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魏洲用被子盖上了他的luǒ_tǐ,跟没事人似的安慰我,“黄景瑜,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啊!连个疤都没有,不疼!应该就是有点肿而已。景瑜,我饿了!”
我从失神中缓过来,捡起许魏洲的衣服,极其温柔地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粥。
“景瑜,我那天跟方健离开校园后,他说让我给他7天时间挽回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他说他会带我重新走一遍我们一起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回忆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他让我把手机关机,在这期间不能跟你联系。7天后,他尊重我的选择。如果选择他,他就和我重新开始,如果选择你,他就再也不纠缠我。”许魏洲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继续说:“景瑜,对不起!方健毕竟是我的初恋,那时,我也有些犹豫,所以就答应了他,然后,我们当晚就一起坐飞机回了上海。”
“哦,7天。还好不是70天。”我自嘲道。
“确切地说应该是5天。那天上午你给我家打电话,我还没接呢,你就挂断了。还给我发来一条你不会自杀的信息。景瑜,你知道吗?你吓死我了!我当天就坐飞机赶回来了,哎,我当时恨不得能立刻飞到你身边。见到你的时候,你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喊你叫你,你都不理我。然后……”许魏洲光看着我,就不往下说了。
“然后什么?”话别说一半啊。
“然后,我就不停地吻你,就把你吻醒了!”许魏洲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像孩子依恋母亲一样满足。
“哦,原来不是梦啊。洲,那几天,你都被那小子拉着东奔西走啊?你就一点没想我?”一想到方健那个贱人霸占了许魏洲那么多天,还差点让我痛失爱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科科科……你又吃醋了!想你啦!一上飞机我就后悔了,天天想你!”许魏洲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蹭蹭,开始嘚瑟地说:“我参加了我爸公司的一个酒会,见到了他们的ceo张总。张总夸我一表人才呢!我还见到了几个股东,他们都夸我英气逼人!”许魏洲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骄傲得像个小王子。
“他们不会看上你了吧?要不然**嘛夸你这个**臭未**的臭小子?”虽然我不是霸道总裁,也不是要把许魏洲当成金丝雀,但也不乐意一帮老男人围着我的洲洲说三道四。
“科科科……黄景瑜,你醋劲真大!他们比我爸年纪都大,你跟这帮老头吃醋!哎,谁叫你老公我是人见人爱呢,科科科……”许魏洲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谁是老公?谁是老公?!快叫我老公!”我又开始攻击许魏洲的腋下,把他压在身下,对他实施武力镇压。
许魏洲的小猫爪子很不老实,一边挠我还一边嘴硬,“我是老公!我是老公!轻点,疼……”
一声撒娇的疼叫把我的心都喊酥软了,我只好心甘情愿地投降,“都依你!我的小祖宗!你是老公!你是我的老公!等会我把你背回宿舍好不好?我怕你走路也疼。”我心疼许魏洲,嘿嘿,同时也想背个媳妇以示主权。
“黄景瑜,就算你背我,我也不是你媳妇!”许魏洲就是贼精,一眼就能看穿我的想法。
“老公!我想背你回去行不行?”我的脸皮可以不要,但可不能委屈了我家洲洲娇嫩的菊花。
“科科科……行!”许魏洲笑得像朵盛开的牡丹花。
我背起许魏洲走出旅馆,慢悠悠地走在校道上,真想向全世界宣布,许魏洲是黄景瑜的!黄景瑜是许魏洲的!
11月底,和风送暖,会计系班**部组织同学们去金沙滩露营、烧烤。许魏洲是组织者之一,忙前忙后地筹备了半个月。我这个大闲人只能用言语多多鼓励他,用亲密举动多多舒缓他的疲劳。
太阳暖洋洋地照着一群欢歌笑语、无忧无虑的我们。金沙滩的沙子很细腻,海岸很**净,海浪很狂妄。班**部按俩人一组分配帐篷,就开始组织精彩的集体活动。
第一项活动是冲浪。我们换上泳衣,就集体手拉着手,一步一步走进汹涌的大海。离海岸线越远,海浪的冲击力就越大。我们紧紧拉着彼此,以防被海浪冲倒。一些胆小的女同学走到齐腰的地方就止步了,而我们这些勇敢的男同学则走到最远处安全区的浮球。我和许魏洲即使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在这里仍然只能勉强踩到海底。我们拽着摇摇晃晃的一个个联排的浮球,享受着危险又刺激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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