、嗯!嗯啊……顶到了!要被干死了呜呜……”
“不会的林叔,老婆,老婆真棒。”
柳袅袅也在情潮的巨浪中沉浮得晕头转向,他掰过林栖木的头,咬住男人无意识伸出的殷红舌尖用力吮吸起来,林栖木的眼泪和汗水糊作一团流了满脸,他顺从地与柳袅袅接吻,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老公,老公的大jī_bā要把老婆干死了,干死了呜呜……要被操死了……老公的jī_bā太大了……”
“忍着点,我射给你,”柳袅袅的声线介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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