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无奈妥协,“你们不就是不想要我知道吗,行行行, 我乖乖去上学可以了吧?”
这样说着,少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神色变的温柔了起来。
“不过,请——”
“无论你们要去做什么,我都会等着你们归来的。”
空气都似乎在这一刻沉寂了一秒。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只有你才会说出来的话啊!”
爱德蒙大笑起来,甚至连腰都因为这样剧烈的笑而微微弯曲:“真是的,连我们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都不知道,居然就二话不说的那么信任我们吗……”
“这是肯定的吧。”
他面前的御主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我自然是信任你们的,甚至要超过了信赖我自己本身。”
他笑了起来,带着一点点的狡黠,像是一只计谋成真而沾沾自喜的小狐狸:“我就是知道,你们是绝对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的。”
伯爵用那双宛若流动的黄金一样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你是这么想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能够称得上是愚蠢了,但是,这才是你啊!”
自以为自己早已经断情绝爱,一颗心除了满到要溢出来的仇恨之外别无他物的岩窟王,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他还会允许这个人继续叫自己“爱德蒙”的理由。
毕竟,他是那样的信赖于自己,不惜把一颗真心捧出来给他们看。
所以啊,这又让他们如何不把他捧在指尖小心侍奉呢?
伯爵低声的哼笑起来。
这样一来的话,那个胆敢欺辱他们r的时计塔,看上去是不用留了。
英国,伦敦。
大英博物馆地下,时计塔——同时亦为,魔术协会总部。
“我怎么觉得,这个数据不太对啊?”
一名工作人员拉了拉自己身旁的同事:“你看这个……”
他手指着的是一方由魔力在虚空中投影而出的屏幕,上面是好似雷达一样的显示。此刻,可以清楚的看到,几个代表着不明强大力量的红色圆点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向着时计塔飞速赶来。
“这是什么?”这个人不明就里的低下头去,凑近了那一方屏幕,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他骤然一惊,有锋利的武器从高高的天空之上骤然击打下来,穿透了坚实的地面,一路到达了这地底的最深处——名为时计塔的建筑内。
“什么东西?!”
此刻,时计塔之外,地面上空。
天空中金色的维摩那异常显眼,吉尔伽美什高坐在王座上,神情冰冷,血色的竖瞳中没有一丝感情,像是看着什么死物。
他挥了挥手——
第一波宝具雨落下,那蔚为大观的大英博物馆一瞬间化作了废墟。
第二波宝具雨紧随其后,把地皮都直接掀了起来。
第三波宝具雨落下帷幕之时,来自地狱的复仇鬼直接放出了黑炎。
在烧的“噼啪”作响的土地下,那数个世纪以来都一直隐藏在暗处——隐藏在世人看不见的地方,恪守着自己的“神秘”的时计塔,就像是被强行撬开了蚌壳而不得不露出来的内里那娇嫩雪白的蚌肉一样,出现在了这一群“暴徒”的眼前。
在吉尔伽美什开始动手之前,他们就已经驱散了这周围所有的“普通人”。
啊?你问怎么驱散的?
这多简单,王的收藏无穷无尽。
打个比方,就像是夏天里使用的驱蚊花露水那样,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也是有着类似于这样的存在的——能够让人类自发的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离开某地”的……嗯,功效神奇的宝物。
虽然过来的这几个人都不怎么在意人命啦——但是,如果事后让洛九思知道他们在帮忙找场子的同时,还牵连进了其他的无辜吃瓜群众,那场面大概就不怎么美好了。
所以,如今英灵们这拆迁的动作看似浩浩荡荡,但实则真正受到伤害的,也不过是时计塔,或者说,魔术协会本部的人罢了。
“不知阁下这番举动意欲为何?”
看上去十分年老,白发苍苍,胡子一把抓的老人佝偻着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站在时计塔的门口,仰起头来看着天空中那道人影。
“嗯哼哼哼哼,这不是单纯看都可以看出来的事情吗?”
从阴影处走出来了黑贞和伯爵,他们身上的披风在爆炸掀起的狂风中猎猎舞动,两人同时勾起嘴角,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美丽却又邪异的笑容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吧,如果那个人不在意,就由背负了仇恨的我们来为他出这一口气!”
唔你问为什么天上只有吉尔伽美什?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好吗!
喂喂,那可是那个“吉尔伽美什”哦,你觉得……他会允许别人上自己的维摩那?
就算的确是有一些人能获此殊荣,但是显然,同行的几位英灵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面对这可以算得上的是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这位地位在魔术协会内部几乎要和他的年龄一样高的负责人虽然很是懵逼,但依旧是维持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
在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贞和爱德蒙后,恍然大悟:“你们是……英灵”
他瞬间就想到了协会内部最近的动向,不由的在心底暗想,啧,这是……东窗事发被找上门来了?
哦豁,他们不一定打的过英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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