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樊渊你听到没有!!!!!!!!”阙闲用力晃着樊渊,想让他醒来,却仍是徒劳。
阙闲伏在樊渊身上止不住地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求你,求你了……睁开眼……”
大雨浇在阙闲身上,把他身上连同那颗心的温度一点点洗涮**净。
“阙闲?”
终于樊渊睁开眼,他看着眼前那模糊的人影说道:“是你……”
“殿……殿下……”阙闲抬起头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樊渊唤道。
樊渊只觉得脸上和脖子处落了些温热的液体,他想了想,十分疑惑地问道:“你哭什么。”
阙闲抬手抹去落下的泪,将樊渊抱起道:“没什么,我送你回去吧。”
樊渊闻言没再说话,靠在阙闲身上又重新失去了意识。
阙闲就近找了个城镇给樊渊养病。
溺水还有那场大雨落的风寒固然严重,可更严重的是其自身的虚弱程度。阙闲请来的大夫看罢后一边写方子一边对阙闲说道:“他长期饮食不调,又连日没有进食,五脏六腑皆有亏损,得慢慢调理段时日,身体底子好了风寒也就不是问题了。”
“饮食不调……”
“说简单点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大夫将手里的药方递给阙闲,收拾了药箱说他明日会再来看过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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