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被情欲弄得欲生欲死,竟然用手自行套弄着自己的yù_wàng。
玄龙王用手包住了他的指尖,抓着他的手在玉茎处揉捏着。被迫自渎的墨寒浑身都在颤抖起来,却是不敢违抗他,只能任由着他刺激着自己的铃口。
墨寒只觉得一阵颤栗,瞬间感到晕眩,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想必是射了出来,连下腹也下意识地收紧,令玄龙王发出声带着欢愉的叹息,将浓浊高热的体液pēn_shè到了他身体里。
恍惚中墨寒似乎感到自己看到了什么,却又什么也看不到。想是外面雨拢云收,船也似乎行得平稳许多。
寂静中,玄龙王只能听到墨寒急促的喘息声,他像是有些眷恋不舍,躺倒在他身旁,将他轻轻搂抱到怀里。发现他没动静,想必是已经睡下了,于是凑到他耳边,亲吻他的面颊良久,忍不住含住了他的耳垂。
先是整个柔软的肉珠被卷到了温热的口腔里,上下颔轻轻压了一下,再用牙齿轻咬了几下。
墨寒其实并没有睡着,总觉得玄龙王刚才故作凶恶的语气有些假,让他无法相信他的话。他总觉得自己隐隐想到了什么,毕竟玄龙王身上的破绽越来越多。
但他被咬住耳垂时,忽然之间脑海中电光火石,仿佛在他面前打了一道惊雷——这种逗弄的方法极是熟悉,熟悉得就像早上才遇到。
每个人情事上都会有自己不同的癖好,就连chōu_chā的节奏和云雨的方式都很有不同。他这一生都只和玄龙王做过,实在没有别的体验,但是被水霁亲吻了无数次,他却很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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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水霁当真是玄龙王?
心底涌现了「当真」这两个字时,他不由呆住。
其实不是没有这么想过的,毕竟水霁武功极高,除了五位龙王之外,恐怕世上再难有人匹敌,区区一个小家族的子弟,又怎能由这般本事?何况水霁不经意时的声音和玄龙王也有七、八分相像,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坏掉以後,时常会出现幻觉,把别人当成了玄龙王,甚至还因此颇为歉疚,觉得对水霁不恭。
只是因为,从来不相信玄龙王会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
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想必玄龙王已经睡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很大声响,勉强扶着坐起,只觉得思维无法理顺,在玄龙王面前,他所有的理智都会如同衣裳一般,被他迅速剥得一丝不剩。
他想质问他,却又觉得和玄龙王相对是一种沉重的负担,连和他说话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心跳加速而瞬间晕厥。
如果……玄龙王因为受到欺骗而想报复他的话,就让他报复吧。所有一切只是他自作自受。
只是那个温柔多情的水霁,原来只是一场虚幻。
玄龙王很久没睡这么熟了,醒过来时,发现墨寒靠在床头,很安静地坐着。
他不知坐了多久,瓷台上的灯光如豆,光芒洒在他身上,像是凝了一层霜。
他直觉地伸出手想摸摸他的手背,看看有没有变冷,手到半途时,忽然顿住。
此时的身分是玄龙王,若是被他发现两人是一个人,却不知会不会生气,说自己戏弄了他?
他轻咳了一声,才道:「怎么不睡了?天还没亮。」
「睡不着。」
发现他右手仍然抚摸在左手夹板上,显然手腕处伤痛不减,也不知一夜fēng_liú,是否压到了他身上的伤处,玄龙王十分愧疚:「身子好些了么?手上的伤……怎么样?」
「多谢龙王,属下已觉得身体大好了。」
总觉得他的态度不咸不淡,玄龙王也不由很是焦虑,在床上收拾了小半天,仍然将被子揉得一团皱,只得又凑到他身边问道:「你当真看上了那个叫水霁的人?因为我对他不好,所以你连好脸色都不肯给我么?」
墨寒想了一下,说道:「我对他只有感激之心。」
「那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惦记着我了?」玄龙王内心里自己也克制不住的喜悦。
「自从龙王骂醒属下後,属下对龙王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玄龙王很是不快地哼了一声,只觉得和他说完话後,本来焦躁的内心几乎变得狂躁,却是忍气吞声地道:「岛规上也没说紫蛟对龙王可以使性子的,你这么多天不见,脾气渐长啊!」
墨寒挤出几分笑容,但那笑容却极为惨然:「龙王教训得是,属下知错。」
若是别人给玄龙王脸色看,他转身就走了,自然不会来受这种气,可是这个人却让他如此放不下。他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不哭丧着脸么?若是笑得开心些,我对水霁也会好些。」
墨寒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龙王这么戏弄属下,是不是很有趣?」
玄龙王盯着他看了半晌,脸上的表情不由有些扭曲:「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龙王的声音惟妙惟肖,属下也是最近才知。」墨寒低声道,「属下曾经欺瞒龙王,实是罪该万死,龙王骗骗属下也没什么,只是……只是……」他说不下去,眼泪从巾帕下不断滴落。
只是他的感情早已埋入泥中,玄龙王又何苦来践踏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玄龙王慌忙将他抱到了怀里,柔声安慰:「我开始是想报复你,但後来是出自真心,我是当真喜欢你。」
墨寒脸上的笑容尽是苦涩:「想必是属下境况甚惨,连龙王也下不了手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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