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知道墨蛟为了他心爱的人瞎了眼睛,又岂能装成不知道?
他虽然很是不屑黄衍的为人,但又担心墨蛟当真死了,当下急匆匆地进了门,却见一个男子双目紧闭地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身上缠了绳索,将人和床绑在了一起,手腕上的伤已包好,但面如白纸,嘴唇干裂,呼吸也极为微弱。
黄衍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趋,看他脸色古怪,便说墨寒心绪不稳,只恐他醒过来时又要自尽,才将他绑在床上。
「眼下虽然救得活,但也活不了多久,能捱一日就捱一日罢了。」他叹息着摇头,「服下五色龙珠的人大多是被五色龙珠的毒性攻心而死,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自尽而……」
「你啰嗦什么?还不滚出去!」玄龙王从未觉得这人如此令人生厌,若是再多说一句,就能气得他吐血。
黄衍登时不敢多说,很是乖觉地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玄龙王看了躺着的男子良久,这才坐到他身旁,摸了摸他的头发,看着这副和慕天恩如此相像的面容。
周遭的人来来去去,他经历得多了,甚至能从人的长相上推测人的性格,所谓相由心生,他也从来没下错判断。可是这个人,他看不到他真正的容貌,自然也看不透他的心。
一直怀疑他居心叵测,可是他将死之前,仍然惦记着自己,惦记着自己的意中人眼睛还有残疾。若是自己没有回来,只怕自己当真永远无法知道了罢。
他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面颊,面颊浑然不似记忆中那个肥胖的男子,也不是慕天恩的鹅蛋脸,而是下巴尖细,感觉很是瘦削。
摸到他干裂的嘴唇时,他忽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粗糙的唇瓣传来一阵甜蜜而苦涩的味道,让他心里忽然感到迷乱,仿佛曾经珍爱过的东西遗落在梦中,如今失而复得。
他忍不住轻轻碰触这具躯体,竟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原以为自己对着这张脸早已丧失兴趣,现在却还如初见时一般,心底漫溢着少年时的冲动。
他试探的抚摸像是碰到对方的伤口,青年男子皱眉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却是带着血迹。原来弟子们只给他胡乱包扎了一下,换了衣裳,身上的鞭伤却是无人敢给他敷药。
若是一直不敷药,身上难免落下伤痕。如今想来,他骨肉柔软,皮肤细腻,在他所见过的人中很是罕有,只是相貌平平,便也没什么人发现,若是现在因伤落下疤痕,未免可惜。
他心中想着,起身去取了伤药回来,解开绳索,却是小心地点了墨寒的穴道,以免如黄衍所说,醒转过後狂乱起来。
手指沾着药膏抹上他的伤口时,听得他压低的呻吟,又下意识的手更轻了些。
他的呻吟并不如那个声音最柔媚的青龙岛弟子,却奇异地让玄龙王呆了一会儿,才明白刚才无意中听到的声音并不是慕天恩所有,那必然是他自己的声音了。印象中那个圆滚滚的青年声音总是有些绵软,或许是瘦下来後,嗓音清澈了许多,却是让他胸口闷闷地发疼。
敷过了药後,他便给他穿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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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他做起来有些笨拙,甚至在给他穿上亵裤时不小心碰到了青年男子的软垂。
他看了片刻,仍然分不清这个地方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或许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小。
疑惑地摸了一会儿,果然发现是比自己看到的大了一些,但同时也发现青年男子的性器正在慢慢勃起。
只摸了一下就会变硬,也实在是太没用了点,可是细看时颜色很是粉嫩,卧在均匀笔直的两条腿间,竟是令人评然心动。正在心中嘲笑的玄龙王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怀中的人正昏迷不醒,他实在提不起过多的兴致,只得勉强忍着,却用手取悦着对方的身体。
他的身体敏感得异乎寻常,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时,他都会微微颤抖,轻蹙着眉头稍稍合拢双腿。
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这样的表情。若是真正的慕天恩,想必会拍开他的手,不容他冒犯罢。世家子弟,大多会养尊处优,不论生得好不好,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若是心中有丘壑的人,那样的骄傲叫做贵气,但若是蠢笨的人傲慢起来,却让人觉得可笑了。
慕天恩当然是属于前者。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是欣赏那种淡定雍容,但现在却发现,欣赏只是欣赏,始终缺了一份令他疯狂的激情,就像现在一般。
像……现在?
他面色忽然间古怪起来,发现墨寒不停地喘息起来,口中却道:「不……不要,带我走……」
他声音含糊不清,玄龙王只听了几个字,却听得疑心大起。带他走?难不成他在玄龙岛上早就陈仓暗度,有了另一个意中人?
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却感觉手上忽然间湿了一片,却是墨寒一时激动,克制不了自己,pēn_shè到了他手上。
他面色阴沉,手中却是一把jīng_yè,正想着是不是要全抹到对方脸上让他清醒清醒,却见他像是溺水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要留下我……娘……」
这一声让玄龙王立时呆住。他自然是知道墨寒和自己一般,父母双亡了的,难道他是梦到了黄泉下的母亲?
他曾听说有病人梦到勾魂後,很容易一睡不醒,再也没醒过来,不由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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