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博渲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拍了拍他说:“把我胳膊压麻了,赶紧起来。”
齐尧翻了个白眼,不肯动,结果被薛博渲强硬地扒拉到了旁边。
“哎!你这人!”齐尧拖着他大腿不让他出去,薛博渲一只脚在浴缸外,一只脚在内,被他抓得差点儿滑倒。
“赶紧松手,”薛博渲掐着他脖子说,“再不松手干翻你!”
齐尧知道他就是吓唬吓唬自己,而且就这种算不算威胁的威胁他一点儿都不怕。可不怕归不怕,害羞还是要的。
长这么大,他除了当初pò_chù那会儿害羞一下之外,现在早就已经不记得那是怎么个感觉了。
被薛博渲这么一说,他松开手,钻进了水里。
薛博渲看着他笑了,擦了擦身子走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之后,薛博渲在齐尧的衣柜里找了个睡袍穿着,然后去阳台抽烟。
他烟瘾非常大,平时写稿的时候,几乎一天一包半,有时候郑洵会说他快把自己抽死了,薛博渲倒是不介意,他觉得人这一生,重要的不是活得长短,而是是否有价值。
他不敢说自己为这个社会做过什么有价值的事,但至少这些年,他觉得自己没白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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