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喜欢了?”这还不如笑话自己呢,林司像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脸颊通红,还无法还手。
谢锦年听林司不出声,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言归正传,问:“那阿祖那小子跟你提过他跟乔一心是怎么回事吗?他这回认真了?”
“这段时间我们没什么联系。况且年哥你也知道,他从来不跟我聊这些,我都是事后才知道这些fēng_liú债。”
这倒也是,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祖曜泽跟枕边人的那些事对林司总是瞒着。他不说,总有人会说,瞒也瞒不住,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锦年没再多留林司就放他回去工作,倒是林司,一想到是自己把乔一心给扶正了位,心里别提多怄了。他这口气压了一天,到下班时连胃口都堵没了,正好曾闻给他打电话,说翻箱倒柜找出两张今晚的芭蕾舞票,问林司赏不赏脸一块去。
票面上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开场,这会儿已经六点半了,林司调侃曾闻未必是真的想约自己吧,“您就是想炫耀,我看出来了。”
“哪有,我是诚意可嘉。”他听林司不信,小声嘟囔了句,“早了谁知道在不在呢。”林司没听清,曾闻忙说现在林司面子很大啊,他离职后林司做了自己的位子,连约都约不出来。林司讨饶,说立马就到。曾闻说好,自己就在剧院门口等他。
曾闻的票可不像是临时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位置很不错,正中靠近舞台,场景跟舞蹈演员的表情都可全数看清。曾闻之前在柏林时看过这出演出,当时演出的是柏林国家舞团。同样的剧目,此时给俄国人表演,又是不一样的细节处理,跟不一样的观看感受。
演出时不能大声说话,曾闻只能简短跟林司说几点。两人靠得近,热气窜进林司耳蜗,让林司不住打了个颤。
演出九点多结束,演员表现精彩,场景美轮美奂,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他们往停车场走时还在商量着要不要找个地方喝酒,继续聊聊,结果林司刚走到车前就接到了祖曜泽的电话。那人问他在哪里,林司说外面。祖曜泽说正好,让林司来找自己。林司有些惊讶,问:“你怎么来上海了?”
祖曜泽听林司说话语气跟平日不一样,猜他是周围还有别人,于是难得问了句:“我过来有点事。那你现在方便来找一下我吗?”
林司看了眼曾闻,心里有些犹豫。对方察觉了他的欲言又止,说:“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们下次再约。”
林司感激的向曾闻点点头,钻进车子后忙问祖曜泽在哪儿。祖曜泽说在徐汇,林司皱眉:“你哪儿干嘛啊?”
祖曜泽跟他说见面再说,挂了电话后才把详细地址给了林司,林司不熟那片儿,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体育馆,周围挂满了宣传材料:乔远上海演唱会。
操。
第19章
林司将车停好后给祖曜泽发信息说自己到了,他坐在车头抽烟,不一会儿就看到祖曜泽一个人叼着烟从场馆出来。林司问乔一心呢,祖曜泽说还在彩排。林司说那也挺辛苦的,祖曜泽说是啊,从下午一直弄到现在。两人的对话基本是林司问一句,祖曜泽答一句,一来一回挺没意思的,林司把烟蒂碾灭,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祖曜泽歪着脑袋看着他说:“想你接我回家。”
林司刚听到时有点恼火,可一看到祖曜泽那张笑盈盈的脸,又发不出脾气,他说:“如果我不在上海呢?你还能使唤谁?你住哪边?”他边问边走向车子侧门,刚刚开锁,却发现祖曜泽还坐在车头没动,林司奇怪,叫道:“不走吗?”
祖曜泽转头,又拍了拍林司刚刚坐的位子,问:“你最近怎么样?”
“还行啊,”林司不知道祖曜泽要问哪方面,“你指哪方面?”
祖曜泽说:“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我之前问谢锦年,他说没有给你留这么多活儿。”
林司笑道:“你问他干嘛不问我,天高皇帝远的,他又不知道。”林司站在车边,问:“你是真想走,还是就是跟乔一心玩情趣?”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祖曜泽滑下车盖,走到林司面前,作势要亲他,林司往后一躲,不小心撞到了后视镜,祖曜泽连忙挽住他的腰,与此同时,林司也抬起双手,挡在两人之间。等站定后,他将祖曜泽往外推了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祖曜泽问他做什么,林司说避嫌。祖曜泽本就对林司之前的态度不满,现在林司还敢说避嫌,避谁的嫌,哪里的嫌?
祖曜泽敛起笑,他掀开林司的手,硬是贴了上去。他比林司高小半个头,还有些块头,这样一站近乎把林司面前的视线全都挡住了。林司无处躲闪,又不想仰着脖子看祖曜泽,只能死死盯着祖曜泽的嘴唇,哪知越看越是心猿意马。
从祖曜泽的角度来看,林司紧张地睫毛都在发颤。他应该是最近剪了头发,将耳朵完完全全露了出来。林司的耳朵是椭圆的,耳垂比较厚,捏起来手感很好,祖曜泽拂过他的耳廓,说:“你以为我跟乔一心在谈恋爱?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没有。”
没谈?!林司猛地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祖曜泽。他在祖曜泽的脸上并找不出破绽,同时心里也觉得祖曜泽并没有不要在这种事上骗他。可那些照片跟偶遇,都不是子虚乌有传出来的。林司不解,但又确实没有实质证据,他不让自己表现的太在乎,像质问,所以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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