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街上消失个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小流氓。别说永远消失了,就是我明天上班迟到个十分钟,都会马上有人发现。”
“这件事,就交给那个人吧。”
“谁?”
刘翰夫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神之手。”
第17章 八、嫁祸
“神之手。”温白凡轻声重复。
“像神的双手一样处决那些法律不能惩罚的犯人,让他们彻底消失。”刘翰夫近乎陶醉的描绘着这个传奇的名字,“他从来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和线索,除了一张印着黑joker的扑克牌。只要经他染指的案件都不可破解,因为神是不会出错的。”
“一个都市传说级别的罪犯而已。”温白凡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这么崇拜他,该不会你就是这个中二之神吧?”
“哈,我本来也想让危盛江死得无声无息,就像被神之手处决的犯人一样,但事实证明我失败了。神的把戏,果然不是常人能够模仿的。”刘翰夫的语气里充满遗憾,“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很想看到组长你和神之手正面对决,即使像你这样厉害的人,在神面前恐怕也只能铩羽而归吧。”
“呃……”
“只可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刘翰夫狰狞一笑,居高临下地宣判温白凡接下来的命运,“你将会是下一个被神之手判决的罪犯,一个杀人弃尸、偷枪嫁祸、伪造他人自杀的黑警,听着就很适合被制裁呢。”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那家伙杀人。”温白凡玩味地勾起嘴角,“你们不是说,他只会让人暗中消失么?”
“没有区别的。”刘翰夫将一张黑色的joker牌投进了温白凡外套的兜帽里,另一手举起了温白凡的配枪,作势扣动扳机,“黑暗里除了鲜血,还会有什么呢?”
李淑月一声惊呼脱口而出,“你现在就要杀他吗?”
“我吓吓他而已,怎么,吓到你了?”刘翰夫神经质地笑笑,放下枪。他当然不可能在家里动手,平白多出许多麻烦来。只听见他命令李淑月,“你去把危盛江的车钥匙给我,我开车带组长出去兜兜风。”
眼见李淑月的背影消失在卧室,温白凡突然低声道:“我有一点不太明白。既然你打算开枪杀人的话,为什么还要下毒?”
“下毒?”刘翰夫皱了皱眉,倨傲地看着他“我没打算给你下毒……”
就在这时,又听见有人在敲门。
刘翰夫奋力将被扎成粽子的温白凡倒扛进卧室,喘着粗气,支使李淑月去看门上的猫眼。
“是隔壁姓陈的那个捡破烂的老奶奶。”李淑月压着嗓子,小声说道,“她好像不太舒服,捂着胸口的样子。”
“别开门,就当做没人在家好了。”刘翰夫啧了一声,挥挥手,“那个老太婆不是什么好东西,沾上了就麻烦了。”
“可、可是,我看她脸色真的不太好,”李淑月有些为难,“陈老太有心脏病,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咱们这袖手旁观的罪过可就大了。”
“啧,妇人之仁。”刘翰夫拿胶带封住温白凡的嘴,冷笑道:“咱们做的这些事要是暴露了,那才真叫罪过大。”
陈老太有气无力地捶着门:“有人吗?救命啊,救——”
“她晕倒了。”李淑月咬了咬下唇,挣扎了片刻,救死扶伤的天性终究占了上风,“我就出去看她一眼,就一眼,绝对不会让她坏事的。”
“臭婆娘……”刘翰夫低声咒骂了一句,他赶紧掩上卧室的门,又留了一条小缝,漏出一丝光线。
卧室的门正对着进门处,刘翰夫的身体贴在墙边,暗暗留意着门外的动静,正好能看到李淑月将陈老太扶到沙发上坐下。
“我觉得脑袋发昏,手脚很麻,心口也闷闷的,总之,总之浑身都不舒服。”陈老太□□着,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抓住李淑月的手,“姑娘,你帮帮我,我儿子的电话打不通,也不想起医院,进去一趟啥事儿不干都得好几百呢。”
李淑月仔细询问了一遍老太太最近吃过的药,嘱咐她,“您别激动,先尽量平静下来。我进去拿一下血压计,给您先量一下血压吧,我估计现在会有点儿高。”
她推开卧室的门,手正要伸向电灯开关,突然被人一把攥住手腕,顺势狠狠往前一带,一下子被粗暴地摔到了床上。
房门在身后关上,刘翰夫沉声质问:“你是不是想坏我的事?赶紧把那老不死的打发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李淑月咬了咬牙,揉着手腕站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个血压计,又指了指床头桌上的车钥匙,“我将老太太先带回她家,你先出门吧。”
刘翰夫这才点头允了,又柔下声来哄她:“你将她安置妥当了就赶紧回家来,用漂白剂把地板擦一遍。你要好好听话,万一我被盯上了,咱俩都脱不了干系。”
听见铁门被关上的声音,刘翰夫这才松了口气,他对着墙角被捆成一团、口不能言的人微微一笑:“好了,组长,现在咱们出发吧。”
刘翰夫从卧室出来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有一阵凉风从他身后吹过。
他警惕地顿住步子,猛地一回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空空的房子里一片金,刘翰夫只听见自己喘气的声音。
可就在把头转回来的一瞬间,饶是刘翰夫这种手上沾过人命的,都禁不住当场惊出一身冷汗。
在他与大门一步之遥的地方,一个满脸褶子的矮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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