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觉得自家少主生病了,得治!
...怎么说呢,最近少主的状态倒是好了不少,不再那么喜怒无常了,至少不会一生气就叫他去陪(zu)...但是。
谁能告诉他在少主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叫叶言的少年又是什么来头?为啥少主总像个小狼狗似的围着他转,还会被揍?!
哦不对,少主是狐狸,不是狗。
...总之,少主你的节操去哪了?!都几百岁的人了,能有点形象不?
求老天还我们那个高冷的少主吧......
叶言很烦,至少不会比墨痕好受。
虽然是他答应了冷亦寒的请求,但他这小身板,确实不适合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生活,还要成天被那个叫墨痕的近侍盯着。
更别提那个像牛皮糖一样整天粘着他的冷亦寒!哎,一想起冷亦寒叶言就头疼,真不知这人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连“我来赏花,顺便给你带了桂花糕”这种鬼理由都拿的出来。
天知道他为了躲他,早把蘅芜院里的花全都挪走用来摆酒坛了,哪来的花?
唔...不过桂花糕还是蛮好吃的。
一个月以后,墨痕终于看出了丝端倪。
那个叶言,酿出的酒的味道,竟与那个人酿出的酒一摸一样...果然,还是因为那个人啊。
最近少主抱着那个人偶才能入睡的情况也少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寒渊岛-梅苑,是夜。
叶言还是第一次来到冷亦寒居住的地方。
连日肆虐的风雪在今天终于缓了些,甚至还难得的看到了月亮,叶言披了件厚重的白色披风,踏着月色,走进了梅苑。
怀里是一小壶他特制的桂花酒,一来先报答冷亦寒的救命之恩,二来顺道提一提让他回一趟家报平安的事。
梅苑院如其名,栽满了腊梅,淡淡的月光照耀下,一朵朵怒放的腊梅花,就像半透明的黄水晶,煞是好看,冷亦寒依旧是一身红,背对着叶言坐在观雪亭里,绝美的侧颜上弥漫着淡淡的忧伤,是那么的独世芳华。
叶言的脸微微红了,他尴尬地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一边走近冷亦寒。
“...就是这些了,酒我放桌上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走了。”叶言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来只有别人看着他发花痴,何时他也会脸红过?更何况还是对着一个--男人?
唔,不过确实很好看就是了,反正也没人看到。(喂,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迅速转身走向门口,身后却有一双手扯住了他,叶言整个人向后倒去,落入一个有着冷冽清香的怀抱。叶言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惊呼出声,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不要吵,我就抱一小会,就一小会。”冷亦寒低声呢喃着,声音竟有些颤抖,整个人脆弱的几乎不堪一击。松开手,又用力抱紧了叶言。这时候,他倒不像平日里的那个他了,只是一个寂寞的人,想要得到关怀,想要得到安慰-哪怕只是一个拥抱。
叶言冷静下来,神色异常复杂--冷亦寒,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时而冷漠,时而无赖,时而孤独,变化无常。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心,为什么这么痛……
冷亦寒,那个我总是想不起来的人,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进程有些快了,短篇嘛
☆、人偶
叶言发烧了,毕竟,大半夜的吹了半宿的冷风不是谁都受得了的,更何况是玻璃体质的叶言。
回桃源村的事自然免谈,还是由苦逼的墨痕代替跑腿报平安。冷亦寒变身家庭煮夫,原本高高在上的岛主**起事来也毫不含糊。叶言头疼的厉害,心里隐有怨言,但看到冷亦寒贴心的照料,嘴角还是溢出丝笑意。
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傍晚,叶言的体温才退下去了。
蘅芜院里重新栽上了花草,却不是岛上随处可见的矮松,也不是梅苑里鹅黄的腊梅,而是一种白色小花,花朵呈雪花状,却有婴儿拳头大小,叶子则是晶莹剔透的蓝,叶言伸手摸上去,是一种冰凉而质软的奇妙触感。
“这是冰雪花,只生长在极寒之地,极其稀有,花粉有清心、明志之效。”见叶言很是好奇,冷亦寒笑着解释道,声音里有难以察觉的温柔。
他没有说,冰雪花的花语是依恋,冰对雪的依恋。
就如同当年的两人,相互依靠,彼此相恋。却不知,冰里蕴藏的火,永远抹去了雪的痕迹,只留下一朵朵凄美的泪滴。
夜,梅苑
“今天少主的病又要发作了,大家都给我打好精神了啊,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少主!”
“可,可是叶公子不见了,而且他还不知道少主的事……”“什么?!糟了,大家快分头去找!” 发现叶言竟不在蘅芜院里,墨痕又不在无法主持大局,侍卫们顿时慌了神,四处搜寻,却不知一无所知的叶言,早已踏入危险的漩涡。
叶言大病初愈,本不应该四处走动,但抱着道谢的念头,他还是提了壶上好的桃花酿,再次走进了梅苑。
到了梅苑,却有些不太对劲,平日里巡逻的侍卫们都不见了踪影。叶言没有多想,径直推开了梅苑的门,走了进去。
依旧是白玉的勾栏,朱红的漆门,整齐的青石砖,气氛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叶言打了个寒战,犹豫再三,还是走进了里屋。
屋子里的东西不多,却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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