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为珂琛找错了人,不过将错就错也不算错,我从来不计较过程。”
郑峪翔嚼着李学璋的话,没嚼出是什么意思,于是继续问他,“其实我不是不能帮你,拿阴阳规换,如何?”
“你不是问我魏宁风吗?我不认识他,可是我见过他。”
郑峪翔没想李学璋会突然把话题转到魏宁风,上次李学璋的回答他已经放弃了从李学璋这里打听魏宁风,此刻这句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在哪儿见过他?”
“你确定你杀得了我?”
“你确定你的脑袋离开脖子还能活吗?”
“好,我们做个交易吧。”
“你这种连自己儿子都能下手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阴阳规在珂琛手里,足够吗?”
“魏宁风呢?”
李学璋反笑起来,“现在归我说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确实,你不该相信我,连这辈子我最疼的那个人我都骗过他豆腐可以壮阳。”郑峪翔憋着笑想王征那段时间顿顿吃豆腐,最后发现真相戒了所有豆制品。
“你——”李学璋被浪费感情的怒火被豆腐可以壮阳噎得悄然无语,瞪着直勾勾要吃人的眼神,突然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倒塌声打断。
“小余。”郑峪翔隔空喊了一声,立即传来回应,“我找到洪珂琛了,不过好像有点不妙。”
不等余丛一说如何不妙,密闭的空间里突然卷起一个巨大的旋涡,归处在棺材阵中最中间的红棺材里,不过瞬间四下的阴气都被吸了大半,接着洪珂琛从棺材里直挺挺地跳出来。
确切的说那是被洪珂琛的魂附身的洪珂琛的尸体,洪珂琛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他们到这里的那天凌晨,尸体早已经僵硬了,却被强行地折断关节,像木偶一样的姿势生硬又迅速地向李学璋走过去。
“小余,不能让他杀李学璋!”
余丛一没问为什么,当即就去拦洪珂琛。按理说洪珂琛是鬼,对他来说比李学璋好对付多了,可刚‘吃饱喝足’的洪珂琛和晚上只有一碗牛肉面的余老爷相比力气要足一点,加上还有一个找爹的少年突然见了他爹就脑袋发热,根本分不清状况,见余丛一要对洪珂琛动手,二话不说就扑上去。
“操!早知道刚刚老子就该让你僵着!”余丛一骂脏话也压不住他的脾气,要不是怕被说以大欺小他早对这小子下重手了,可偏巧这还是个不要命的,抱住他的腰就不松手,他要拿刀捅也没松半分。
“你爸他已经死了,你看活人能把胳膊扭成那样吗?”余丛一大骂,而就在他说话间,洪珂琛已经挪着魔鬼的步伐到了李学璋面前。
郑峪翔连尸带魂地踹过去,但无论尸还是魂都不怕他,他不过趁着洪珂琛跌出去找能对付的符,可偏就这个时间一直蛰伏的贺江突然蹿出来,举着他的刀站在李学璋的面前,大有要与鬼相谋的意思。
“贺江,不要!”
贺江扫了眼郑峪翔,满怀的仇恨眼中已经盛不下,他怒吼:“为什么不能杀?杀一个吃人的怪物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可是杀人的罪孽不该由你来背,即使他该死,你的一生也会因为他再也无法挺起胸膛。”郑峪翔真视着贺江的眼睛,他曾经安抚牺牲的兄弟的遗孤,也威胁过敌人的寡母,两者看他的眼神没有区别。正是因为他看过的太多,所以才明白一条命的重量,不是对死者,是对活着的人,对自己。
“我已经做好准备承担了。”
那一刹之间贺江仿佛丢掉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所有东西,带着如同看过百年沧桑的怆然,高高地举起他的刀刺向李学璋的胸口。
不过最终刀还是被弹开了,李学璋突然连着插在手上的匕首一起挥向贺江,紧接缠在他身上的黑气像被吸风机吸进了身体里,在他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抽搐了两下拔出掌上的匕首站起来。
余丛一想,这他妈绝对是被友军拖累的!
李学璋如果之前只是‘人类无敌’,现在已经真正无敌了,他裹着一身怨气,心里的恶念恐怕已经被放大到最大。他一脚踢飞了贺江,再拧着洪珂琛的尸体甩开,径直地走向洪煦。
余丛一忙把刚被他甩出去的少年又捞回来,李学璋不由分说地去抢。余丛一带着一人战斗力瞬间降了一半,郑峪翔举枪对准李学璋的脖子开枪,只不过他的子弹并不是铁砂子,而是混着狗血的香灰,果然李学璋的动作被打得一顿。
“贺江!”余丛一喊了一声,倒在一旁的贺江会意地爬起来把刀朝他扔过来。
然而少年肯定不打篮球,传得没有半点准头,最后刀落在一时谁也捡不到的位置。余丛一连骂人的心都没有了,而李学璋的行动又恢复过来,身上浓厚的怨气散了一点,仅仅一点,但是他非常不爽地返身向郑峪翔而去。
余丛一忙不迭放弃了防守去帮郑峪翔,结果李学璋却杀了个回马枪,直取被他松开的洪煦,他站定之时洪煦已经落在了李学璋怀里。
少年有些头脑不清地靠着抱住他的人,低低地叫了一声,“爸爸!”
李学璋前一刻还想吃光所有人的眼神突兀地柔和下来,一点也不像是抱着养来换魂的替身,倒真像个父亲一般回了一声,“小煦。”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这个故事应该就结束了 我好像越来越晚了
第43章 食人鬼
地下室里过沁人心骨的阴寒仿佛都在李学璋春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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