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努力自己适应,便是自讨苦吃,毕竟……他对他没有半分怜惜。
“呃,哈……嗯……”夏侯英紧紧皱着眉头,全副心神都在身下的感受,一手不知不觉地抚在水千涉的肩上,而后吃疼的时候忍不住搂紧了水千涉的脖颈,夏侯英低垂着眼睑,没有看到面前的男子双眸深邃地望着他隐忍又难耐的神态,唇边浮现着一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水千涉双手握住了结实平滑的腰侧,将他往下按去,引得男人猛然抬起脸,惧怕与恳求的神色一闪而逝,最后都归于深深咬紧的下唇。
“呃,啊!!!”仿佛怕水千涉将他猛然按到底的那一瞬剧痛,夏侯英双手牢牢箍住水千涉,颤抖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对方是一具浮木。
“你夹得太紧。我进不去了。”水千涉低低一笑,在对方尴尬地转移了注意力的时刻猛然用力,同时将他按向自己,把低低地痛呼吞入口中,连带着也将他无助的唇舌吃到嘴里。
下身迎来深而缓地抽送,这般更有被巨物侵入的感觉。夏侯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水千涉的唇上,让两人的唇齿交缠更贴一分热意。
“啊……哈,哈……”夏侯英的面容是沉稳而坚毅的,只有到了此时,才像撕开了厚厚的面具露出了内里完全不同的面貌,混乱又迷醉。水千涉双眸专注地看着近在尺尺的面容,仿佛要将他每一分颤抖,每一丝动情都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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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唯有一声声喘息和沉吟,仿佛天亮后就要分离,两个人影一时一刻都交缠在一起。
第7章 又一即兴美强短片还没码完题目先不起了
这是圣山脚下不到一里的地方,人烟绝迹,已是傍晚,风雪交加,远远看去一片苍茫,在清一色的纯白中,却有一处绿意格外突兀。走近了才能看清,这是一颗看似已经存活百年的却在酷寒中屹立不倒的松柏,还有松柏树下的一间石头房。
不知是风雪还是什么,有些破旧漏风的木板门忽然打开,呜呜作响的风夹杂着碎纸片那般大的雪蓦然闯入屋中。
屋中简陋,中间却燃着一团篝火,而唯一一张床上,一名青丝如瀑的男人在此时似被吵醒,睁开双眼向门口看去。
一双眼睛不知是因门外的雪映射还是因为本身如此,竟是琉璃琥珀般的色泽,让此时正要走进门来得男人怔忡在门口。
“不知屋中有人,在下茹莽……”门口的男人在被遮挡的雪景前显得极为高大,一身黑色的貂绒披风下伸出一双手,是劲装武者服特有的束腕袖口,绣样精细,面料华贵,他拱手抱拳对着床上懒洋洋侧卧的人表示歉意,只是对方却似半点没听到也没看到面前的人,神色纹丝不动,只一手支着头,一手两指夹着酒壶缓缓晃荡了一下,才送到嘴边饮入。
“阁下,是否能允许在下进入屋中躲避一晚风雪……”男人第一次见到有人完全不将他看在眼里,甚至无礼到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不禁有些尴尬。只是这般好脾气地再度问出口,得到的竟然是对方复又闭上了双眼,从头到尾,那人是半点都不曾理会他。
男人迟疑地站了一会儿,也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床上的雪衣男子身上好一会儿忘记挪动,这人的五官真的像是雪做的一般,肤色白皙剔透,衬得唇色绯红,眉如远黛,睫似鸦羽。
有一阵风自身侧刮入,火光抖了抖,屋内似乎一下子涌入一大股寒意。男人为难的看了看身后快要没到膝盖的雪地,回头吸了口气,才低声说道:“得罪了……”便进入屋中反手关上门。却是并不放肆地往那人身边凑,而是席地坐在离门最近的角落。
谁能想到这个男人正是离凤王朝的三王爷,也是离凤国的摄政王。
这样一个手握重权锦衣玉食的人物为何会孤身一人来到远离朝都十万八千里远的圣山?
却说九王爷离景谦师从圣山无天老人,却也只是三岁小儿时拜的师,十岁时师傅便离开了。无天老人走前说是要去接个人,他未来的小师弟,却一去无复返,待他在离凤国有了能耐掌控天下的时候便已经派人去搜寻无天老人的踪迹,直到近年才传来佳音说是无天老人多年前曾带着一个少年回到圣上,之后便再无踪迹。于是离景谦稳定了朝廷上下,将事情处理完腾出了月余时间准备亲自来找寻恩师。
说来也是运气,圣山路途遥远不说,这座山气候极为恶劣,常年积雪封山,鲜少有人能来去自如,当年自己年纪小,却是无天老人自己来的京都,指明要他做弟子。为此他自小便得皇帝看中,早早封了王。
偏偏无天老人放过话,说他圣山一脉决不能为国主,只能行辅佐之事。当时父皇也是极为遗憾,但也不强求,圣山一贯神秘,喜欢讲天命,讲机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封了他的幼弟为储君,却是把军权都交在离景谦手上,甚至宾天时降下遗旨,九王爷为摄政王终身辅佐国事。
先皇怕自己去了再起波澜,索性将几个儿子全封在了及边缘的封地终身不得返京,而选了当时才堪堪可以走路的幼子真可谓用心良苦,对离景谦溺爱到了极点,如今离景谦已经二十有七,而幼帝却也不过堪堪九岁小儿。
离景谦一度感激自己这般幸运是无天老人带给他的,于是格外重视这个恩情。如今有了机会便迫不及待赶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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