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连络了,很早就不熟了!」
「不熟?那妳还跑来跟阿恩借钱?那还真的很不熟啊…」
「我跟阿恩借不借钱关、关你屁事啊!」
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梳着标准的三七分西装头,走进了灵堂。
「不好意思,我来上香。」对着收礼金的阳恩亲戚鞠躬着,
按着习俗给上了奠仪之后,西装男子走至阳恩相片前方深深的鞠躬。
「好久不见了啊、阳先生。」西装男子浅浅一笑,然后捻了一撮香。
「欸?那个男人是谁啊?从来没看过阿恩跟这个人有往来…」
「朋友吗?哎呀、不会是讨债的吧,妳看他穿得那个模样!」
「讨债?!真的假的?欸、我可先说啊,我是一毛钱都不会出的!」
西装男子转过身,向亲戚这个方向鞠躬,细长狐媚的眼睛瞇起来笑了笑,一股薄若蛛丝织的淡紫色气息从西装男子身上漫了开,飘向刚才絮聒不停的三姑六婆方向,每个人的眼神蒙上了淡紫色的丝雾后…下一个双眼眨合,大家表情都突然变了个模样,彷佛是沉浸在初恋的少女一般不可思议。
「天啊!好帅!好漂亮的人!啊、他刚刚看了我一眼…」
「如果是这个人,我被他追债也没关系哈哈…」
「都结婚十几年,还两个孩子的妈,妳这个黄脸婆在说什么啊?当然是我这个还没嫁的比较有本钱好不好!」
「妳说谁是黄脸婆啊?妳没照照镜子看妳那什么猪样啊?!」
望着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婆妈们,西装男子的嘴边笑了个深深的得意。
这不过是狐仙一点点的小小本事。
「你是阳勋吗?」
他蹲了下来,阳勋抬起哭到涨红的小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
「…素…」鼻子里满是鼻水,阳勋说话全是鼻音。
「我是…」想了想,西装男子略停顿了一下「…胡若白。你的叔叔。」
小就是若,白就是……白还是白。小白就是若白。
「…竹竹?」阳勋努力吸着鼻子,小手大力擦着自己的脸,满是鼻音和稚嫩的声线和满脸泪水不禁惹人怜爱。
「阳先生……不,你爸爸有跟我说过,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会来照顾你。」胡若白摸了摸阳勋的头「没人要你没关系,我会要你的。」
「爸爸…发生什么事了?」阳勋不解的问着「本来每天去医院都还有看到爸爸,可是可是……」
小脸庞上又滑下了泪水「姑姑跟我说,爸爸去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我去?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
「你乖。」胡若白轻拍着阳勋的头,跟小孩说话不自觉都会提高了声音,掐着喉咙捏着娃娃音说话「那个地方你还不行去,你想想,爸爸是不是每天工作啊、都好累好累,他就想说应该要休息一下了,所以去旅行。」
「为什么不带我去?」阳勋有点生气,小脑袋都想到快炸破了「妈妈也是,去好远的地方!爸爸也这样!那我呢?我就一个人了…」
胡若白惊觉自己对这种小孩哭哭啼啼的场面果然毫无办法,即便脸上看起来很淡定,但是内心可是快不耐烦到要炸掉了。
「大人……因为都累了很久,所以才要休息,才会去很远的地方去旅行。」捏了捏阳勋的脸,软呼呼的好像麻糬,要不是好几百年前公司组织成立新修行制度就不太吃人……不然在最一开始自己还是头野白狐的时候,这种嫩度可说是顶级美味…噢、第一名当然是初生婴儿的脑浆。
「只是爸爸妈妈先去,晚点其它人也会跟去会合的。」胡若白笑着瞇着眼睛,有如狐狸般的神情,「小勋以后也会去的。」
「我也会去吗?」阳勋感觉表情放松了许多,眼泪停了下来「那什么时候?」
「欸?」胡若白心想,怎么人类小孩问题这么多啊,解决了一个又来一个!
「大概…好几十年后吧。」
「那还要好久…」
「不会啦,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啦。」
「一眨眼?」阳勋大力的闭起眼睛然后用力张开「…怎么还没?」
「欸?这只是一种形容辞、不是说真的一眨眼就…」
一双陌生的手掌大力拍了拍胡若白的肩膀,他回过脸去看到好几位中年男子围着自己,「请问你是哪位?我是阳恩的大哥!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其它兄弟姊妹?」
胡若白站了起来,冷霜的表情看着阳恩的大哥,自己拍了拍刚刚被摸的肩膀然后从西装里拿出户籍誊本递给对方,
阳恩的大哥翻开户籍誊本,胡若白修长的手指指着字段最后一行「我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后来我母亲过世之后…父亲答应母亲最后会给我名分。」
说谎模样自然、彷佛呼吸一般不着痕迹行云流水般的是狐仙的天生本事。
「私生子?我听都没有听过!」阳恩大哥表情很是难看「现在才回来是想怎么样?你有什么阴谋?」
「好啊、区区一个私生子现在才回来,是想要来分祖产吗?我告诉你,外面生的小孩是没有资格分家产的!」某个亲戚态度丑恶的附和着。
「…我对什么家产没兴趣。」胡若白噗哧的一口笑「你们这群人类渣滓!不用查我都可以知道你们的灵魂价格一定贱到不行!」
「你说谁贱啊?」几个亲戚大男人鲁莽的就挥拳往胡若白的脸上过去!
胡若白轻松、不费太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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