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车门都用软帘系好,只隐约从竹帘的缝隙中漏出光线,车夫若有要事,只能在车门扣以暗语,否则不能从外面打开。
玄龙王将他抱在怀中,两人的下体均是半身赤裸,亵裤外袍落了一地,整个车厢尽是旖旎风情。
墨寒闻着油壁车的清香气息,听着他柔声细语,手指不由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因为行的是小路,车子起伏不平,玄龙王也不必怎么动,他就能感到体内的硬物不断摩擦那一处,让他被折腾得浑身无力,淫液四流。
「君子……有成人之美。」他低吟了一声,喘息不定,「墨玉衡也不曾泄过龙宫岛的秘密,不如放过他罢?」
玄龙王看到他的态度似乎并不特别关心,只是稍稍扣紧他的肩膀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不由微微一笑:「他不敢泄密是因为怕蟒部查到他的底细,龙宫岛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能不服忘情丹离开,自然不能为他破例。」
「可是蟒部很多弟子出入中原多年,却也不必服忘情丹。」
「那些弟子没有长居龙宫岛,所以龙宫岛的很多事他们都不知道,做的事辛苦,拿的俸钱也不高,纵是被官府买通,也毫无益处,却不像墨玉衡,他这些年的俸钱至少也有几十万贯,龙宫岛放他离开,已算是天大的恩德,他竟然如此大胆,自然不可放过。」
看到墨寒愀然变色,他又不紧不慢地道,「但你既然为他求情,他也不必服三枚忘情丹了,一枚总是要的。」
墨寒知道按照岛规,玄龙王已是开恩,只得谢过了玄龙王,玄龙王笑吟吟地在他耳畔吹气:「要怎么谢我?」
他耳廓微痒,只觉得说不出的酥麻之感,若不是玉茎被丝缎绑住,怕是立时又要泄在他身上,颤巍巍地道:「但凭龙王喜欢。」
这句话说不出的多情柔软,玄龙王心下不由欢喜,说道:「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你身子骨又好些时,我再对你说。」
要他身体好时才能满足的要求,想必和性事离不开。
墨寒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许。他身体是好了许多,但好的只是外伤,身上那种莫名的焦躁难受还在,仿佛幼年时那种怎么也吃不饱的饥饿感。可是他吃多了也没有用,于是知道身体里的毒性其实一直潜藏着没有消退。
既然如此,玄龙王的要求便尽可答应,反正是做不到,不如哄他开心罢了。
沈月白家里并不大,想来为官二十载也很是清廉。家中只是一个三进的宅子,主房三个,厢房六个,父母故去後,房子空出了更多,正因如此,他才能以修仙炼丹之名养个道士在家。
玄龙王早就打探过消息,乡里对这个来了两、三年叫方衡的道士很是钦仰,有病有事都请这个道士去看看,但沈月白的儿子沈风林却对这道士很是不屑,屡次在众人面前刁难于他,说他所言的仙山并不符实,是个骗子,甚至让他当众施展仙术。
墨玉衡大了他三十余岁,这三十年光阴也没虚度,耍了几个小把戏,比如沸油寻铜钱,纸人浮在火上跳跃,说是鬼魂重现,乡民们更是信服,把沈风林气个半死。
玄龙王和墨寒到时,让人在沈家门外附近的树上剥了一部分外皮,画了个扭曲身子的黑蛇,这是召唤玄龙岛部属的号令,墨玉衡若是假装不知道此事,所受的罚自然更重,甚至会殃及沈月白全家。
墨寒亦是担心玄龙王喜怒无常,要害墨玉衡的性命,不过玄龙王欠了他一份情,一直愧疚在心,想必就是要送他这份大礼。
如果恩怨一笔勾销的话,倒也不错,其实他也不愿玄龙王因为对他愧疚就一直陪伴着他,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慕天恩,唯恐触动他哪根神经。
墨寒抽了抽嘴角,眼下他和玄龙王坐在一个茶亭里,喝着一文钱三碗的粗茶,让弟子去将墨玉衡引来。
卖茶的老板还兼卖馒头包子,已到初冬,生意很是清淡,好不容易来了两个衣着不俗的客人,却只是喝茶而已,其中一个男子相貌美得惊人,可惜神色上总似带些轻蔑,将茶只喝了一口,就呸掉了茶叶,再也不肯碰了,倒是另一个蒙着眼睛的书生模样的男子还在不紧不慢地饮茶。
他凑上前想问那男子还要吃点什么,却见方道长大袖飘飘地往此处行来。
掌柜没想到茶寮中竟会有贵人出现,慌忙上前见过礼,方道长却是神色凝重,让他远远离开了,向那两位公子走去。
墨玉衡上前行了礼,说道:「见过龙王,墨蛟大人。」
墨寒听到他的声音,很是激动,站了起来,已被玄龙王阻止:「坐下!哪里有半点墨蛟的样子?没人教过你么?」
墨寒知道他是恨墨玉衡犯了岛规,又因为自己的缘故不能严惩,便只能坐下来,因为刚才动作太急,体内的硬物摩擦着甬穴,呼吸也沉重了一些,坐在条凳上,只觉得很是不适,只能用手扶着桌子。
「你犯的岛规也不需我多说了,把这颗药服下,我们就走。」玄龙王果然如答应墨寒的那般,只放了一颗忘情丹在空碗里,推到墨玉衡面前。
墨玉衡看了看碗中的药,低声道:「龙王,属下已有多日不见寒儿,能不能先和他说几句贴心话?」
「有何不可?」玄龙王哈哈一笑,也不惧他动什么手脚,起身走远到了七、八丈外。
墨玉衡看了墨寒一会儿,才道:「三年不见,老夫险些认不出你了。寒儿何至于消瘦如此?」
墨寒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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