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拔刀。”
“弁财,拔刀。”
“加茂,拔刀。”
“道明寺,拔刀。”
“槚本,拔刀。”
“布施,拔刀。”
“五岛,拔刀。”
“日高,拔刀。”
略显颓丧的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病态的笑着,抽出刀竖在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吠舞罗中那个身材娇小踩着滑板的青年:“伏见……拔刀。”
淡金色发的美丽女子挺起自己傲人的胸脯,动作流畅的挽了一个剑花,手中的刀直指前方:“淡岛,拔刀。”
最后是站在所有人前方的王者。宗像礼司随手抽出天狼星,与之相反的是眼镜后的双眼中的凌然战意:“宗像,拔刀。”
“啧,每次都是这样……”周防尊懒懒的吐槽了一句,浑身上下的气势骤然凛冽起来,“烧了。”
“是!”
站在周防尊身后的像是街头小混混们一样的青年们就像是水浇进热油里一般,瞬间炸裂起来。他们有节奏的跺击着地面挥舞着手臂,狂热的大喊,“no ble!no ash!”
然后就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青色与赤色相互交织共舞,奏出最华美的乐章。天生对立,暧昧不清,赤色与青色无论哪一代都注定纠葛在一起。
燃烧着火焰的拳头与泛着冰冷光泽的长刀相碰撞,宗像礼司一边与周防尊战斗,一边试图苦口婆心的劝说。
“周防,你为什么要去帮助绿之王?!你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吗?!”
“啊……解放石板吧……”就算是在战斗中,周防尊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仿佛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但与毫不对应的是他宛如疾风的双拳。
“你既然知道他们要解放石板,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宗像礼司本以为周防尊是受人蒙骗,但现在看来,呵,这家伙对一切清楚的很嘛。
也是,他周防尊只是懒,不是蠢。王权者们的身体素质本就比其他人好了太多,包括智商,有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加持与优化,想蠢都难。
然而这么一想,宗像礼司就更是咬牙切齿的想揍周防尊一顿。他一刀狠狠劈下,拳与刀相互遏制,两人的身体离得极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耳鬓厮磨。
“周防,告诉我,为什么要帮绿之王?!”
“还不明白吗,宗像!”周防尊大笑起来,气势更甚,属于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在天空中,恢弘、壮丽、宏伟,唯一令人为之叹息的是,这柄剑上裂痕累累,似乎已是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碎掉。
“我还没活够啊!”周防尊这样说着,微微瞟了一眼属于自己的氏族,嘴角变的笑意更加明显,“就算是为了他们,我也会努力活下去的……我可是,他们的王啊。”
“原来如此……这是彻底无法劝解的死局。”宗像礼司放弃了让周防尊反水的计划。啊啊,没错,对这个野蛮人来说就是这样吧,责任什么的连个狗屁都不如,看不顺眼的烧掉就是了,阻拦在面前的烧掉就是了,他所能看见的,所要保护的,是他的氏族,是那些与他有着深刻羁绊与回忆的氏族成员。
“绿之王会帮助你稳定威兹曼偏差值……是吗?”以宗像礼司的睿智,瞬间就猜出了全部事情的始末,“也是,如果真的还有什么人能够拯救随时都可能掉剑的你,那一定只有能力是‘调和与生长’的绿之王了。你会与他结成同盟,实在是无可厚非的事。”
“怎么,宗像,你不希望我活下去吗?”
听闻这句话,宗像礼司稍稍有些愣神——愣神这种事会发生在宗像礼司身上委实有些不可思议,尤其是在战斗中,但它确实的发生了——这让有着野兽般直觉的周防尊抓住了空隙,立刻就着这个机会压制住了宗像礼司的攻击。
看上去发生了很多事,但实际上宗像礼司也不过是怔忪了一秒钟罢了。他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作为‘宗像礼司’,我自然是希望‘周防尊’活着的——但是!”
青之王加重了音量。
“作为er4的室长,第四王权者青之王,赤之王,我绝不会让你们将石板解放。”
“完全可以想得到,这种只属于你的回答。啧,真是无趣啊,宗像。”周防尊有些烦躁的说着。他想抽根烟,但想起了在战斗之前自己就已经把烟吐掉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舔了舔唇。
但没关系啊……对于周防尊和吠舞罗来说,只要把宗像礼司和er4拦住,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宗像礼司看着油盐不进的周防尊,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是这也是很无奈的啊青王大大,毕竟,以暴力著称的赤族,又怎么会理解石板解放后的混乱会对这个社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又是你吗……”
年事已高的老人转过身来背对着石板,望向面前这个第二次闯入御柱塔的青年:“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哪里,御前之前对我的教训,我可是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啊。”比水流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毕竟在此之前,国常路大觉用强大的力量给他上了难忘的一课。
我们用个通俗而又文艺(并不是)的说法,就是黄金之王给绿之王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可是御前,石板,我是拿走的。”比水流这样说着,微微侧身,露出了自己身后的人,“还有哦,今天您的对手,可不是我啊。”
洛九思从比水流的身后走了出来,面对着国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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