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冯维宗)
“陛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侍从躬下身,恭敬无比,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来人下了马车,踏上地毯,身后的侍从自动为他解下披风。不需要他说一句话,先前的人已经在前面带路。
当侍从把他领到一扇门前,打开锁后,便恭谨地行了个礼告退。
门推开,随后又阖上。长靴踏在地板,发出噔噔的响声。陈熙杵着镶金鹰头拐杖,看着被绑在木架上、蒙住眼睛的人,坚硬冰冷的拐杖滑过冯维宗的脸、喉结、胸口,随后碰到对方的唇。
“公爵大人真是令人佩服,反叛被擒,竟然愿意屈身成为性奴。”
冯维宗感受着唇瓣上拐杖冷硬的质感,似乎带了对方手掌的些微温度,细嗅还能闻到一点玫瑰的香,就像面前的这个人,冰冷、高傲、不可攀折却又散发着冶艳的诱惑。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杖的把手,似乎要由此品尝对方残留在这上面的气息,头脑中想象着他的陛下的那只白皙、纤长的手会如何抚摸鹰头的纹理,又是如何五指合拢,握紧把手。
如果,对方抚摸、握紧、把玩的不是手杖顶端的鹰头,而是他的性器……
冯维宗的身体因为头脑中的想象而迅速起了反应,他把手杖的把手鹰头舔完一遍后,又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诱惑道:“陛下,不如现在解开我的锁,让我来好好服侍您……”
“哼!”
陈熙不置可否地低哼一声,按下一个按钮。禁锢着冯维宗的手铐便打开来。陈熙牵起与冯维宗颈边项圈相连的绳索,就像牵着自己饲养的宠物一般。
“现在,让我来看看公爵你作为性奴的价值。”
陈熙的手杖打在了冯维宗的背上,打得男人半跪下来。陈熙顺势把自己的靴底踩到了冯维宗的肩膀上,简单地下达了一个命令:“舔!”
“遵命,我的陛下。”
背上被击打的部位迅速变红,隐隐有些痛。但这却让冯维宗更加兴奋了!陈熙的一切,冯维宗都想要,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身体、乃至他给予的疼痛!
不管他亲爱的陛下赐予他什么,冯维宗都将之视为对方的示爱!
唇角的笑容飞快地消逝,冯维宗眼睛看不见,但慢慢用手摸索到了陈熙的脚,然后异常恭谨地为对方脱下了长靴、袜子。
失去了靴袜的包裹阻隔,陈熙身上天生自带的玫瑰香味瞬间浓郁起来。冯维宗像捧着珍宝一般捧着对方的脚,然后轻轻落下一个吻。
温热的皮肤、细腻的触感、玫瑰的清香,一瞬间,冯维宗恨不能把对方的脚全部含进嘴里,咬碎嚼烂,然后,一点点,把这个人全部吞吃入腹。
“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
陈熙见对方捧着他的脚,似乎陷入了沉思中,心头怒火涌起,脚下用力地朝冯维宗踹了过去,还踩在对方脸上兹了几下。就在陈熙还要举起手杖抽打那人时,脚心忽然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脚趾被含入了男人的嘴中,开始吮吸舔吻。
“哈啊……”陈熙站立不稳,坐在了床上,微微闭上眼,享受着脚部传来的快感。没有人知道,高高在上的陛下、众人称誉的玫瑰国王竟然喜欢被舔脚,而且,还能从被舔中获得战栗的快感。
冯维宗捧着那白皙娇嫩的脚认真地舔吻着,鼻息间尽是对方身上的体香,耳边也听到了那人压抑的喘息、呻吟。
胆子慢慢变大,冯维宗空出一只手,开始顺着陈熙的小腿向上摸。
脚上传来的快感卸下了陈熙的防备,鼻息间的玫瑰香似乎夹杂了一点别的气味,越闻,越让人上瘾,也让意志力逐渐薄弱。
他开始感到不满足,而冯维宗的抚摸及时缓解了这种焦灼。陈熙手上的牵绳用力,把跪在地上的人拉得向前一扑,他张开腿,对着看不见的人,依旧高傲地命令着:“继续!”
陈熙另外一只脚上的靴袜也被除下,裤子被往上卷了一截,公爵扩大了服侍的范围。
低头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前的人,陈熙抿了抿唇,无法忽略下体那里越来越有感觉的地方。反正这个人被蒙住了眼睛,完全看不见!反正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性奴,无法再与外界取得联系,既然这样,那就……
冯维宗感觉项圈上的牵绳被粗暴地一拉,然后,鼻尖碰到了一个柔软的部位,浓郁到几乎要让人窒息的玫瑰香扑面而来,还掺杂了几丝若有若无的、淫糜的甜骚气。
“给我舔!”
陈熙跩紧手中的牵绳,对着这个看不见的男人张开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青筋在拳头上鼓起,冯维宗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妄动。他伸出舌头,根据气息来源,舔上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穴口。
“哈啊……继续……”
被舔了,自己的那里第一次被男人舔了!陈熙的手不由自主地揪紧身下的床单,心中有了决意。
男人的舌头火热又有力,很快就把穴口处舔得湿哒哒一片。偶尔,男人试着探进一点舌尖,穴口竟然也毫无阻拦,甚至欢迎着这种入侵。冯维宗就像闻到了血的饿狼一般,舌头急急地挤入穴口,开始肆意搅拌舔弄。
陈熙被男人这么赤裸裸地冒犯,本来应该生气的,但不知为何,身体的那处被舔戳得舒服无比,让人生不起一点抗拒。他甚至把腿搁到了男人的背上,催促着,“再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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