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一个人自得其乐,也不肯陪我,」
感觉到他的怒气,墨寒不觉微笑:「我这个人闷得很,又什么也不会,想多学些东西,以後时间久了,你也不会嫌我面目可憎。」
玄龙王闷声道:「你都瞎了,还学这些做什么?」
墨寒沉默半晌,才道:「其实属下还是能看得到一点东西的,也不能算全瞎,最近眼睛感觉好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难受了……」
「好什么?还不是一样看不见,」
墨寒瑟缩了一下,才黯然道:「多谢龙王提点,属下是着相了。」他处处想与常人无异,但盲了就是盲了,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他却要花上百倍的心力。在别人看来,他这种费事的举动,想必是莫名其妙而又可笑之至。
他要从玄龙王怀中离开,却被玄龙王紧紧地抱住,吻上他的唇。
火热的唇办像是比往日的更为热烈,让他几乎软倒在了玄龙王怀里。
「你不用学这些东西,在我眼里,你笑一笑就是世间绝艳的引诱,你一句话就能让我心神荡漾,死而无憾。」
玄龙王说得很是认真,让他迷离的眼睛像是变得更为失神,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
玄龙王只会对还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保持热忱,他自从和玄龙王开始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後,他就没指望玄龙王会对他再次吐露爱语,甚至觉得,自己早晚会面临失去他的一天。
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他连忙道:「属下忘了玄龙珠之毒,以後会小心些……」
「怎么小心?除了毒发之外的时间就一直躲着我么?」玄龙王皱起眉头,「这么久你都和我不远不近的,还让我和那么多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嫉妒?」
只要是人,又怎么会没有嫉妒之心?他只是克制着不让自己去多想而已。
墨寒只觉得双目刺痛,不知不觉眼眶中尽是热泪,正要避开他的目光,却感到玄龙王低下头,呢喃地在他耳边低语:「你让我和他们在一起我便要抱他们了么?我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被人摆布的?」
这句话有调笑的意思,但其中的真意却让墨寒心惊:「你……你没碰他们?」
「有最好的,我为什么还要退而求其次?」玄龙王轻道,「你也太不了解我了。」
他亲了亲他的耳垂,感到他颤栗一般起了反应,心下不由有些情动,将他抱起,就往床上走去。
「我看你还是早些答允了我,做我的龙後罢。」
墨寒摇了摇头:「属下相貌不堪,还请龙王另择他人为後。」
玄龙王解了他的衣袍,露出他华丽夺目的紫蛟常服,衣襟处微微敞开,若隐若现地露出软缎一般的肌肤。
玄龙王目光变得幽深,微微笑道:「我看你不答应,必然也是嫌弃黑色难看,做了龙後就只能和我一起穿这乌漆抹黑的衣裳,还是做紫蛟自在得多。」
「龙王明鉴,属下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墨寒心知他自卑艳羡的心思又起,连忙说道,「墨色厚重,自然是极好的,龙王若是怀疑属下心意,属下以後都不服紫就是。」
「不用。」玄龙王看着他焦急的表情、似乎觉得很是有趣,亲了亲他的面颊,「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就更好看了。」
墨寒知道他起了情欲,虽然後庭红肿未愈,却也只是浑身僵硬一下,并没有拒绝他的求欢。玄龙王更是心疼,强忍着没有进入他,只对他百般爱抚。揭下他蒙眼的巾帕时发现他双目微红,便又忍不住亲他的眼帘。
「我以後再也不让你难过啦。」玄龙王抱着他低声道,「看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墨寒一怔,却感觉窗外似有秋风吹过,吹得身上凉意阵阵,像是立时要变天下雨,欲喜之下又有些无奈:「你不必担心我的,墨遂最近从白龙岛捞了些银鱼回来给我做汤,眼睛舒服很多了,凝目注视时也不觉得痛楚酸涩。」
「墨遂?他是谁?」玄龙王皱起眉头,「我见过么?」
「从我知道时他就在岛上了,大概有十几年了罢。」
墨寒仔细回忆了一下。
他双目失明已久,所有人在他印象里还是当初模样,却似乎不太记得墨遂的样子,也不记得怎么和这人相识。
依稀只记得墨遂似乎有三十几岁年纪,相貌却又似二十多岁模样,颇有几分英俊,和他欢好过的人似乎从来不为他争风吃醋。即使将岛上的事务交付于他,他也总是做得不好不坏,也出现在人前,若不是和自己交好,这个人竟像是从来没存在这岛上一般。
听了墨寒的话後,玄龙王也没多在意,他只担心墨寒在他不知道时看上了别人,如今看墨寒的神态,随即大为放心:「那是什么鱼,我好像没听三哥说过,既然吃得好,我以後让人多去捉些来?」
「我让人去捉了,却没找到在何处,想必耗费了墨遂不少功夫。」
「既然有这等功效,只怕这是三哥的心爱之物,三哥很是冷漠无情,即使是我要他也未必会给。到时我去问问三哥。」玄龙王心情很是愉悦,以前对白龙王很是不服,竟然叫了「三哥」。
「若真是如此,便也罢了,夺人之美终究不太好。」
玄龙王微微一笑,阴柔绝美的面容仿佛春花一般:「我知道你是怕我受伤,那我以後少和他们争斗就是。三哥若是不肯,我们就去求墨遂好了。」
墨寒被他抱在怀里,心中喜悦无限,低声道:「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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